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淳一聽臉便紅了,尷尬地捏了捏她的臉,無奈道:“就不能給你相公我留點面子麼?”
謹言聽得了一笑道:“莫非我猜中了麼?”說着,歪了頭斜着眼睛看他,“是誰告訴你的呢,我真的很好奇呢,相公,你一定吃了糗的對吧。”
公孫淳氣得伸手就去戳她腦門子,眼裡帶了幾分忿怒,“今兒去恭親王府,王府可是當着一衆好友的面告訴我,鄭氏與宮中侍衛有染,呃,你不知道,那一衆的同僚都快要笑死我了,我……我當時真的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娘子啊,我真的很受傷,你安慰安慰我吧。”
說着公孫淳就把頭磕在謹言的肩膀上,一副耍撒嬌無賴的樣子,謹言差點被他這個樣子笑死,不過,也知道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的,也火冒三丈,這不關乎愛與不愛的問題,而是面子,男人最是受不了自己在同僚面前,因爲女人而被人嘲笑,怪得不他一回來,那樣子便像要吃人似的。
伸就摸了摸肩頭的這隻大腦袋,謹言卻尋思道:“相公,你相信王爺的話麼?”
公孫淳聽了沒有回答,說實話,他不是很相信,但人家連那侍衛之名都說出來了,還是皇上身邊之人,也許只有皇上身邊之人才會有如此膽量引誘侯府小妾吧,他還能說什麼呢,再說了,恭親王雖然有時很不着調,這種話也不會輕易亂說,會死人的,所以,他不得不信啊。
謹言也不是很相信,因爲以鄭氏對公孫淳的感情來看,她應該不會移情別戀纔是,若說是想弄個兒子保下半輩子,那更不可能,因爲自自己進門後,公孫淳就沒有捱過她們的邊,沒有同過房,突然有了孩子,誰也不會相信的。那樣做無異於找死,而且,鄭氏真要喜歡上了別人,完全可以在府裡混亂時機與那男人遠走高飛,所以,也許鄭氏真與那宮裡的侍衛走得近,卻不一定是他們所說的男女關係。
“相公,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呢,鄭氏看着不像那種人,真要與有染,她爲何不趁亂離開?難道就不怕會露餡麼?若被你知道,那肯定便只會是一個死字。”謹言很客觀的分析道,雖然,也許正好可以利用這個名頭治死鄭氏,但她不想冤枉任何一個人,不過,鄭氏有陰謀,那是肯定的,只是,要查出來,她究竟做了些什麼事,目的又是什麼?
不過,一說宮廷侍衛,她倒在回憶皇上身邊常跟着的幾個人,一會子去鄭氏那裡再仔細觀察觀察,保不齊就能找了一些蛛絲馬跡來。
公孫淳聽了她的話,擡起頭來,怔怔地看着她:“娘子,你……爲何要爲她說話?她要是去了,後院不是又少了個人麼?”
謹言微微一笑道:“你是想我吃醋,然後巴不得你的小妾通房啥的一個一個都出了死,我好魚翁得利,對吧。可是,我會吃醋,但不想要設計害人,除非那人是害過我的。”
公孫淳聽了若有所思,眼睛卻是極亮的看着謹言,“娘子,你總是這樣善娘明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