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曹小姐!今晚只能委屈你睡在這兒了,早點休息,明日本族長還有事!” 說着,他便起身向牀上走去。 怔怔的站在原地,機械般的轉身去看,他已經上了牀,準備睡覺了! 廖燦兒一P股氣憤坐在鋪好的被子上,看着蘇爾達笑意吟吟的面孔,突然開口問道:“喂,那個蘇族長!你有沒有娶妻呀?” 蘇爾達搖了搖頭,再次仔細的看着廖燦兒,壞笑道:“怎麼?莫不是曹小姐對本族長一見傾心?哎,可惜了,本族長雖然未娶妻,不過,就算要娶,也會娶個門當戶對的!” 看着他這般自戀,廖燦兒嫌棄的說道:“蘇大族長,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娶妻罷了,要是你有妻子,我真的只想說,誰看上你誰眼瞎!不過你沒有,也對,活該你打光棍!” “你!”蘇爾達氣憤的看着她,本想將她扔出去,可再次對上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時,心裡的火,莫名的消了一大半。 知道自己說不過她的蘇爾達冷“哼”一聲後,再次看去那狡猾的人兒,眼珠一轉,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嘴角,又道:“都說女人是口是心非,曹小姐,若哪天本族長心情好了,曹小姐可以來求我,或許本族長一高興了,說不定還能讓你做個妾呢!” “MD智障!老子睡覺了!”氣憤的扯過被子,蒙在頭上,廖燦兒冷“哼”一聲,不想再和這個蠻子說話! 見她氣憤的將頭矇住,蘇爾達輕笑着。不知爲何,第一次有女子感這樣對他說話,而且,自己還不覺得厭惡。 夜深,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了,而此時的陌君離依舊在遊牧人中徘徊。 本是與廖燦兒約好醜時在邊城門外的枯木林中會合,可陌君離等了許久,仍不見她的身影。 等了許久,不放心的他,再次前往草原。 二更天了,一直沒有睡着的廖燦兒翻了個身,悄悄的從兜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小瓶迷藥。自己先吃一顆解藥,後又輕輕的將迷藥向蘇爾達吹去。 很快,牀上的蘇爾達便沒了動靜。廖燦兒起身,收斂了氣息,悄悄的離開了這裡。 快速離開這裡,剛走出這堆蒙古包,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來,他牽着一匹黑得只能看得到形狀的馬。廖燦兒急忙跑過去,她知道,是陌君離來找她了。 狠狠的撲進他的懷中,廖燦兒委屈的說道:“陌哥哥,我還以爲你不要我了呢!” 沒有月光的夜晚,她的視線是模糊的。熟悉的清香纏繞在鼻尖,廖燦兒習慣性的蹭了蹭他的xiong膛。 陌君離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傻丫頭,我怎麼會不要你呢?走,我們回家!” “兩位既然來了,就來我遊牧坐坐吧!” 陰邪的聲音傳入耳中,廖燦兒轉身一看,一個白色的東西漂浮在空中,仔細
一看,竟是,一個手持大刀,全身黑得跟煤炭一樣的人,在笑! 他的出現,嚇得廖燦兒一下煞白了,緊緊的抱着陌君離,將頭埋了進去。 許是感覺到了懷中人兒的變化,陌君離將她抱起,身子一躍便輕鬆的上了馬,緊緊的摟着懷中人兒,笑道:“不必了!” 說着,他便用力一扯繮繩,黑馬很會意的拔腿就跑。 後面的黑人大聲道:“想跑?沒那麼容易!” 後面的黑人揮動着大刀,直接向兩人扔了過來。陌君離心下一驚,暗罵道:“該死!” 緊緊摟着她的腰,腳尖一彈,便縱身躍起。 被緊緊摟着的廖燦兒頓時被嚇得全身無力,看着腳下馬兒好好奔跑着,正當她疑惑着陌君離爲何這麼做時,馬兒突然揚起前蹄,隨後“嘭”的一聲,重重的倒下。 驚訝的看着馬兒,往馬腿看去,反光的大刀竟已經砍斷了馬兒的後腿。 陌君離輕鬆的落地,血淋淋的畫面清楚的印在自己眼前,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涌,廖燦兒忍不住想吐。 雖然自己學過武,也在電視裡看到過這些,但是卻從未經歷過,就算是曾經遇到過的打劫,也只是將對方打傷,並沒有見血。 一隻溫暖的大手撫上了自己的後背,突然間,覺得自己很沒用,再次擡起頭來,只見那黑人又舉起了大刀向陌君離裡砍來。 清澈的大眼一冽,藉助陌君離的臂力,自己輕鬆一跳,從數米之高往下墜落。那黑人反應過來,舉着大刀準備給她致命一擊。 “燦兒小心!”陌君離驚呼道。 大刀快速向自己砍來,廖燦兒身子微微彎曲,那鋒利的大刀從她的側臉劃過,看準時機,快速抓住他的手臂,雙腿靈活的往他腦袋踹去。 只聽見“哐”的一聲,刀落地了。 黑人準備用另一隻手抓住她,廖燦兒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腦袋,身子用力旋轉一週。只聽見“咔嚓”一聲,黑人便重重的摔倒外地。 隨着黑人的摔倒,廖燦兒自己也向着地下重重摔去。 “燦兒!” 隨着陌君離的一聲驚呼,廖燦兒只覺得腰間一緊,雙腿一麻,整個人便被抱了起來。還好陌君離及時出手,不然自己就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 睫毛撲閃着,再次睜開眼,自己已經被陌君離抱在懷中,想起方纔自己雙腿的力度,想必他已經死了吧。 緊緊的摟着陌君離的脖子,自己的日子還長,說不定以後還會殺更多人,做更多讓自己都無法想到的事。 抱着她,陌君離使用輕功,回到了邊城內。 時間不早了,累了一晚上,準備睡了。可緊緊摟住他脖子的廖燦兒早已睡着,但卻不鬆手,無奈之下,只好這樣入睡了。 夜裡,很靜。 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知道哪裡出了事,出了什麼事,更不會有人知道,是誰做的。 冬天來了,窗外的風聲總是“呼呼”做響,聽到這個聲音,屋裡的人兒們,都會忍不住裹緊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