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衝突連連(精彩必看)
底下是厚厚的冰層,衛欣兒坐地久了,一陣陣的寒氣直往心頭冒。寒冷伴隨着心中的恐懼讓她的上下牙關都打着顫,她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能崩潰,不要害怕,只要等到青鸞來了就行了。
過了好一會,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衛欣兒的臉上一喜,隨即在聽到紛『亂』的腳步聲的時候,一張臉變地刷白。那麼多的腳步聲,絕對不是三兩個人,也就是說來人根本就不是衛青鸞。
看了一眼直直躺在地上的李宵,衛欣兒不禁閉了閉眼,耳邊傳來一聲驚叫聲。緊接着便是一個黃『色』的身影飛撲過來,哭道:“哥哥,哥哥你怎麼了?”
衛欣兒睜眼看着李沁哭着跪倒在李宵的跟前,想要伸手,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沁是真的害怕了,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陪着姑姑過來看到竟是倒在血泊裡的哥哥,姑姑不是說只要毀了衛欣兒的清白就成了嗎?可是哥哥爲什麼會變成個樣子,生死未知,她要回家要如何交代啊。
李氏扶着丫鬟的手,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這樣的情形完全超出了她的預計,想到自己孃家對李宵的寵愛,李氏渾身打了個顫,隨即目光一凜,狠狠的看向衛欣兒,咬牙切齒的說道:“是你,一定是你殺了宵哥兒,你這個女人年紀輕輕,這心思也太過歹毒了些,宵哥到底哪裡招你惹你了,你要下這樣重的手,殺人償命,我要你爲宵哥兒償命。”
衛欣兒咬着牙一言不發的瞪着李氏,這個局是她佈下的,就算她辯駁,李氏也會將黑的說成白的,還不如什麼都不說,等青鸞過來,這事情既然不能悄悄的解決了,那索『性』就鬧大了去。
李氏見衛欣兒一言不發,心裡也越發的狠了,對着跟着自己的兩個婆子說道:“你們把這女人壓到柴房關起來,幸好這還沒有進祠堂正式行禮,若是大哥大嫂認下這麼個心狠手辣的殺人犯,怕是再難瞑目了。”
兩個婆子都是膀圓臂粗的,目光陰毒的上前擰住衛欣兒的胳膊。
那力道幾乎是要將衛欣兒的胳膊給扯下來似的,衛欣兒死死的咬着下脣,泌出的血珠子染紅了嘴脣,卻始終沒有哼一聲。
李沁見狀像是瘋了一般撲到衛欣兒的跟前,擡手就給了衛欣兒一個耳光,怒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喜歡我哥哥嗎?爲何要謀他的『性』命。”
衛欣兒的眼睛驀的瞪大了,冷冷的目光如箭一般『射』向李沁,這李家人還真是無恥到了極點,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忘往她身上潑髒水。
李沁被衛欣兒的一瞪,給嚇了一跳,隨即惡膽突生,伸出留着長長指甲的手就要往衛欣兒的臉上招呼。
青鸞趕過來的時候就是看到了這麼驚險的一幕,急急的喊了一聲白晝,只見一陣風從自己身邊刮過,白晝及時的將那隻包藏禍心的手給攔了下來,順帶着給了那兩個婆子一下,那兩個婆子呼痛了一聲,原本緊緊扭着衛欣兒的手不由自主的放開了。
白晝瞅了衛欣兒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兩個婆子究竟是使了多大的力道,竟然將衛欣兒的手給弄地脫臼了。白晝手上動作飛快,脫去衛欣兒的胳膊一用力,就將那胳膊復位了。
青鸞的臉『色』不由得一沉,大手一揮,狠狠的說道:“白晝,卸了那兩個婆子的胳膊。”實在是太過分了,衛欣兒這好歹也是剛剛認下的,算是威遠侯府名義上的小姐了,可着兩個婆子竟然暗地敢下狠手。13acv。
白晝剛剛將衛欣兒的另外一隻胳膊給復了位,衛欣兒原本就慘白的臉更是一點血『色』都無,額頭冒出了思思的冷汗,剛纔並非她不想躲開李沁的手,而是那兩個架着她的婆子下了狠手,把她的胳膊都扯脫臼了。
下厚坐久行。白晝聽到青鸞的命令,神『色』不變的出手,只聽得兩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那兩個婆子的手便以極不自然的樣子垂了下來。
李氏嚇了一大跳,雖然上次就看到過衛青鸞身邊的這個女侍衛,卻終究沒有看到過她出手,這一出手直接把她給嚇住了。
白晝扶着衛欣兒到了青鸞的跟前,青鸞看到衛欣兒臉上的紅印,加上剛纔李沁那惡毒的心思,頓時冰冷的目光『射』向了李沁,冷聲道:“李姑娘,這做客人的打起了主人,這是什麼道理,還是這是你們李家的道理?”
