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幫搞定了一切,一人一箱抱着就閃,商隊的人都怕有性命安危,留了豁口他們就跑得一個不剩,只有京城來的那隊人馬不屈不撓,爲這這些身外之物,傷了不少山賊。
自然,部分山賊受了傷,也激起了他們的怒火,下手也很重,局勢成不受控制之勢。最後,是暮齊抓住了我的胳膊:“走!”
走什麼走?我慌忙被抓住,一時反應不過來,被帶着跑了好幾步,結果大當家出手,將暮齊打暈了,還綁到了山上。
“薛大哥你做什麼啊?!爲什麼要綁架他,不是說好不傷人的嗎?”我急了,好歹相識一場,看在我小時候把暮齊堵在巷子裡調戲過的這份孽緣上,我也不能不管他。
大當家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沒什麼,看這小子這執着的勁頭,想把他拉進幫裡發展一下下線。”
我的內心只剩餘一長串省略號……………
“再說,”大當家用手搭住了我的肩,“放他回去怎樣都是個禍患,他方纔還想抓你回去頂罪,因爲你是我們裡面最弱的,你沒發現?”
“他只是順手一抓……”
“我看不見得。也許他認識你。”
我心慌了,“認識我做什麼?”
薛讓繞着我轉了兩三圈,“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你是朝廷派來飛雲幫的臥底?所以,他的表情也就能解釋了。”
我都快哭了,抱着薛讓的胳膊就開始剖心,“薛大哥你不要腦補太多啊!我是被二當家劫來的,我當時是一百萬個不願意,怎麼會是朝廷派來的臥底!”
“我過幾天會將他綁着送去京城,你和我去。”
“……能不能不去?我不能去京城。”
大當家這時候似笑非笑,好像已經抓到了我的把柄,“爲什麼?”
我只能變向坦白,“其實我在京城犯了事,所有的人都在找我。”
“好,我不問你,若你做出損害飛雲幫的事情,我第一個不會饒你,明白?”薛讓這種血性男兒,眼裡只有朋友或仇人,沒有中間第三者,沒有圓滑,實在讓旁人頭痛。
我趕緊關掉腦海裡的萬字彈幕,柔順地向他點頭。
暮齊被綁在柴房,被敲暈了,我半夜趁着撒尿的功夫,帶着饅頭溜進柴房推醒他。或許他這會已經醒了,我一推他就睜眼用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看我,看得我冷颼颼的,彷彿他單單隻用眼神就向我拋出了一百個問題,其中有“小侯爺你怎麼跟山賊混上了”“你的保鏢呢怎麼不在你身邊保護你”這類問題居於榜首。
我綁他解開繩索,勒得比較久了,在他的腕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紅印,我趕忙幫他揉了揉,還幫他捏了捏肩,因爲我怕他太過生氣回去稟報皇上然後就真的會來人剷除飛雲幫。雖然官府常年都有人來圍剿,但沒有皇上的重視,圍剿也從來沒有成功過,反而讓飛雲幫越來越壯大了。
“放鬆些。”我道。
暮齊說:“……你捏得這般色.情,叫我如何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