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說過只要闖過這個一百零八棍,就可以自由地離去,這是我的規矩,可是我還有一條規矩,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心裡面對我有怨恨的人。如果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喘了一口氣。也許明天死的就是我。”
書生輕輕的擦了擦自己劍上的血,然後冷冷的看着正在一百零八棍下苟延殘喘的那個男人,將自己手中的劍對準了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是好兄弟嗎,那麼就應該同甘共苦,一起去死。
男人馬上就後悔了,可是現在哪裡還來得及,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恐,書生等待在門口,棍子聲音停下來的一剎那,書生都不給他一個喘息的機會,馬上就高高舉起手中的劍,下一秒,便是血流成河。
“還有誰,誰還想出去,快點過來,我說過了,我絕對不會強留於你,強扭的瓜不甜,可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去投靠別人,把我的軟肋告訴別人,這種叛徒,我要先殺了,是很想出去,告訴我!”
書生有些憤怒的吼了一聲,人們紛紛多退後了好長時間,再也沒有人敢出來,書生滿意的看了一看自己面前的這些人,很好,以後這些人全部都是自己的,再也沒有誰敢背叛,只需要軟硬兼施,很快就可以收服人心。
書生擦了擦自己劍上的血,把手中的劍扔在了一邊,大搖大擺地朝着裡面走去,有人過來,小心翼翼的把書生剛纔扔掉的劍撿起來然後放回了原本應該放的位置,書生林看也沒有看一眼,直接過去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既然沒有人想出去,那我今天就定下我的規矩,以後如果誰敢再犯,我決不輕饒,在我這裡,別想混日子,如果想和一樣以前的話,趁早打消你的念頭,這裡是按勞分配,至於什麼意思,我現在解釋給你們聽,都他媽的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
書生一怒,下面的人渾身都顫抖了一下,然後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聽着書生說話,書生一條一條的講了規矩,每一條規矩,都聽的人們毛骨悚然,又聽得人們熱血沸騰,弱肉強食,本來就是大自然的生存規則。
“都聽明白了嗎?”
書生冷冷地問了一句,人們都飛快的點了點頭,連忙說自己已經聽明白了,就算沒有聽明白,也不敢說自己沒有聽明白,都隨着大部隊點了點頭,說自己明白了,書生十分滿意,隨意地笑了笑。
“既然已經聽明白了,那麼現在來幾個人,跟我出去辦一下正事,你們知道上官將軍是怎麼死的嗎,我現在接管了上官將軍的家,我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問上官將軍報仇,讓他安息。”
人們都看着書生,想聽聽他到底說什麼,人們都不是傻子,早就開始懷疑根本就是這個書生,殺死了上官將軍,畢竟上官將軍死了之後,他是最大的受益人,如果這個道理來說,也是無可厚非的。
“上官將軍是中毒死的!”
書生冷冷的看着人們一眼,然後又繼續說着。
“那天上官將軍帶着我去容府,這些事情你們都是知道的,回來的時候上官將軍受了傷,根本就不能走路,其實那個時候已經中毒了,容瑾的劍上有毒,這件事情我已經奏明瞭皇上,上官將軍的仇,我要親自來報!”
書生說罷,手下很快就挑選出來幾個得力的助手,然後跟着書生,一起去找了容瑾,該了他幾天風平浪靜的日子,現在是時候和他算賬了,這次和上次不同,書生可不是那個粗枝大葉,愚蠢到不行的上官將軍。
“青雲,去幫我把聖旨拿出來,今天我要打着皇上的旗號,將容瑾依法處置,只是上一次。就是因爲我們假傳聖旨,根本就沒有得到皇上的允許,所以纔出了差錯,這次絕對不可以和上次一樣。”
青雲點了點頭,馬上就朝後面跑去,過了一會的時間,手裡拿着聖旨,飛快地朝着書生跑了過來,書生結果手中的聖旨,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後嗯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只是把聖旨放在手裡。
容瑾的門口,早就是風平浪靜,沒有人在人羣中散播謠言,也沒有人帶頭過來鬧事,根本就是風平浪靜,老闆姓只會關心自己是不是有錢,自己是不是可以吃飽穿暖,真有閒情逸致的時候,會關心一些國家大事,然後做一些無聊的事情打發時間。
“大人。到了。”
書生嗯了一聲,走到容瑾的門口,本來想敲門,手臂已經高高擡起了,可是又放了下來,然後退後了幾步,青雲馬上就明白了書生的意思,然後叫了幾個人過來,毫無防備的江門給打開了,只聽見門口一聲巨響,容瑾眉頭一皺,該來的總歸要來。
“容瑾,你快點給我出來,不要躲在裡面當縮頭烏龜,我今天來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你這個殺人兇手,馬上給我出來,我要將你帶回去,千刀萬剮,碎屍萬段,給上官將軍報仇,你這個殺人兇手!”
