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苦逼的苦肉計
“這裡,這裡是地窖的入口,說不定裡頭藏了人。”上頭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青鸞的心中“咯噔”了一下,還是被找到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男人給嚇到了,一直很安靜的李鐵柱的小兒子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李鐵柱等人不由得臉色一白,狠狠的瞪向自己的媳婦。
他媳婦也是慌了神,連忙一手捂住了小孩子的嘴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上頭的人早已經捕捉到了那一絲動靜。
“裡頭有聲音,人肯定在裡面。”陌生的聲音帶着一股顯而易見的興奮。
青鸞咬了咬脣,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着匕首,那把匕首是白晝給她防身的,那上頭金屬的刻紋珞的手都痛了。
沉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石板被人挪開的聲音。黑暗之中亮起了一絲光亮,從上頭跳下來一個人來,李鐵柱沒等那人站穩,就一柴刀砍了上去。
黑衣人擡起手中的劍擋住了李鐵柱的攻勢,卻不防身後李大牛整個人貼上那人背,鐵臂緊緊的將人圈住,嘴裡吼道:“爹,快砍,快砍。”
黑衣人不防後面的人力氣如此之大,雙手圈住他的上半身就好像是鐵箍子箍住了。
李大牛的雙目圓瞪,一張憨厚的臉漲地通紅,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李鐵柱連忙拎起柴刀就往黑衣人身上砍去,一聲慘叫,這樣一個殺手竟然也在他們父子倆通力合作下對付了。
地窖裡瀰漫着一股子濃濃的血腥味,加上那陰冷潮溼的味道,一陣陣的令人胸口發悶。
青鸞卻知道這個殺手不過是他們的試探,之後會有更多的人下來,那些有了防備的殺手又怎麼會是李大牛和李鐵柱父子倆能對付的呢。
“我們走。”青鸞對着其他的幾個人說道。
她會選擇這個地窖作爲藏身之地不僅僅是因爲這個地方隱蔽,更重要的是,這個地窖有兩個入口,就算是被發現了一個也不至於被人甕中捉鱉。
又聽到那上頭有人說道:“這下面還有侍衛,大家小心着點。”
青鸞連忙站起身來,也許是蹲地時間久了,她的腿一陣陣的刺痛,不過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幾個人能走的自己走,不能走的互相攙扶着,迅速的往另外一個入口而去。
“兒子,你先走,爹在這裡殿後。”李鐵柱對着自己的兒子說道。
李大牛哪裡肯,赤紅着一雙大眼瞪這李鐵柱。
“快走啊,要不然你娘和你弟弟怎麼辦?”李鐵柱狠狠的一眼掃過去,只希望兒子這個時候別犯渾,老天保佑,能爲他們老李家留下一條根就好了。
李大牛啃哧了一聲,這纔拿着那把柴刀跟了上去。
李鐵柱稍稍放了心,放下柴刀,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火把給點燃了。
上面的人也就耽擱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接二連三的有那些不耐煩的人下來了,李鐵柱嘿嘿一笑,火光中那笑容卻帶着一股子淒厲的味道。
拎起邊上的罐子就往那些人身上潑過去,黑衣人在入莊子的時候便嘗過一會滾油炸人肉的滋味,李鐵柱這一潑,雖然想要避開,可是這入口的地方本來就窄小,就算他們想要躲閃都無法躲閃。不過那潑過來的東西倒不像他們預料的是燙的,一個黑衣人沾了沾放在鼻子處聞了聞頓時臉色大變,快退出去,是桐油。
李鐵柱掄起點燃火把就往那些黑衣人身上丟去,頓時火光四起,慘叫聲伴隨着呼天喊地的聲音。
即便是青鸞已經除從另外一個出口上去了,可是那樣的淒厲的聲音依舊讓她的心頭一抖。
李鐵柱的媳婦更是止不住的打擺子,一把拉住後面跟上來的李大牛顫聲道:“大牛,你爹,你爹他?”