青鸞的聲音猶如那冰玉破裂,帶着絲絲的寒氣,李沁的心不由得一緊,隨即眼光餘光瞄到李宵,覺得自己是有理的一方,揚聲說道:“青鸞妹妹難道沒有看到我哥哥的情形嗎?說到底這衛欣兒也不過是你們衛家的一個族人,你難不成還要護着這麼一個殺人犯,我哥哥可是有功名在身的,就算是威遠侯府也不能輕輕鬆鬆的將這事給壓下去,青鸞妹妹,我既然叫你一聲妹妹,自然是要顧及衛李兩家的交情的,只要你不再站在衛欣兒那一邊,這事自然同威遠侯府搭不上邊。”
李氏聽到李沁的話不由得『露』出一絲贊同的目光,沒想到她這個侄女也有急智,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
青鸞冷笑了一聲道:“李姑娘這是在威脅我嗎?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威脅了,衛家和李家有什麼情分?這交情斷不斷的我還真心不在意,李姑娘如果硬氣的話現在就可以走。”
李沁沒想到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衛青鸞竟然還不服軟,搬出去,哪有那麼容易。
李氏亦氣地臉『色』發白,衛青鸞話裡話外都看不起李家,自家的孃家被這麼個小丫頭看不起,這讓她的心裡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青鸞,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李家和衛家可是姻親。”李氏忍不住開口斥道。
青鸞的神『色』越發的冷凝了,淡漠的說道:“二嬸嬸這話說錯了,確切來說李家的姻親是衛家二房,而非威遠侯府,威遠侯府早已經是我哥哥當家,將來的姻親也是柳家,跟李家有什麼關係。”
青鸞的心中是怒到了極致,來的路上小青都跟她說了事情的經過,跟衛欣兒一樣,青鸞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氏,她實在是想不到一個人的心思竟然可以惡毒至斯,欣兒姐姐壓根就跟她沒有半分厲害關係,可是她爲了反對老太太的決定,爲了表示自己的存在感,竟然可以讓李宵混進內院,想要趁着這樣的日子毀了欣兒姐姐的親白。
她這豈止是想要毀了欣兒姐姐,她的行爲簡直是把威遠侯府推上了死路,那欣兒姐姐是要進宮的人,若是真讓李氏得逞了計謀,上頭會將一切都怪罪到威遠侯府的頭上,或許皇上並非非欣兒姐姐不可,可是在皇上派人傳了話之後還出現這種事情,會讓皇上以爲威遠侯府是在挑釁皇家的權威。
她千方百計謀劃威遠侯府的前程,差點就敗壞在了李氏的手段上,這讓她又是驚又是怒,對李氏的話也不再客氣,大房和二房早已經分家了,這個世上斷沒有侄子養叔叔的道理,等到今天過後,她一定要將二房一家趕出去,就算傳出去她的名聲壞了也再所不惜。
李氏聽到青鸞的話更是氣地胸口生疼,拿手指着青鸞,怒道:“你這丫頭,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今天我就替大哥大嫂教訓你這個不懂禮數的丫頭。”
李氏氣沖沖的衝到青鸞的跟前,卻被白晝擋住了,想到這個煞神的各種手段,李氏瞬間就慫了,她怕自己動了衛青鸞一根手指頭,下一秒自己就會被白晝拍飛出去,那樣可真是裡子面子都要丟光了。
李氏見自己動不了武力,忙退後了一步,乾嚎了一聲哭道:“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這些年來,我掌管着威遠侯府的內院,一針一線都親自過問,心疼你沒有爹孃,更是在生活起居上對你極爲盡心,就連自己的女兒都要退到一邊,可是我這麼辛苦是得到了什麼,衛青鸞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連親戚都可以不認了。”
“娘,您別哭了,青鸞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娘,難道你忘了當初你生病的時候,是誰在你牀邊不眠不休的照顧,最後你是好了,我娘卻是熬病了,你這樣做還有沒有良心啊?”說話的是剛剛趕來的衛青玉,她的身後跟着的那一票姑娘便是蘆花亭的那些貴女們,衛青玉本是想讓衆人看衛欣兒的醜,卻沒想到這裡竟然發展成了這個樣子,看到衛青鸞橫眉冷對李氏,衛青玉心頭暗驚,雖說打從今年中秋開始,衛青鸞便對她們幾個不親厚,可是該有的禮數還有的,從未像今天這樣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衛青玉在心驚的同時急中生智陪着李氏的話,橫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就索『性』坐實了衛青鸞不敬長輩的罪名,今天有那麼多的人做見證,她就不相信衛青鸞還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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