“好吧,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說着,小丫頭便笑着行拜師之禮。 “好了,起來吧,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廖燦兒依舊保持着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有點壞,又有點滑稽。 “挽顏九歌!師父,你呢?”挽顏九歌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廖燦兒。”三個字落下,廖燦兒便走在前面,兩人一路悠閒的晃着。 “猴兒啊,你父母是幹什麼的?”廖燦兒問道,挽顏九歌猶豫了幾秒,這才說道:“師父,我爹是天啓的將軍,常年在外。我娘什麼都沒幹,就是,就是在家養我。” “你爹是將軍?那你爲何不跟你爹學?”再次問道,這個小丫頭的確不簡單。 “師父,我娘她不許我學,我爹也只想讓我做個有氣質的女子,他們都說學武不適合女子。可我就是想學。”挽顏九歌認真的說着,擡頭看了一眼廖燦兒,正好對上她的視線。 “小丫頭,據我所知,挽顏將軍他居住在京城,這裡方州,你又怎能證明他是你爹?”眼眸微眯,廖燦兒質疑道。 挽顏九歌扯着自己的衣角,猶豫的皺眉說道:“師父,我爹真的將軍,我爹他只是怕有仇人傷害我和我娘,便將我們送到了這兒。師父,你相信我,好不好?” “好吧,信你。”隨意的說着,反正看着她也沒什麼大能耐。說着,身後的挽顏九歌便立即摟着她的手臂說道:“師父,謝謝你,哈哈。”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家吧。” “師父,那我要怎樣才能找到你?”挽顏九歌不捨的望着她,看到廖燦兒似笑非笑的表情,俊俏的小臉耷拉下來。 廖燦兒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知道“鎖情樓”吧?不知道的話跟着我,一會兒再送你回家。”聞言,挽顏九歌毫無顧忌的點頭。 無奈的搖了搖頭,廖燦兒帶着她從後門回到“鎖情樓”後院,記住路,廖燦兒又將她送回了家。繞到最後,廖燦兒還是回到了“鎖情樓”,無力的趴在牀上,沒有陌君離的日子,說好又不好,說壞也並非很壞。只待這邊穩定後,就可以回去了。 近來幾日,廖燦兒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鎖情樓”賬本,算來算去,“鎖情樓”已經回本了,差不多從明天開始就能盈利了。不過,這回本未必也太快了吧。 許是自己疏忽了,廖燦兒準備今晚去圍觀。可現在是白天,離晚上還有好幾個時辰,想來想去,貌
似自己還有個徒弟,都這麼幾天了,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想着,廖燦兒便提劍往楊府前去,挽顏九歌的母親姓楊,楊青青。楊府也就只有他們倆和其他下人。 來到楊府,廖燦兒謹慎的蹲在書上,仔細的觀察着下面的一舉一動,並未發現任何不對。風輕輕的吹動着,不過,廖燦兒總覺得這裡安靜得有些詭異。 根據這裡房屋建設的風格,她很快找到了主院。靜靜的蹲在草叢裡,突然腳步聲響起,只覺得頭頂的小草被人輕輕的撥開,廖燦兒一把將那人的頭摟住往下按。 狠狠的捂住她的嘴,那人掙扎一會兒後,便愣愣的看着廖燦兒。廖燦兒仔細一看,只覺得這人越來越眼熟,很快,她便鬆開了手。 “師父,你怎麼在這兒?”挽顏九歌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小聲的問着。廖燦兒不屑的撇開頭。冷“哼”一聲,道:“你還好意思說,爲師都等你好幾天了。