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歲月見證，他無悔（一）二更
“只是一旦開啓這這秘法，小姐你只怕會直接受到致命的傷害，第二次涅槃重生……”魔族巫師淡淡道，眼底沒有愧疚，沒有憐憫，沒有同情，只是實話實說，講述事實罷了。
“你想要，什麼？”聲音沙啞的像是龜裂的大地，帶着依稀的破碎，宛若墜入陰暗世界的敗花，殘妄的呢喃。
“我也只是想要讓這魔族在這絕境裡，有一席安息的寸土罷了。”魔族巫師說着，眼眸悲涼，透着無盡的疲憊。“可惜，即使到了這方外之地也不能長久，魔族不久就會消亡，還身爲巫師的我決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族裔，自己的家人一步步走向毀滅而不做出任何舉動……”眼眸間的黯然和無可奈何，讓鳳曦驟然覺得，其實他們，是一樣的……
“你，能夠保證，我給了魔族一席生機以後，他們，絕不會對華夏一族，出手嗎？”
“可以。”
“你，可以保證，我做下這個決定，真的可以，救我爹爹，救我族裔一命？”
“這……”魔族巫師沉凝，在鳳曦眼眸變冷的瞬間，看着她，苦笑開口，實話實說：“恕我直言，鳳小姐，炎帝陛下生命在之前開啓‘天道’命盤後，已經所剩無幾，而且，我的方法也太過危險，實在不敢誇下海口保證能夠完全救出炎鳳二族所有族裔。”
眼底一閃，鳳曦心頭最後一絲警惕終於剔除，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她輕聲問：“那麼，以你之力可以救出多少？”
“十分之一。”魔族巫師半響之後，才嘆息的說道，“我畢竟不是神，一邊救着我族之人，一邊救着炎鳳二族之人。說句私心的話，就算我說我可以救出一半，但我前提是魔族的巫師，自然是以魔族爲先。”
“而且，這十分之一已是竭力，畢竟若當時出了什麼事，我只會以魔族爲先，之分之一也只是估量，只怕到時候連十分之一都不會有。”沉着聲，魔族巫師話語雖然殘忍，但卻是事實，異常真，所以鳳曦並未生氣，只是黯然傷神。
“你很殘忍，但卻是事實。”眼底的火焰一點一點熄滅，鳳曦整個人沉寂在傷懷裡，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直柔弱無辜的少女被鎖在這陰暗裡無法走出，絕望而楚楚可憐。
“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小姐你的族裔活上半數，只是……”魔族巫師還未說完，鳳曦眼底驟然星光璀璨，着急追問：“什麼辦法？！”
“我王乃真龍，命定天子之一，若是我王願意出手，炎鳳二族便可以存活半數以上。”魔族巫師直視鳳曦眼底的犀利寒意，接着說道：“自然，說沒有私心也不是不可能，我王出手，魔族的生存機率和生存人數也是驟然增加，這點，我可以現在說明。若小姐不相信我所言，我可以與你定下‘同生’契約。”
“殤狂，又怎會幫我……”眼底的華光一瞬間有些暗淡，鳳曦又沉寂下來。
“這就要看小姐你怎麼可以獲得我王的喜愛了。”魔族巫師提點道：“我王天性霸道，對自己的人事物可以說是獨佔欲很強，若是真心喜愛什麼，只要不超出底線範圍，還是有機會的。然而一旦被什麼人背叛，代價也是血一般的沉重和絕望，小姐若是真的要對我王如何，還請你自己把握分寸。”
說着，再不多言，轉身離開了牢房，只餘淡淡的一句：“待我準備好祭奠，自會來接小姐前去，這些日子，還請小姐好好保證自己，否則只會前功盡棄。”
…………
殘忍的調教過後，鳳曦覺得渾身乏力的像是一團棉花，尤其是雙腿，簡直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衣衫凌亂的望着漸遠的老婦身影，眼底落下一滴淚，突然出聲：“等等。”
老婦身子一頓，詫異回頭，“夫人有事？”這幾天下來，鳳曦的倔強她深有體會。那麼一連竄調教下來，即使再貞潔的烈婦也被她弄得求饒不已過，但鳳曦卻是一聲不吭，每次都是硬生生的承受下來。雖然怕了她，卻未開口求過饒，如今，依舊。
不明白，今日調教已過，爲何她卻出聲了？難道是要求饒了？心底是有些讚歎她的堅強，但如今，老婦卻覺得，這世上，果然沒有一直強下去的人，只是看時限多少而已。
