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謀生計
“皇上來了。陳曼柔站在門口,看見皇上大步進來,臉上立馬帶上喜滋滋的笑容,拎着裙襬下了臺階,先給皇上行了個禮:“妾見過皇上,給皇上請安。”
沒等陳曼柔蹲下身子,皇上就趕緊拉住了她的胳膊:“你怎麼在外面站着?夜裡天涼,怎麼也沒多穿件兒衣服?”
“皇上,這會兒哪兒冷啊,纔剛七月份。”陳曼柔笑盈盈的瞥了皇上一眼,眼波流轉,臉上帶着發自真心的笑容,白嫩嫩的臉頰上漾着一抹紅暈,看着就讓人心動。
皇上捏了捏陳曼柔的掌心,語帶關心:“七月流火,這天氣也該冷下來了,你手都是冰涼的,下次可不要在外面等着了,朕既然說了會過來,自然是會過來的。”
“妾不是擔心皇上不過來,而是想早點兒見到皇上。”陳曼柔嘟嘟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難道皇上就不想早點兒看到妾嗎?妾還給皇上準備了夜宵呢。”
看着倚在自己身邊撒嬌耍賴的小妻子,皇上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攬了陳曼柔在懷裡,伸手捏捏她鼻子:“好吧,那是朕說錯了,朕也是很高興能早點兒見到梓童的,不過,下次可要多穿幾件衣服。”
“是,妾下次啊,一定穿的厚厚的。”陳曼柔笑着跟進屋子,一邊吩咐了立春去小廚房將宵夜給端上來,一邊親自服侍着將皇上頭上的發冠給摘了下來,然後雙手插~在頭髮裡,細細的給皇上揉捏頭皮。
皇上閉着眼睛享受了一會兒,伸手拉了陳曼柔的手腕,感嘆道:“還是梓童揉捏的方法好,就那麼捏了兩下,朕就沒那麼疲乏了。”
“皇上若是喜歡,妾天天給皇上捏。”陳曼柔笑着說道,側身在皇上身邊坐了,看立春送來了夜宵,就擡手端了那托盤上的銀耳什錦甜粥,轉身遞給皇上:“皇上先喝兩口粥吧?”
“嗯,挺不錯的。”皇上喝了兩口,點點頭說道,陳曼柔笑盈盈的將另外一碟子小菜和奶香小饅頭放在小几子上,看皇上吃的香甜,她索性也用了半碗粥。
“小四和小五已經睡下了?”等用完了夜宵,皇上纔開口問道,陳曼柔點點頭:“小四明兒一大早還要去崇文館,小孩子正長身體,要多多睡覺,小五也是,白天沒敢讓她睡太多,生怕她晚上睡不着。”
“嗯,小四最近的功課做的挺不錯的,宋太傅還親自對朕誇獎了他。”宋太傅是今年剛上崗的,原本的先生也就教寫字和簡單的三字經之類的東西,宋太傅教的東西就比較深了。
“他還是個小孩子,皇上可不要隨意誇獎他。”陳曼柔臉上高興,還是趕緊擺手說道:“也省的他尾巴翹起來,真以爲自己是天下第一。”
“這你倒是不用擔心,朕今日在崇文館誇獎他了,他表現的還不錯,能端得住,不是那種一被表揚就飄起來的人。”皇上笑着說道,二皇子陰沉,三皇子病弱,小四是嫡子,又聰明伶俐,日後再看看,若是還行,就該爲他單獨請一個太傅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皇上就吩咐了人準備沐浴。陳曼柔趕緊跟過去服侍,給皇上脫了衣服,小手指在皇上腰間劃過,這麼多年了,皇上身上的敏~感處,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皇上似笑非笑的看了陳曼柔一眼,陳曼柔臉色一紅,趕緊避過身子,伸手摸了摸浴桶裡的水:“皇上,水溫正好,妾去給您拿布巾?”