李大牛紅着眼眶吼道:“快走。”
青鸞也不再說話,整個溫泉山莊已經被毀地差不多了,青鸞不確定其他的幾個地方是不是也被找到了,隔壁的那個房間幾乎是擠滿了黑衣人……
青鸞對着衆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李大牛接過已經被自家娘捂地厥過去的小弟,朝着窗口的地方而去。
青鸞點了點頭,這個李大牛看上去雖憨,可是卻膽大心細,那窗子後面是一條小道,平日裡荒蕪偏僻也沒有多少人會過去。
上了地面,那些個喊殺聲似乎更加的清晰了,大家嚇地臉色慘白,有的更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大牛看着尚算鎮定的青鸞,心中暗暗的佩服,如果不是想要活着這一個信念支持着他,怕是他也要嚇地牙關打顫了,可是這個連雞鴨都沒有殺過的小姑娘卻可以這樣直面生死,這一番氣度便是他們所不能及的。
若是青鸞知道李大牛的心中所想,定會無奈的苦笑,天知道她的心裡頭有多慌,心裡頭更甚至將傅紅葉罵了個臭頭,這個男人在關鍵的時刻給她撂挑子。
幾個人沿着小路而行,拐了一個彎,卻被迎面的場景給嚇住了。
青鸞的心裡止不住的苦笑,看樣子是自己平日裡沒有求神拜佛,所以關鍵時刻連佛祖都放棄她。
那對面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是一小隊正在找人的黑衣人,而他們就這麼直愣愣的撞到了人家的槍口上。黑衣人看到他們也怔了怔,隨即哈哈大笑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黑衣人呼啦啦的上來圍城了一個圈,將青鸞等人圍在了正中央,手上的火把將青鸞他們臉上的蒼白映地紅通通的。
那爲首的黑衣人冷聲道:“你們若是想活命也不是沒有機會,乖乖的說出衛家的兩位姑娘藏在哪裡,或許小爺我心情好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青鸞的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衣衫,此時從威遠侯府跟着來到一個婆子將她攔在懷裡,看上去就像是這莊子裡的普通的下人。青鸞聽到黑衣人的話心中唯一的安慰就是欣兒姐姐還沒有被人找到,幸好她沒有跟着她這個倒黴蛋。
黑衣人見這幾個人都沒有說話,眼裡閃過一絲猙獰,既然都不開口,那也沒有關係,橫豎他們總是能找到人的,反正上頭下了命令,今個兒這莊子裡一個活口都不留。
“給我殺,一個都不放過。”黑衣人一聲令下。
青鸞此時的心頭卻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到了這一步,往事一幕幕的浮現在了腦海裡,她希望哥哥不要因爲她的死而鬱郁不振,希望他能早日找到那個暗中窺視威遠侯府的敵人爲爹孃報仇,如果還有來世她希望還能成爲他的妹妹。
耳邊的一聲慘叫響起,卻是站在最邊上的李鐵柱媳婦被一個黑衣人殘忍的割破了喉嚨,青鸞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些黑衣人也太殘忍了,就算是要殺人,爲何要選擇這樣一種殘忍的方式。
李鐵柱媳婦瞪大了眼睛,因爲被割段了氣管,費力的吸進一口氣,卻是無法吸入肺腑,鮮血不斷的從那裡流淌出來。刺紅了李大牛的眼睛。
他提起砍刀,嘶吼了一聲伴着無限的激憤朝着那個動手的黑衣人衝了過去,青鸞想要制止的聲音卡在了喉嚨,她不知道此時這個被父母稱作爲是二愣子的傻小子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看着被李大牛放在地上的李小虎,青鸞的心中止不住的難過,這一家四口原本應該在這莊子裡幸福的生活,可是……
李大牛雖然力氣大,可是他那種毫無章法的亂砍在黑衣人眼中就是一種笑話,那人嗤笑了一聲,擡腿便是一腳,正中李大牛的胸口。那含着內力的一腳,直將他的肋骨踢斷了好幾根。李大牛倒在了地上,噴出了一口血。
“不自量力。”那黑衣人冷冷的哼了一聲,正要上前一劍解決到李大牛,卻突然感覺到喉嚨一涼。
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摸到了一手的血,而那傷口上卡着的竟然是一片葉子,黑衣人像是不敢置信,身子卻是軟了下去,那種無法喘息的感覺讓他心中不由得膽寒,這是報應嗎?
其他的殺手見狀紛紛的抽出了兵器,飛葉傷人這是何等的功力,他們不斷的望着着四周,卻始終判斷不出那高手藏在什麼地方,這讓他們心裡頭的恐懼一點點的放大。
“誰,是誰?”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可是話音剛落,那人便倒在了地上,這一次他們連那高手是用的何種暗器都沒有看清楚。
黑暗中,遠遠的飄來一陣笑聲,如幽魅一般,讓人分辨不出男女,可是這樣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裡卻顯得格外的瘮人,就連青鸞也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雖然她肯定來人肯定是友非敵,可是這樣的出場方式也太嚇人了點吧。
當然這個時候的青鸞還不知道來的人是一個性子古怪,又武功極高的BT,BT的思考方式是不能用他們這些常人的思考方式去推測的。
黑衣人一個個心頭髮毛,好似自己是被獅子盯上的小白兔,此時能夠活着是因爲那獅子還沒有玩夠他們。
頃刻間身邊又有一個同伴倒下了,死地悄無聲息,這種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的恐懼深深的折磨着黑衣人的心,即便他們是殺過無數人的殺手,可是在面對死亡的恐懼時,他們並不比其他人勇敢多少。
笑聲漸近,青鸞只覺得眼前一花,便有一個紅色的身影落在了自己的跟前,衣領一緊,下一秒自己便被一團香氣給圍住了,聽得頭頂嘻嘻的笑聲:“你就是威遠侯府的衛姑娘吧?”
