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凝,你會後悔嗎?”……意識恍惚間耳際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猶如一盆涼水,瞬時澆熄了那一團熱火,使全情投入的人立刻清醒了不少,微微擡起頭,眯起眼瞅着伏爬在自己雙腿間的女人,無聲凝望了許久,最終二小姐長嘆一口氣復又仰躺回牀上,一手曲起食指,衝着仍怵在“森林”前的嚴美人勾了勾。
秦夜凝一勾指頭,嚴嘉凌立馬像只巨大的毛毛蟲蠕動着身子挪到牀頭,聆聽二姑娘的指示。可被扒得光光的秦二小姐似乎並不“性”急,直直地盯着身上的人片刻,而後伸出指尖緩緩劃過眼前兩座豐滿山峰之間的深壑,力道輕柔,有一下沒一下的,掃弄得人心裡直髮癢,
見嚴美人憋得雙頰緋紅也不罷手,只沉着嗓子懶懶道,“嚴嘉凌,長這麼我還從來沒有做過讓自己後悔的事,因爲我只會做讓別人後悔的事,聽懂了嗎?”說着輕輕扯了扯嚴嘉凌那雙稍顯“旺婦”的招風耳道,“姓嚴的,你若不信我可以讓你試試什麼是‘後悔’!”那聲音帶着三分威脅,七分魅惑,聽的人心裡一顫立即頷首將嘴邊粉紅的水晶葡萄含在口中。
“嗯!”強烈的刺激叫原本凶神惡煞的人躬起了腰,迎向那人的脣。情人的手掌就像是神奇的魔法棒,所經之處火花四射,激情迸發,那是一種不曾有過的感覺,秦夜凝仰着頭,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大腦裡空白一片彷彿冬雪過後的大地,然而體內的熱浪卻一波接着一波在燃燒,襲擊着那本就不堪一擊的神經。
秦夜凝說不清此刻自己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樂,她只能本能將指節插/入惡魔的發間,狠狠地揪着那如瀑布般絲滑柔順的髮絲不撒手,且夾緊雙腿,以此減輕那叫人無法忍受地“折磨”!
兩人同時哼哧了一聲,秦姑娘是舒服的,可人嚴姑娘卻是疼的,頭皮像是被人生生扯裂了似的發疼,美人不顧疼痛梗着脖子迎痛而上,情愈烈,愛愈濃。嚴嘉凌抵着那方柔軟,俯視着身下的人,那迷離的眼神,那微紅的面頰,真正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你真美!”情人的讚美是最好的鼓勵,秦夜凝心裡一美不由自主地攀上對方的後背,欲要親吻那人的臉,卻不料腿間忽的一記刺痛,二小姐一個哆嗦立即轉吻爲咬,閉着眼睛狠狠地將牙齒沒入雪白的肌膚,與此同時嘴裡含含糊糊悶哼了一句,“嚴嘉凌,要是以後你敢對不起我,我一定剮了你!”
“好好好,剮了我,剮了我,我保證只要你不踹我,我就纏着你,繞着你,如違誓言,是涮是片都由你,但是!……”說到此,嚴嘉凌拔高了聲調,瞪着眼怔怔地望着對着自己咬牙切齒的女人說道“……但是!寶貝兒,現在我想要你快樂!”隨後微微一笑,探入桃花源的手指更是深入了幾分。
最初的疼意漸漸消散,隨之而來的是沒頂的歡愉,粗重地喘息,淋漓的汗水,彷彿都成了這一場歡/愛的見證,秦夜凝緊緊地拽着手中的所能抓住的一切,牀單,枕頭,被子都不足以攀附,百般無力的二小姐只能揪着跟前這個不停在自己體內作怪的傢伙,細長細膩的腿就像是兩條蔓藤纏着那傢伙的腰際,擁抱着那個身體,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化作一個人,那種念頭隨着身體的起伏愈發強烈。