“不用了,朕看這浴桶也足夠大,梓童不如進來陪朕一起洗?”皇上笑着說道,陳曼柔臉色羞紅,嬌嗔的瞪了皇上一眼,這眼睛裡就像是含了一層水霧,使眼睛更明亮動人,雪白的牙齒咬着粉嫩的脣瓣,微微起伏的高聳山丘,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睛。
皇上笑着伸手,直接將人拉到自己懷裡,然後打橫抱起,長腿一邁,直接進了浴桶。陳曼柔大驚,一邊伸手扶浴桶,一邊伸手半抱着皇上的肩膀。
“皇上~”一聲驚呼,倒更多了幾分纏綿的意味。
皇上大笑,伸手將陳曼柔身上的衣服拽開,今兒陳曼柔穿了襦裙,那衣服好解的很,三兩下陳曼柔就被扒的只剩下肚兜了。不是因爲肚兜難解開,而是皇上覺得,那大紅色的肚兜,映襯的陳曼柔膚色更是瑩白如玉,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尤其是那肚兜上繡着的纏枝牡丹,碩大的花盤,正好頂在那山丘頂端,更添了幾分妖嬈嫵媚。皇上很是捨不得眼前的美景,半遮半掩,纔是極致誘~惑。
面對皇上灼熱的視線,陳曼柔環着胳膊抱在胸口,眼睛就是不敢直視皇上。
皇上也不催促,一手攬了陳曼柔的細腰,一手從肚兜的邊沿伸進去,覆蓋在那綿軟的小山上,側頭親吻着陳曼柔的臉頰,鼻子,最後帶着炙熱溫度的脣舌,落在了那瑩潤嫣紅的脣瓣上。
“梓童,幫朕脫掉褲子。”一個長長的,激烈的吻過後,皇上含住陳曼柔的耳珠,滾燙的氣息噴灑在陳曼柔的耳朵裡,讓陳曼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
咬咬脣,伸手去摸水下皇上的褻褲。卻因爲脖子被皇上親吻着,仰着頭,所以摸索了兩下,都摸到別的地方去了。第一次還好,摸到了皇上腰上。第二次,卻直接按到了一個滾燙粗~長的東西,陳曼柔太熟悉這東西了。
隔着一層布料,陳曼柔都能感覺到上面的青筋,然後,那東西在陳曼柔手心裡跳了兩下。
“梓童,摸摸它。”皇上聲音沙啞,揉捏小山丘的手也往下移,順着陳曼柔的腰線,摸到了大~腿根上,然後,兩根手指順着腿縫下去,直接摸到了兩扇門前。
皇上耐性好的很,並不急着推門入巷,而是在外面摩挲着那柔軟的門扉,偶爾擦過花心的手,更逗弄的陳曼柔渾身發軟,只覺得,想要敞開那兩扇門,引入那過門而不入的客人。
“皇上,你欺負人~”陳曼柔咬着脣,忍着身子裡的酥癢,將那滾燙的東西揉捏了半天,那東西也沒釋放出來,反而越發的大了。陳曼柔手痠,身子也沒力氣,只好掛在皇上的脖子上哀怨的控訴。
皇上大樂,心裡得意,男人誰不高興自己的女人變相的誇自己這方面能力強?
“梓童別急,朕這就給你。”皇上說着,直接起身,將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層褻褲扒下來,順帶着陳曼柔脖子上掛着的肚兜給拽下來,低頭就喊住了那紅瑩瑩的葡萄。
舌尖在上面打轉,身下的怒龍整裝待發,皇上伸手抱起陳曼柔,手掌包住那圓潤有彈性的後~丘,將那雪白的腿分開掛在自己脖子上,挺腰直入。
“啊~~”陳曼柔仰脖呻~吟,越發的引起皇上的興致,淺淺拔出,再整根沒入。大力的進出,晃的浴桶裡的水都翻騰了起來,漾起的水波在身上擦過,癢癢的,更是讓人體內涌出一股喧囂的欲~望。
“梓童,梓童。”皇上一邊親着陳曼柔,一邊低低的喚道。
陳曼柔側頭,迎着皇上的脣,和他脣舌糾纏。
浴桶裡的水涼了之後,兩個人才算是鳴金收兵。陳曼柔昏昏欲睡,皇上索性抱着人回了臥房。累壞了的女人腦袋一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皇上抽了抽嘴角,伸手捏捏那粉潤的臉頰,喊了人進來給陳曼柔穿上睡衣,這纔在牀邊躺下,拉了被子蓋住兩個人的身子。
“皇上?”早上,陳曼柔聽見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音,趕緊睜開眼睛。雖然身子痠軟,卻還是在看見站在牀邊的皇上之後趕緊坐了起來:“要上朝了?”
“你也累了,就多睡會兒,朕已經快收拾好了,不用起來了。”皇上擡着下巴系盤扣,陳曼柔披上外衣起來,過來幫着皇上打理衣服:“能服侍皇上,然後目送皇上去上朝,可是妾最樂意做的事情了,皇上您可不能剝奪妾的這項權利。”
“好好好,朕不剝奪你的權力。”皇上笑着說道,看了看身上佩戴的荷包,又說道:“這個荷包有些舊了,皇后給朕換一個,你前些日子繡的那個九龍圖就不錯。”
“本來妾還打算給皇上個驚喜呢,沒想到皇上倒是提前知道了。”陳曼柔笑着說道,轉身到一邊抽屜裡拿了那個荷包,將舊的那個換掉。戴上之後,左右打量一番,很是自得:“妾的這個荷包可真是好看,尤其是皇上佩戴上之後,更是有了一種威儀。”
皇上聽着她自誇的話,樂得不行,伸手揉揉她頭髮:“那是,朕的梓童做出來的荷包,肯定是最好看的。”
“其實,還是皇上長的好,若是換個人佩戴這荷包,那肯定是醜死了。”陳曼柔扭捏了一下,還是變相的誇讚了一下皇上,更是逗的皇上大笑,將人摟在懷裡好一頓揉捏:“朕的梓童還是很有眼光的。”
陳曼柔臉一紅,心裡鄙視了一下皇上的自戀,看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催着皇上到外面用早膳。用完了早膳,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趕緊趁着皇上沒上朝問道:“皇上,再有一個多月,大公主就要出孝了,這選駙馬的事情,是不是得提上日程了?”
“嗯,這事情朕記在心裡呢,等過幾日,朕將名冊給你送過來,你和母后先看一遍,心裡有個底。”皇上想了想說道,又側頭在陳曼柔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轉身出門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