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你很香!這裡也好軟。”
冰涼的手指捏着她腰上的軟肉,手指狠狠地掐進她白皙的肌膚裡。
濃濃的恥辱感,頓時涌上心頭。
寧若初死死地閉着眼睛,帶着無盡的絕望。懾於他冷冽的威壓,不敢反抗,不敢過分掙扎。只能被動的等待着命運的懲罰。
終於,那雙手向下遊走,她所有的防備轟然倒塌。
“容先生,求你!求你放過我吧!”她帶着哭音再次哀求道。
“我說過,不要開口說話。”森冷的語氣帶着濃濃的不悅。
寧若初察覺到,他似乎很生氣,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肌膚上傳來的痛感,讓她幾乎要疼的喊出來。
她沒經歷過這種陣仗,腦子放空雙眼迷離,被動的被他引着走。
“不……不要這樣!”
眼底很快蒙上一層水霧,泛着瀲灩的光。
她不知該怎麼辦,咬着下脣,手指攥着牀單,骨節發白。絲毫不知她這副模樣,完全可以把意志力強大的男子給逼瘋。
“不要?真不要?”男子像高貴的神祗,冷漠地看着她婉轉哀啼。
她不安的動着身子,他忽然蹙眉,像是在極力的壓制什麼。
“唔……”
涼涼的脣突然貼上來,纏住她,不許她再開口。霸道並不粗魯的吻,帶着濃濃的控制慾,漸漸地讓人沉淪。
狼藉過後,男子陷入深入睡眠。
天矇矇亮。
寧若初從昏睡中醒來,緩緩地睜開眼,疑惑地打量着四周。
她小心地從牀上爬起來,沒有驚醒身邊的男人。從地上找到一款女士的手包,翻出裡面的證件,呆呆地瞪着眼睛。
“寧若初,女,1998年7月7日出生……我真的是寧若初!”
那她爲什麼會在這裡?
爲什麼腦子裡對這件事沒有半點印象?
難道她是來找公關消遣的?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寧若初臉色慘白。
她用力回想,發現自己的記憶似乎出了點問題。好像除了名字和基本常識之外,她什麼都不記得。
她不敢耽擱,不敢在是非之地停留。
找到自己的衣服,顧不得挑剔,皺着眉穿好。忽然,看到一個黑色的男士錢包,打開發現,裡面除了一張卡和厚厚一疊鈔票之外,連名片都沒有。
“連證件都沒有?看來真的是男公關了!”她喃喃自語,心裡愈發堅定要離開的念頭。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付賬,從錢包裡取出一疊張紙鈔,小心的放在牀頭櫃上。然後拿起筆,寫下一張字條,才提着包匆匆離開。
幾個小時後。
套房裡,氣壓低的讓人大氣不敢喘一口。
容九年坐在沙發裡,不怒而威,身上散發着冷冽的寒氣。
“所以說,有人從我房間離開,你們都沒有半點察覺?”清冽的聲音語氣並不重,卻讓人從心底懼怕。
“對不起,三少!”李一額頭冷汗直冒。
“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那你們告訴我,我養你們做什麼?嗯?”
“啪”地一聲,桌子應聲而裂,蜘蛛網一樣的痕跡。密密麻麻的蔓延開,看得人頭皮發麻。
李一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求三少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