色響青哭。青鸞不知道她是怎麼認出自己的,只覺得她胸前的柔軟幾乎壓地她喘不過氣來,腦海裡只閃過一絲念頭,這個神出鬼沒的高手竟然是個女人,而且是比白晝都要厲害很多的女人。
上官絕施展輕功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幕,頓時覺得氣血上涌,怒吼道:“慕容玉橈,你放開她。”
玉橈絲毫不以爲意,稍稍鬆了鬆力,青鸞這才得以從她的那一團柔軟中解放出來,擡頭一看,不由得又怔住了,這人的長相實在是太美了,呃,不對,美這個詞並不精確,應該說是妖,那種勾人心魂的魅力可不是被人稱作爲妖精嗎?
玉橈猛地湊近青鸞,道:“是不是覺得我長地很好看,到姐姐的懷裡來吧。”
青鸞猛地回過神來,一時間不由得紅了臉,又聽見她後面的一句話,頓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纔好。
上官絕已經趕了過來,一把扯過青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見她身上不像有傷的樣子,頓時舒了一口氣,睨了一眼慕容玉橈道:“這人這裡有問題,你別理他。”
青鸞被這一連串的變故給擊地昏了頭,這個神秘的高手竟然是上官絕請來的,可是上官絕又怎麼會趕過來,他是怎麼知道溫泉莊子有危險的事,還有他爲什麼要來救她。
黑衣人殺手看到來人才兩個,便也顧不得害怕,掄起劍就攻了上去。
慕容玉橈嗤笑了一聲,這些人當真是不夠給他塞牙縫的,目光一轉看到自己那傻愣愣的小師弟,頓時有了主意,大手一揮,將那大部分的黑衣人都攔在了自己的攻勢下,眼見着自家小師弟要動手,便密語穿音道:“別忘了你是紈絝啊,不會武功的,可別漏了餡。”
上官絕聞言手上的勁道一收,以無比狼狽的姿勢在地上打了個滾,這才躲過了一個黑衣人的攻勢,咬牙切齒的罵道:“你是故意的,這些人對你來說還不是彈指之間就能解決的事。”
“小師弟啊,小師弟,你實在是太不識好人心了,大師哥這是給你施行苦肉計的機會啊,難道你不想讓衛姑娘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難道你不想住在這裡,然後讓衛姑娘貼身照顧你。”慕容玉橈的話傳到上官絕的耳朵裡。
上官絕一張臉由青轉紅,不得不說大師哥的話讓他有些心動,衛青鸞厭惡他,他是知道的,不過想想自己在上京的名頭,好人家的姑娘誰不厭惡啊,這也怪不得她,偏他現在又不能對她說實話,若是這樣能讓她對自己改觀那也未嘗不可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慕容玉橈手一動,自己底下便漏出了一個黑衣人提着劍直直的往青鸞衝了過去。
那黑衣人更覺莫名其妙,自己好好的怎麼出了那怪人的包圍圈了,還直直的衝向那小姑娘,連自己的腳步都控制不住。
夏至嚇地尖叫了一聲,正要往青鸞跟前撲過去,卻有一個身影比她更加的快,卻是原本還在地上的上官絕一個飛身擋在了青鸞的跟前。那一劍砍在後背上,頓時飛濺起一道血注。
慕容玉橈見目的已經達成,手下便不再放水,連連幾個殺招把那些人都解決了。
青鸞自然不會去想爲什麼這個高手手下還能放出人來,還傷了上官絕,她此時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上官絕的身上,心頭全所未有的震驚,這個人跟她才見過幾次面,更甚至自己在他面前從來沒有什麼好臉色,可是他卻撲在她跟前爲她擋刀。
上官絕看青鸞一張小臉慘白,甚至比他這個受傷的還要白,心裡頭暗暗罵了一聲餿主意,可別嚇到了她纔好,身子一動,卻是扯動了後背的傷口,忍不住的呼痛出聲。
上官絕的呼痛聲將青鸞的神志拉了回來,趕緊上前扶住他道:“你怎麼樣了?”