書生帶頭衝了進去,聲音十分響亮,容瑾只是動了動眉頭,依舊沒有任何別的動靜,書生也不過是虛張是不是給別人聽的,心裡怎麼會不清楚,容瑾怎麼會被自己這幾句話就給喊出來,那就不是容瑾了。
書生根本就沒有猶豫,直接朝着自己上次見到容瑾的地方去了,容瑾果然在這裡,還是和上次一樣,整個人十分慵懶地躺在涼椅上,懷裡放的一本書,微風輕輕吹過,拂過髮絲,讓人不禁感嘆,莫非世間真有這般溫潤如玉翩翩美少年。
“容瑾。你的死期到了,還不快快站起來,你不是說我沒有聖旨嗎,我現在就把聖旨拿出來給你看,你這個卑鄙小人,殺了上官將軍,我今天就要替他報仇,原本想將你碎屍萬段,可是皇上仁慈,將你砍頭就算了,你快快跟我去了天牢!”
書生說罷,說了一句容瑾接旨,容瑾眉頭動了動,跪在了書生面前,然後書生宣讀聖旨,容瑾也沒有做任何的反抗,因爲他知道,面前這個人,不是上官貿,而是一個工於心計的讀書人,這道聖旨也是真的。
皇上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讓容瑾和上官貿兩個人兩敗俱傷,現在上官貿自己死了,皇上要對付的就剩了自己,自己已經在劫難逃,因爲許華濃,還在皇上的手上,這纔是他最顧忌的事情。
書生冷冷的笑了笑,十分輕鬆順利的就將容瑾給帶走了,一邊還調笑着容瑾,怎麼不拿出來上次的氣勢,容瑾只是沉默着,一言不發。
“皇后娘娘,不好了,容將軍被抓緊天牢了。”
許華濃正和牡丹坐着喝茶,筱音突然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毒牡丹看了看許華濃,眉頭皺的很緊,瞪了一眼筱音,筱音馬上就低下了頭,只聽見咣噹一聲清脆的響聲,許華濃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筱音,你剛纔說什麼,容將軍他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就被抓進了天牢?”
許華濃臉色變得蒼白,十分着急的問着,毒牡丹眼看着也攔不住了,這件事情自己也是迴天無力,如果一直這麼瞞着許華濃,恐怕許華濃會生氣了纔是,於是將筱音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許華濃說了。
許華濃臉色十分難看,卻又束手無策,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一個想法,又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還是再去求求皇上,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想必不是會用這個辦法。
“皇后娘娘,謝謝你這麼長時間來的照顧,不過只怕會連累你,你現在位高權重,身上不能有一丁點兒的污點,我現在就去求皇上,告訴他這件事情不要牽扯到你,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和你聯繫。”
許華濃神情冷漠,帶着冬蟲就要離開,毒牡丹馬上就有些急了,什麼叫做從今以後再不聯繫實在是太過分了,毒牡丹正準備過去拉住許華濃的手。許華濃卻十分輕鬆得躲開。然後離開了。
毒牡丹立在原地,想說些什麼話,卻又欲言又止,此時此刻,不知道自己還能說出什麼來,是安慰,還是幫助。
“冬蟲,我記得你十分拿手,今天便幫了化了美美的妝,盤了頭髮來。”
冬蟲一愣,還不清楚,許華濃這到底是要做什麼,怎麼突然就這樣,難不成是受了什麼刺激。十分擔心的看着許華濃,看她一臉平靜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多想,許華濃做事向來是有自己的道理。
許華濃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也不知道多長時間,自己都沒有這麼好好的打扮過,雖然已經爲人母,可是姿色不減當年,更是加了幾分成熟的韻味,更是誘人幾分,如此一來,許華濃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的夫君,想起了自己年少的愛情。
“今天晚上,皇上會過來吧。”
許華濃問了一句,冬蟲馬上就明白了許華濃的意思,雖然心裡面十分不願意,可是也沒有了別的辦法,許華濃可以爲了自己的夫君付出自己的生命,何況是付出身體,意料之中的事情。
冬蟲點點頭,許華濃又拿了自己的素箏。她還記得,皇上似乎十分喜歡聽她彈琴,只不過今天是沒有辦法彈出來那邊的效果,不過想要勾起來皇上的回憶,還是十分容易的,許華濃不禁苦笑了幾分,想不到如今自己,也要出賣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