嚴嘉凌被纏得透不過氣來,肋骨處隱隱有些發疼,更要命的是這姑娘的“黯然銷魂”抓,只要這小姐一嗨,胸前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想喊就喊出了,別憋壞身子……”
“這兒隔音不好!”秦夜凝自認不是貞潔烈女,若是不怕明兒個鬧出什麼爆炸新聞她早就一嗓子喊出來,何必憋得如此辛苦,“你倒是快點,不痛不癢的沒吃晚飯呢?”二小姐已然有些疲憊,儘管身體依然在顫動,但略顯力不從心,對於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千金來說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做這樣激烈的活動實屬不易,而此刻喊聽有覺得少了一些什麼,心裡空空如同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卡在喉嚨口叫人難受,遂只得催促着那罪魁禍首趕快結束戰鬥。
嚴美人極盡所能想要憐香惜玉一番,豈知這丫頭口味獨特,聽了這戰鬥的號角,大姐頭也不含糊,立馬嘴、手並用,她可不是什麼君子,動嘴動手是女人的專利,,嚴嘉凌一手握着秦小姐的不安分的爪子,一手繼續之前的活兒,只是比起先前要用力的多。同時下巴貼着白皙修長的脖頸緩緩地往下蹭,火花再次燃放……
平躺着的二小姐緩過勁來,不安地看着那個在自己身上施法的女人,喘息間那人輕啄了一口那紅色的“瑪瑙”,而後就見她將珠子允進嘴裡,眼看着她一吞一吐心尖驟時一緊。咱們的二小姐雖說從小家境殷實不缺吃喝,但這胸前那兩塊肉就從未富裕起來過。不過人胸雖小,卻很敏感,稍一逗弄便抖擻起了精神,因爲有前車之鑑這回美人可不敢戀戰,見秦夜凝有反應立馬轉移陣地,小舌頭沿着那條深溝一路直下加足馬力繞到了腹間,轉兩個圈復又繞到了那茂密的叢林,氣息剛一接近秦二姑娘便難耐地反弓起腰來,整個身體扭曲的就如座拱橋。
涌動的岩漿即將衝出山口,秦夜凝雖說初經人事但並非不曉情理,她清楚之後必是疾風驟雨,遂咬緊了不被控制的手背,蹙着眉頭,緊張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來……
果然,嚴嘉凌並沒讓情人等多久,脣齒一沾到那溫熱的液體便發起了總進攻,舌尖纏着那顆誘人的小豆子,指尖一同發力,不知過了多久,彷彿身處在飛馳的過山車上,一陣頭暈目眩,心也跟着提到了喉嚨口,再也遮擋不住那破口的呼喊。
時間停滯,喘息停止,一聲消魂的□過後,兩人都停止了動作。秦夜凝飄飄忽忽地就好像自個兒從雲端飄到了地上,心也落了地,自天堂從回人間,那份帶着一絲甜蜜,一絲期許的感覺交織在心頭,只讓人覺得已到了九分半的滿足。
“爲什麼不是十分滿足呢?”嚴嘉凌支起腦袋見秦夜凝一副抽了大煙萎靡不正的德性,不禁發起絲絲心疼,小心翼翼地抽出微微發酸的手臂,伏到仍喘着粗氣的人面前好奇的問道,“難道我做的不夠好嗎?不會啊,丫頭,看你的樣子還挺享受的,你瞧……”嚴嘉凌得意地伸出兩隻手指在鼻尖深深嗅了嗅道,“這可是鐵證如山哦!”