這是上官絕第一次如此靠近青鸞,雖然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粗布衣衫,可是卻難掩她的清麗,上官絕只覺得一陣淡淡的馨香縈繞在四周,讓他血脈涌動,背後的傷口出血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慕容玉橈看着自己小師弟丟臉的表現,頓覺無奈的撫了撫額,這處男就是處男啊,不過是一個還未長成的小丫頭的靠近,就激動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丟人了,枉他在上京還有風流成性的名頭,那些人是瞎了眼吧,這都讓他騙過了。
“我……”上官絕正想開口安慰青鸞,卻猛然間感到頸見一麻,陷入黑暗之前腦海中只有一個意識,只有他這個蠢貨纔會真的相信慕容玉橈的話。
青鸞見上官絕暈了過去,頓時慌了神,她的小身板又怎麼撐得住上官絕的身子,搖搖欲墜的就要倒地了,卻見到慕容玉橈伸手一撈,上官絕就到了她的懷裡。
“絕,你怎麼樣了?你怎麼可以這麼不顧及自己的性命啊,你就算不爲自己想想也該爲奴家想想啊,你,你竟然爲別的姑娘擋刀,你這是往我的心頭捅刀子啊。”慕容玉橈哭地傷心,一瞬間從武林高手轉換成了怨婦,看地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
青鸞亦是滿頭黑線,爲何她總覺得眼前這個妖里妖氣的姑娘如此的怪異。
就在這個時候白晝滿身血污的飛奔過來,看到青鸞完好無損的樣子頓時鬆了一口氣。
青鸞一見到她,連忙問道:“姐姐怎麼樣?”
“姑娘放心,欣兒姑娘很好,現在莊子裡的局勢已經空置了,是距溫泉莊子五里外的那個莊子派了人過來的,領頭是這位秦王世子以及另外一位公子。”白晝警惕的看了一眼慕容玉橈,心裡卻暗暗奇怪爲何莊主沒有趕過來。
青鸞的心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滿地的屍體,止不住的心頭髮寒,深吸了一口氣才道:“那你趕快找人來,將他們都安置了,清點一下傷亡的人數,受傷的先用莊子裡的藥,不拒什麼,只要能保住性命,另外趕緊派人進城去請大夫。”
白晝連忙應了,青鸞走到慕容玉橈跟前道:“這位姑娘,世子的傷勢很重,先將他安置了吧。”你這樣的搖法,怕是上官絕身上的傷會更重了,後面一句話,青鸞沒有說出口。
因爲慕容玉橈看她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情敵似的,那樣子唯恐青鸞上前碰上官絕。
青鸞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行爲怪異的女子,不過上官絕畢竟救了她一命,她實在是不忍心看着上官絕被慕容玉橈折騰的沒了命。
“你帶路吧,你該知道絕的身份,他是我的,你可不許覬覦他。”慕容玉橈警告的瞥了青鸞一眼,將上官絕打橫抱起。
若是上官絕知道慕容玉橈不但破壞他的清白,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用傷男人自尊的抱法一定不會同意他這個損方法的,可是終究是他太低估了慕容玉橈的惡趣味,當真是後悔莫及啊。
青鸞沒有說什麼話,而是將慕容玉橈引到了自己的院子,溫泉莊子裡很多地方都被破壞了,衛欣兒那個主院更是連住都沒法住了,唯有她這個小院子看上去還比較完整。
等到所有人都安頓下來後,青鸞才知道白晝口裡的另外一個年輕人是魏王世子,魏王世子正好也在自家的莊子裡待客,而上官絕就是他請的客人,青鸞的溫泉莊子起火的時候驚動了魏王世子,而上官絕知道青鸞和衛欣兒住在溫泉莊子裡,便逼着魏王世子將自己是侍衛隊借給他,魏王世子也拿這個小霸王沒辦法,又擔心他一個人過來出了事沒法跟秦親王交代,這便跟着上官絕一起趕了過來。
那邊魏王世子還在剿滅那些黑衣人殺手,誰知道一個漏眼,上官絕便不見了人影,最後卻又弄了傷回來。魏王世子素來冷凝的臉也不由的變了色,若不是看在大家同姓上官的份上,他還當真不想理會上官絕這個大麻煩。
“世子爺,秦王世子的傷並不礙及性命,不過這個時候卻不宜移動,最好是在這裡休養。”魏王世子侍衛隊裡會刀傷的人已經給上官絕做了簡單的處理,那臉上的汗水卻像是從水裡起來的,那個玉嬈姑娘太恐怖了,還非得逼着他說謊話騙魏王世子,他心裡頭虛啊。
青鸞聞言忙道:“便讓秦王世子安心在此休養吧。”
魏王世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青鸞,點了點頭,留下那個會刀傷的侍衛以及一小部分人馬幫忙收拾,青鸞再三的謝過了,魏王世子只道:“若是要謝就謝上官絕吧。”說完這話便騎着馬離開了溫泉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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