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些微的寒意,一抹冷香鑽入月傾顏的鼻孔,令她安心喜歡的雪蘭香氣,絲絲纏繞在她的身邊。手腕被秋無痕一把拉住,身體一個傾斜,毫無懸念地跌入秋無痕的懷中。
“妖狐,你學壞了,吃人家的豆腐。”
“近墨者黑,和你這樣的江洋大盜在一起,天天看你玩這些花樣,爺想不會也不成。”
秋無痕理直氣壯地說着,把月傾顏拉入懷中躺在牀上,緊緊摟住月傾顏曼妙的曲線。
她身上飄蕩那種,帶着雪蘭冷意和糅合了醉顏紅魅惑醉人的芬芳,讓他剛剛退下去的慾望,又隱隱涌動起來。纖腰不盈一握,卻偏偏那妖嬈魅惑的高聳、插雲,豐滿誘惑的曲線讓他怎麼都看不夠。
“睡覺,純睡覺。”
月傾顏心虛地說了一句,伸手摟住秋無痕的雙臂,連同秋無痕的身子一起摟住,免得這隻妖狐對她動手動腳。
“你以爲這樣就能禁錮住爺?”
秋無痕好笑地問了一句,脣邊笑意誘人犯罪,讓月傾顏有把脣貼上去狠狠咬一口的衝動。
明知她此刻渾身無力,功力弱到一定程度,在妖狐殿下的手中沒有什麼反抗能力。用手臂禁錮住秋無痕,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她也只是希望秋無痕可以有身爲皇子的覺悟,不會進一步的無恥下去。
有變 態潔癖的妖狐殿下,一旦無恥起來,反而會邪惡到極點。
就如此刻,秋無痕死皮賴臉,趁人之危,在她沒有反抗能力,想打沒有力氣,想跑雙腳發軟的時候,霸道地把她拉上了牀。雙臂鐵箍般綁着她,就差給她寬衣解帶,玩霸王硬上弓的戲碼了。
月傾顏悲催被迫緊緊依偎在秋無痕的懷中,殿下,您可是有潔癖,從來不近女色啊!
騙子,都是騙子!
蜷縮在秋無痕的懷中,把頭埋在秋無痕懷中,耳邊傳來有韻律強有力的心跳聲,她緊張地替秋無痕數着心跳的聲音,希望這位妖狐殿下,忽然心臟病發作,最好抽過去昏迷不醒。
顯然妖狐殿下的心臟健康到強大的程度,連一點要昏迷的徵兆都沒有。
也幸好,秋無痕只是摟着她,沒有要給她寬衣解帶的意思。
閉眼,折騰了半個多時辰,體力、內力、精力消耗殆盡,她昏昏欲睡準備就這樣在秋無痕的懷中睡一覺,就當身邊這個男人是一段木頭吧。
“穿着衣服睡覺是不是不舒服?爺記得,你很喜歡把衣服脫掉,什麼都不穿睡覺的。”
月傾顏伸出一根中指在秋無痕的眼前晃動了幾下,連睜開眼睛辯解反對的精力都欠奉。
“主上,穿着衣服睡覺很好,如果您有裸睡的習慣,我一點都不反對。好累,能讓我睡一覺再折騰我嗎?”
輕柔聲音春風掠過髮絲,帶出幾分疲憊和柔弱,這樣的她少了平日的桀驁不馴,狡黠靈慧,有着讓他憐惜的楚楚動人。
“看着你這張臉,爺睡的不舒服。”
“總不至於爲了讓您舒服,就扒掉我一層皮吧?”
“好主意,爺來給你剝掉一層皮,這層皮,早就該給你剝掉。”
“主上,您能大發善心,讓我睡一覺嗎?有什麼事情,能明天再說嗎?您英明神武,英俊瀟灑,天下無雙,今夜就放過我一次吧。”
月傾顏隨口把一堆大帽子飛向秋無痕,在秋無痕的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枕在秋無痕的肩頭嘟起紅脣懶得繼續說一個字。
修長手指在月傾顏的身上掠過,點了月傾顏的睡、穴,月傾顏最後一個表情是鄙視,脣角微微斜了一下。妖狐殿下竟然對她用這一招,太卑鄙了!
最後一個想法,秋無痕不會點了她的睡穴,趁她沒有知覺,更沒有反抗能力,今夜就辦了她吧?