“你知道現在我最想做什麼嗎?”秦姑娘只恨不能將眼前這“登徒浪子”踹到牀下,卻還得故作親暱地湊到她耳邊悄聲道,“我現在啊真想拿把錘子直接把你錘死!”正說着,秦二小姐一使力將坐跨在身上的人推到了牀側,自己則揉着腰慢慢坐起身。
“你這上哪兒去啊?”嚴嘉凌被推得差一點就掉到了牀下,不過見她彆彆扭扭地下了牀來不及懊惱,趕緊跟在其身後,生怕自己的唐突惹惱了這位千金大小姐,“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誰說我生氣了?我有你說的這麼小氣嗎?”兩女人四目相對,看着彼此衣衫半掛的狼狽相,不期然地笑了,這一笑小腹又酸又疼,秦夜凝那張紅燦燦的俏臉即可皺得同只肉包子似的。
“瞎跑什麼,瞎跑,看難受了吧?快回牀上去!”嚴嘉凌摟着秦姑娘的便想往回走,儼然成了心疼嬌妻的“小丈婦”。
“回牀上被你折騰是嗎?我纔沒這麼笨呢!”說完,不再理會身後趴着的人,自顧走進了一旁的洗浴室,對咱二小姐而言,帶着一身汗臭味入睡纔是頂頂難受的事。這村莊雖地方不大,但到處透着股清新自然的氣息,就連沐浴用的自來水也是從山上引下來的天然的泉水。
溫熱的水流帶着悅耳的聲響在耳邊唱歌,半掛的衣服不用費力就除了個精光,如今米已成炊秦姑娘也沒什麼好矯情的,任由嚴嘉凌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光光的身子。
相戀的情人似乎怎麼也膩味不夠,之前在牀上這女人“衣不蔽體”的是一番姿態,此刻下了牀在自己面前“不着片屢”似乎更有吸引力,自小便極有自制力的嚴嘉凌,這一刻就像是着了魔一樣,不由自主地靠近那浸潤在水柱之下的女人。
“小妖精!”
“什麼?”秦姑娘只聽見一聲低低的嘟囔,自己的下巴便又被人執在指尖,那種受制於人的感覺並不讓人感到壓迫,反而那種帶着霸道的神情令人發自內心地想要順從。
“我說你就是個小妖精……”幽幽的聲調摻着些許的誘惑,嚴嘉凌一步向前又將那不堪一握的纖腰摟到了懷裡,赤/裸的皮膚貼在一起便像是粘了502,想分都無法分開,“……專門勾引人的小妖精,不論是穿着衣服還是脫了衣服都一樣勾人!”
“我怎麼聽着不像是什麼好話呢?你……”話到一半,雙脣再次被那人吻住,舌尖勾着脣瓣的輪廓,柔軟的感覺使人心馳神往,秦夜凝險些又迷失了自我,就在她暈暈乎乎的當口她猛地睜開眼睛身體一轉,將對着自己的人反按到了牆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要是把我當成沒用的‘萬年受’那就太小看我秦夜凝了!”
嚴嘉凌一睜開眼睛原來那隻受氣的小兔子就成了駭人的小老虎,再一楞是的功夫,秦二小姐就蹲在了自己的腳邊。
“喂,髒!”背後抵着冰涼的瓷磚並未褪去身上的熱火,嚴嘉凌實在沒有料到有嚴重潔癖的秦夜凝會趴到腿間,對自己做這樣的事……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怎可能會嫌自己髒呢?”這強盜邏輯着實叫人暖心,嚴嘉凌也是個女人,不論外表如何強悍,女人那顆感性而又敏感的心她並不會少,打從和女人交往,都是別的女孩兒做她的女人,還從未有像秦二小姐這般膽大妄爲。
熱水混合着汗水迷糊了雙眼,不知怎的一些模模糊糊的身影在眼眸前徘徊,嚴嘉凌用力甩甩頭努力想要將那些影子甩出腦子裡,可她越是用力,那些身影越是清晰,那些終結在自己手中的生命,那些曾經爲了自己而死去的人,那些曾經自己愛過,恨過的人,而眼下跪在自己面前女孩是不是那個能夠陪伴一生的人呢?……
“嘶!”……恍惚之間,感知到那一絲毫無預料的疼痛,嚴嘉凌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你!……”
“誰讓你做事不用心了,這是懲罰!”秦夜凝揚起頭,勾起脣角,只不過這不羈的笑意在見着那蹙緊的眉梢便僵在了臉上,“嚴嘉凌你該不會也是……”
“丫頭,咱能憐香惜玉一點嘛?”見秦姑娘不敢置信的傻樣兒,嚴美人只淡淡一笑,揉了揉她的頭髮拍拍她的小臉,眯着眼繼續道,“別停下,聽說第一次不愉快的話以後會有陰影的,你也不希望我下半輩子的性福都毀在你的手裡吧?”……
不會寫H所以憋了很多天都寫不出來哎,尺寸好難把握哦,最後頂着鍋蓋上來交差了,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下一章可能是佘黎,她們也就這幾章能把事辦了,等佘黎之後再辦後媽,嗯總得排排隊一對一對來,喜歡後媽的估計還得等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