眼底閃過一抹不屑的鄙夷，鳳曦別開眼，聲音虛弱着像是風一吹就會破碎，淡淡道：“我要見殤狂。”
婦人一愣，隨機怒斥：“大膽！王的名字其實你這等侍婢叫得！還不住口！”
“我要見殤狂。”鳳曦倔強道，神色決然，帶着一絲歇息地裡的狂暴，眼底燃着一簇生生不息的火焰，讓她整個人宛若璀璨的煙火，一瞬間的唯美，卻足以震撼在場的所有人。
“夫人，看來是老婦人對你太仁慈了！”彈彈衣袍，老婦又走了回來，冷笑說道：“既然夫人還有力氣對我王如此大不敬，那麼，今日的調教，繼續——”
說着，驟然掀開衣袍，下面，鳳曦赤着身子，白玉般光滑的肌膚令人癡迷，宛若絲綢般細膩光滑令人愛不釋手，凹凸有致的身軀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沸騰，鼻血大噴。
老婦冰涼的手揉捏觸碰着她的身子同時，還解說着：“夫人，男人喜歡被這樣觸碰，能夠讓他們興起欲、念，進而與之……”
“嗯哼……”身子一如既往的的燥熱起來，鳳曦臉頰煞是一片通紅，卻是在一聲悶哼之後，一如既往的強忍着，閉眼的同時關閉了身體的所有五官，忍受着接下來的肆虐。
“偶爾騷刮此處，可以……”
“而讓男人最忍受不老的地方便是此處……”冰涼的物體擱在雙腿之間，微微探了進去，老婦眼眸寒冰，殘忍說道：“那可是讓他們欲仙欲死的所在，若是伺候的好了，萬貫家財、綾羅綢緞、榮華富貴……這些都是唾手可得，如今老身幫着我王開拓一下，畢竟我王非一般的健碩，若是夫人不好好調教一下，只怕傷的還是你自己！”說完，又是探進去幾分。
“嗯哼……”劇烈的疼意讓她體力急劇消耗着，喘息的同時，大腦一片眩暈，雙手緊緊拽着衣袖，冷汗再一次滿溢。
“夫人，老婦也是爲了你好，你日後便知道了。”
“讓我，見……見殤狂！”哆嗦着煞白的脣片，脣上龜裂的滿滿的全是死皮和壓印，輕輕的一觸碰而已，霎時血腥滿布，在如今，此情此景之下卻更加妖嬈蠱惑。
眼底的倔強卻沒有半分消散，反而更加鮮明，帶着不顧一切的決然。
“夫人！”一聲怒斥，老婦滿是陰鬱，下手又是重了幾分，咬牙切齒道：“你已經適可而止，別越了你的身份！”
“讓我……見……殤狂……嗯哼……”再次重複上一句，鳳曦眼神有些渙散，脣片已經被她咬的成爲一塊爛肉，看着有些滲人，卻讓老婦一顫，下手不自覺又重了三分。
“啊——”一身痛叫，鳳曦立刻暈了過去，老婦見狀，嚇得臉色鐵青，額間不住的溢出冷汗，心頭驚懼着：若是王知道她一時失手，弄得這鳳族小姐受傷，只怕也離死不遠了！
慌慌忙忙的離去，老婦去稟告殤狂去了。去自首，受點傷，總比被查出來後牽連九族，砍頭要好的許多！
魔王宮殿，奢侈旖旎，諸多美人載歌載舞，與羣臣打鬧嬉戲，毫無禁忌，醜態百出。
最上方，殤狂冷眼望着這一切，眼底一片清冷，沒有絲毫動容，宛若一塊萬年寒冰，無法解凍，甚是滲人。
“王，你怎麼一個人偷偷喝酒呢？讓怡兒陪你如何？”一名喝醉的美人大膽的走上殿上，一邊說着，一邊擺手弄騷，眼見就要依偎進殤狂的懷裡。
下首，所有人笑嘻嘻的看着，一些美人心底暗恨，扼腕自己爲何不快些下手！這不，上好的金肉啊，就這樣被人捷足先登了。
“砰——”黑影一閃，一個物體驟然飛落，撞向最遠的柱子上，視線紛紛看了過去，卻見那上殿的美人兒如今已經七竅流血而亡。
羣臣膽寒，美人尖叫連連。
“卡擦——”殤狂淡淡一揮手，一位重臣懷裡的美人被割去了頭顱，隨即凌冽的聲音淡淡道：“太吵。”
一世的寂靜，整整上千人靜若寒蟬，不敢做聲，那些美人更是硬生生別回喉嚨裡的尖叫，即使憋得臉色通紅，呼吸不暢，也不敢弄出一絲聲音，生怕自己就是第三個倒黴蛋。
霎那的喧譁過後，是絕對的靜寂，殤狂心頭又是煩躁幾分，正想起身離開這無聊的宴會，卻見老婦正即匆匆而來，跪在地上顫抖喚道：“陛下——”
“嬤嬤你怎麼來了？”殤狂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什麼，眸光一亮，問道：“她可聽話了？”潛臺詞：願意當他的魔妃了？
“不是……老身無用，幾日下來招數用盡，小姐依舊不肯就範。”老婦把頭埋得更深，顫顫抖抖道：“今日，小姐喚着王的名諱，說要見您，卻被老奴一怒之下，弄暈了過去，還請殿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