沉沉睡了過去,鼻端縈繞雪蘭安心冷香,妖狐殿下的懷抱,還是蠻舒服的,沒有林妹妹那麼硌人的骨頭。
微微低頭,長髮灑落在她的胸前,籠罩在輕紗般的月光中,閃動點點銀芒流瀉的霜華一般。俊顏在月華中透出幾分霜雪的顏色,略帶冷意,脣邊的笑容消失,墨曈如外面的夜,無盡的幽深,無極的黑。
星星點點璀璨寒芒,從他的墨曈中流轉出來,落在她的臉上。
秋無痕忽然起身,把月傾顏輕輕放在枕頭上,走出房門,不多時手中拿着一個小小的包裹走了進來,關閉門窗挑亮了燈,坐在窗前。一雙修長如玉的手,燈光下閃動柔滑絲綢般的光澤,在月傾顏的臉上飛舞,翩然蝴蝶一般輕盈。
不多時,一張薄薄面具從月傾顏的臉上被揭了下去,露出後面溫潤如玉,蒼白梨花絕麗容顏。
手驀然停頓在月傾顏嬌靨的上方一寸處,狹長鳳眸微微眯起,早猜測到她猙獰醜陋不堪的面具下,必定是一張風華絕代,令人一見之下便難以忘懷的容顏,卻沒有想到,她的美竟然傾城。
見過了太子的絕美容顏,此刻在他眼前的這張嬌靨,比太子更加絕麗,多了幾分清麗如仙的風姿,令人自慚形穢的純淨,隱約透出的傲骨,那種氣質,卻是太子沒有的。
太子的美,太過陰柔冷戾,總有一股陰森的味道。
修長睫毛翩然抖動,宛如她滿庭院中的醉顏紅,在春風中綻放,吐露芳華。她的美,讓所有的男人都會從心底想得到她,擁有她,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絕不願放棄。
她有着一張禍國殃民的臉,紅顏傾盡天下的禍水!
秋無痕靜靜注視着她的臉,難怪她要用一張活鬼一般的猙獰面具遮掩她的容顏,看到她這張臉的男人,有幾個會不爲她的美而瘋狂,念念不忘?
或許,他是第一個如此親近,能仔細凝視她絕美容顏的男人。
沉睡的她,沒有了平時的放浪形骸,嫵媚輕薄,有着天生的傲氣和傲骨,輕柔的呼吸讓秋無痕忽然就想把她緊緊擁入懷中。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寬衣脫鞋上牀,緊緊把她擁入懷中,原來女子也不是不可以近身,原來,抱着女人的感覺,如此美好。
“嘀嚦嚦……”
清脆婉轉動聽的鳥語,從窗櫺外傳了進來,秋無痕睫毛微微抖動幾下,醒了過來。他只是抱着她,純粹地睡了一夜,雖然抱着她是一種折磨,但是這種美
妙而陌生的折磨,卻讓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新鮮和興奮。
起身,手指飛舞中,那張醜陋不堪的面具,重新回到月傾顏的臉上。
她睡的沉靜安然,絲毫也不知道,她的臉被他看光,撫摸過多少遍,親手爲她的臉剝掉了一層皮,再把那層皮貼了上去。
眸光沉暗,晨光曙色沒有一絲能進入到秋無痕的眼眸之中,無盡的黑夜一眼望不到頭。良久,秋無痕的眸子深處才閃過一抹精光,略帶戲謔的笑意勾勒出冷月上弦優美弧度。
如果她醒過來,發現衣衫不整,秀髮凌亂,春光無限和他肌膚相親,相擁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忽然之間,這樣的念頭在秋無痕的心底涌動,他被月傾顏吃豆腐的次數太多,從惱怒到盛怒,從盛怒想殺了她,到習慣被她親近吃豆腐。
憑什麼這個女人,能吃他的豆腐?他就不能吃她一次豆腐,看她尷尬羞澀的表情嗎?
她羞澀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邪魅笑容宛如修煉成精的狐狸,俊顏展開醉顏紅一般魅惑笑意,性感的鎖骨下大片春色盛開,如玉胸膛一塊塊胸肌勾勒出令人直下三千尺的口水。
修長手指挑開了月傾顏的衣襟,蠢女人,用穿的如此嚴密嗎?
他要是想要了她,何用點了她的睡穴,即便是在她清醒時,他要她多少次,她在他的面前,也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他,絕不會趁她睡着時糊里糊塗要了她,最喜歡看她抓狂,向他低頭求饒裝作柔順的小女人模樣,雖然明知是假的,是她在敷衍他,卻就喜歡看她被逼迫到那種程度,不得不在他的面前低頭。
衣襟被挑開,春光半遮半掩的風情,恰似冷月如水光華中,午夜含苞待放的醉顏紅一般,醇酒微醺的醉人。
似乎,她身上沒有什麼地方是他沒有看過的,剛纔拎着她出浴,扔她到牀上的那一段時間,早已經看光了她青白妖嬈的女兒身。
再看一遍,也沒有大不了的,她的酮體對他有着致命的誘惑。
多少女人自動寬衣解帶,脫光了給他看,他只會覺得噁心,只會覺得骯髒不堪,看了都會覺得髒了他的眼睛。
爲什麼,他會念念不忘,想着一遍遍看光她的身子?
秋無痕沒有多想這個問題,惡作劇地剝光了月傾顏的衣服,一件件扯了下去,直到錦被中的那個人,身無寸縷春光乍泄,盡皆暴露在他的眼中。
好美,羊脂美玉雕就的一般,沒有半點瑕疵,花肌玉膚嫩如含苞待放的梨花,優美紋理在晨光中微微閃動柔和光澤,彷彿在邀請他伸出手去愛撫觸摸。
魅惑曲線凹凸有致,淡淡的晨光中如霜,如雪,美好的令秋無痕不忍移開眼睛。
她美妙的酮體,如此美麗誘惑,讓他丹田升騰起一股股難以控制的熱流,洶涌不止。
她越是風姿如仙,清麗出塵,他便越想要了她!
秀髮披覆在肩頭,隱約遮掩了些微春光,落在秋無痕的眼中,卻是更加誘人。秋無痕忽然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俯身壓上月傾顏的嬌軀,兩個人肌膚相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