要不是擔心,你覺得我會閒的蛋疼到你這兒來玩?”兩人小聲的說着。 “嘿嘿,師父,其實也沒什麼啦,只是,我娘她不准我出去,這幾天一直都守着我,逼我學刺繡,你看,我的手都被扎破了。”說着,她便舉起了雙手,光線暗淡的草叢裡,根本看不清什麼細微的東西。挽顏九歌又尷尬的將手放下。 正當兩人準備出去時,耳邊卻傳來了女子呼喚的聲音。 “九歌,九歌!”一個柔弱的女子正在到處尋找着,女子五官端正,長相清秀,身子瘦弱,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女子的一舉一動都有着大家閨秀的氣質,廖燦兒猜想,她應該就是挽顏九歌的母親了。 “九歌,你在哪兒?快點出來吧,孃親不逼你了,快點出來,不要再嚇唬孃親了。”女子梗嚥着桑音喊着,一不小心,腳下一滑,整個身子便失去重心。 “娘!” 躲在草叢中的挽顏九歌大喊出聲,驚慌的看着她。同時,躲在草叢中的廖燦兒突然起身向她衝去,挽顏九歌也只感覺有一陣猛風竄過。 “啊!” 就差那麼幾釐米,女子就摔倒在地。 廖燦兒緊緊的抱着她,畢竟對方是個成年人,她抱着難免會有些吃力。小心的將她扶起,挽顏九歌立即衝出了草叢,跑到她的身旁。 “孃親,你沒事兒吧?”挽顏九歌緊張的說着,看着臉色蒼白的她,揪心的疼痛蔓延着。 “夫人,你沒事兒吧?”廖燦兒關
切的問道。她搖了搖頭,無奈的看着挽顏九歌,道:“九歌,你又給人家添麻煩了。” 兩人一起扶着她當一旁的石凳子上坐着。挽顏九歌抱着她的手臂,這才解釋道:“孃親,人家纔沒有亂添麻煩呢。” “那這位小公子是?”楊青青不解問道,看着廖燦兒與自己女兒一樣還是個孩子,也沒有太多顧忌。 “孃親,她是我師父,她會很多東西,真的。”挽顏九歌立即說道。認真的看着楊青青,只見她點點頭笑道:“九歌,孃親以後不會再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了。” “孃親,謝謝你。”說着,挽顏九歌便撲進她的懷中甜膩的蹭着她的脖子。兩人已經將廖燦兒當做了透明得了。不過,楊青青看着廖燦兒,慈笑道:“小公子方纔真的要感謝你,我知道九歌她想學武功,這次,我也不再阻止她了。” “夫人,在下雖不能讓她成爲高手,但卻能教會她保護自己。九歌她很聽話,她昨天曾告訴在下,挽顏將軍不再你們身旁,她怕您會被欺負,她想變得強大,然後保護夫人。”廖燦兒欣慰的看着九歌,笑道。 楊青青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髮,看着自己女兒都再爲自己着想,她欣慰的笑着。 楊青青同意讓挽顏九歌學武功,挽顏九歌也不願辜負大家期望,便要求廖燦兒前去桃院裡教武。楊青青也覺得好,便去爲兩人準備些食物。 兩人前往桃院,看着葉子都快枯完了的桃樹,廖燦兒拿出劍,騰空一舞,桃院中間的落葉都震開了一個寬大的場地。 挽顏九歌抱着快被吹亂的髮髻,風停後,她震驚的理了理凌亂的頭髮。廖燦兒笑吟吟的看着她,教武當然是從基礎開始,而基礎呢,就是從改善身體素質。 想來想去,廖燦兒爲她量身訂做了一套基礎套餐。從負重練習開始,挽顏九歌的手腳上都綁好了五斤的沙袋。而自己也與她一樣綁着沙袋,但她的沙袋裡面裝的卻是五十斤的沙金礫。 今天一天下來,廖燦兒依舊輕鬆的蹦噠着,而挽顏九歌卻早已經累趴了。 “師父,明天還是這樣做嗎?”挽顏九歌趴在石桌上無力的說着。 廖燦兒站在她身旁,笑道:“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麼意思?”挽顏九歌仰頭問道。 “差不多就是包含了今天的內容。”廖燦兒輕鬆的說着。聽着語氣,就跟不是事兒一樣。 “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