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許悄悄就覺得,許沐深做事情,從來都是有理由的!
他突然回到了許家,對柳映雪用這點小事兒發難,目的在這裡。
也對……
她想到自己在公司裡的時候,聽到衆人的話。
帝尊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在許家,所以許家有絕對的話語權。
但是這百分之五十一中,只有百分之十一,在許沐深的手裡,另外的百分之四十,還在許盛名下,根本就沒有移交給許沐深。
以前,他們父子情深,哪怕關係疏離冷淡,但許家只有許沐深一個兒子,許盛也沒有異心。
可是現在……
想到許盛趁着許沐深昏迷不醒,就進入公司裡爲所欲爲,許沐深的確是現在,應該把股份收回了!
但是這話一出……
“不行!”
“不行!”
兩道聲音,同時發出來。
許悄悄看向許盛和柳映雪,勾起了嘴脣。
下一刻,就見許沐深站了起來,“那,我只好將張建交給寧邪了。”
柳映雪聽到這話,立馬抓住了許盛的袖子,許盛怒道:“許沐深,你威脅我!”
許沐深定定看向許盛,“如果爸你覺得這是威脅,那就是威脅。如果你覺得是補償,那就是補償。”
他還是給了許盛一些臺階下,給他們父子之前,留了情面。
威脅說出很難聽,也會讓許盛面無顏色。
而補償……
是啊,許沐深昏迷的時候,他做了那麼多事兒,等到許沐深醒過來,的確是要給他一個說法和補償……
許悄悄看着許沐深,忽然間爲他覺得心疼起來。
這樣優秀的大哥,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父親。
她嘆了口氣,垂下了頭。
許盛臉色來回的變幻,他盯着許沐深,見他眼神堅定,皺起了眉頭。
柳映雪的這件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完全看許沐深和寧邪打算怎麼辦。
張建注射安眠藥,甚至可以說成是謀殺,到時候,柳映雪肯定要完蛋了。
許盛想到這裡,低頭看了一眼柳映雪。
柳映雪眼神裡閃過一抹慌亂,看着他的眼神全是依賴,讓他驀地產生了一種被需要的感覺。
他再擡頭,語氣都變了,緩和了很多,“沐深,你說得對。你昏迷不醒的時候,爸爸我做了太多的錯事兒,你現在醒過來了,那麼我就要給你一些補償,既然這樣,我給你公司百分之十四的股份,如何?”
百分之十四?那麼他加在一起,也纔不過是百分之二十五,而許盛卻依舊佔據着百分之二十六。
許沐深紋絲不動,話語裡帶着不容商量的語氣,“百分之二十。”
許盛大怒:“你……怎麼能這麼貪心!”
許沐深擡頭看向他,“我只是要一個公平。你名下百分之四十股份,我要一半。”
話語堅定。
許盛盯着他,不甘心。
許沐深就勾起了嘴脣,“爸,公司交給我這麼多年,我的股份依舊是當年的百分之十一,你也依舊是百分之四十,你覺得,我是沒有能力,還是沒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