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我昨晚是借衣服穿的,那就給我遠離江歆語!你這種笑面虎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我警告你,再敢招惹江歆語,我絕對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郝名城雖然一直吊兒郎當沒心沒肺花花公子的樣子,可是那隻界於有沒有讓他遇到那個心尖**。
都說情聖多情,可是誰知道,其實情聖一旦專情比任何人還要專一!
郝名城現在敢誓誓旦旦地發誓,他是真心喜歡江歆語的!因爲回國這麼久,其他女人他一個也看不進眼,他也難得沒有再找女人消遣。這些就足以證明,江歆語真的是他心中最特別的一個。
“本來你不威脅我,我與江小姐也僅是簡單的朋友關係,你越是威脅,我對江小姐越是感興趣!”步奕風從來沒有被人威脅過,他以最平緩的語氣,說了最讓人震驚的話,末了視線還瞟向捉在襟口上的兩隻手,一臉不屑與小人一般見識的臉色說道:“請放開,這裡是醫院,不是野蠻人打架鬥毆的地方!”
“你敢糾纏江歆語,tm的還想我放開?看我不揍死你!”郝名城早被步奕風淡定不變的嘴臉氣得喪失了理智,揮手就是一拳,心裡恨不得打爛那張面目可憎的笑臉。
步奕風沒料到郝名城真動手,一時防備不及就被突然的一拳擊中嘴角,啐了一口鮮血,郝名城還不泄憤,揚手對着步奕風另半邊臉就想一拳,可是拳頭沒能落下,步奕風還沒來得及還擊,一隻手比他們更快,電閃雷鳴的速度桎梏住郝名城那隻拳頭,而那隻手的力量之大,愣是讓郝名城掙脫不開,只能僵停在了半空。
步奕風與郝名城頓時愣了,不明白憑空怎突然多出來一隻手!
正迷惑,他們的身側飄下一道商討的聲音。
“這位先生,別再打人了!”
鷸蚌相爭的二人同時轉頭,卻同時看見身側不知何時站了一位一臉憨笑的中年男人,逆着光的那張國字臉,笑得過份奇怪。對!這個突然降臨的男人真是奇怪,他們打架關他什麼事?
真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
郝名城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怒道:“你是誰!誰要你多管閒事?滾開!再攔着我連你一起打!”
“你不認識我啦?昨晚男廁所有過一面之緣的?”捱了一記白眼的李京笑得一臉騷包,精光在他眼中閃過,又故意好言相勸道:“這位醫生你打不得哦,如果我沒記錯,他應該是步氏家族的繼承人,你絕對惹不起的……”
郝名城何時被人這樣恐嚇過,頓時眸中火苗高竄,他的怒火攻向李京:“我管你和他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照打!”
“唉,你怎麼這麼不聽勸呢?”李京佯裝可惜搖頭嘆息,卻又奇怪地拉着郝名城的手死死不放。
於是,李京與郝名城一拉一扯,無法分開。
“放開!你是不是想找揍!狗拿耗子的!”郝名城反身,就要踹李京一腳,怎知李京腰一扭,輕而易舉避開了。
“先生啊,你熄熄火啊,現在是文明社會,打人會顯得你很野蠻的……”李京笑着勸說,壓根不懼郝名城的身手。要知道,他能做保鏢這一行,出身肯定都是刀裡滾過,油裡燙過出來的!
步奕風見李京身手了得,一臉驚奇。然而他沒有多留時間去端詳,他藉着二人拉扯的空檔,撿起走道掉了一地的資料快速走了。
雖然他很好奇李京是怎麼知道他身份的,他也不是害怕郝名城的拳頭,可是,天性不喜爭鬥的他永遠都是那個最有氣度主動平熄戰爭的男人。他的度量就像是炎熱夏季的及時雨,能撲滅所有烽火與炎熱,更像沒有邊際的汪洋,能海納百川。
“先生,剛那人你真的打不得了,但願他不會計較吧。”李京見步奕風走後,立即放開手,然後如來時一樣奇怪道了一句便轉身走了。
“多管閒事!神經病!真的撐飽沒事幹的!”郝名城衝着李京的背影罵咧咧幾句,這才轉身去住院部。
他渾然不知自己在與李京接扯間,竟被李京成功偷走了一撮頭髮。
等他意識頭皮疼得厲害,伸手一摸才發現,頭皮像被鬼剃頭似的莫名其妙少了一片,“嘶!我的頭髮哪裡去了?什麼時候蹭颳去一層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