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戰北瞅了瞅夏和暢,“說你這種大逆不道的人就應該被官府嚴懲,以儆效尤!”徐戰北十分的懊悔,着急道,“你說咱們計劃的好好的,你怎麼就失敗了?!昨日我就不應該去參加公主舉辦的品詩大會…………”
夏和暢嘆了口氣,“這消息傳的這麼快,簡直讓我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呢!”
“對呀,咱們以前惡整杜康和國子監那老頭的時候,都沒這個消息傳的快!”徐戰北略作思考道。
夏和暢像是忽然醒悟了,“我說爲什麼那夏韞能知道我的計劃,原來是杜康那該死的!”
“什麼?!和暢兄,杜康怎麼了?”徐戰北問道。
“夏韞昨日的行爲就十分一場,一直在我面前扮演慈父,說着一堆感人肺腑的話,當時我還奇怪他爲何如此爲止,後來我母親忽然來了,才知他是將計就計!”
徐戰北大驚,“怎麼可能,我找到人都是我爺爺軍隊裡身手最好的幾個人,簡直和那些普通的泛泛之輩不同,怎麼可能被發現!”
“自然是有人提前告密!”夏和暢道,“當時你我二人商議此事的時候,沒有避嫌,而得知這個計劃的除了你我二人,就只有杜康和小豆丁了,而小豆丁絕對不可能專門跑去告訴夏韞此事,而只有杜康了。”
“靠,那死小子,這幾天一同學習,也沒有多招惹咱們,我還以爲他改了脾性了,原來居然陰了咱們!”徐戰北氣急敗壞,“老章這就去好好揍他一頓!一定要讓他解釋清楚!”
夏和暢嘆了口氣,“算了,這幾天接觸下來,那小子是個有腦子的人,當初我們陰了他一次,也要承擔他報復的後果,你即便拳頭再硬,也不可能讓他承認這些事情是他暗中操控的!這咱們心中不快,這天天見面的,也找得到機會治治他!但這次咱們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就不要捅破這層窗戶處於弱勢。”
“那就任其外面的人如此詆譭你?!”徐戰北不服氣道,像是自己被詆譭了一般。
夏和暢笑了笑,“我以前不是也是聲名狼藉的,照樣過的好好的,放心,夏韞會爲我辯解的!”
“什麼?!你那沒良心的爹?!怎麼可能!當初那樣對你,現在怎麼可能會突然之間就性情大變!”
“不是他性情大變,夏韞討好我母親就是爲了從我這兒得到好處,作坊和鋪子都是他的目標,他現在的計劃就是想讓我接納他,然後在慢慢把作坊和鋪子搶走,自然是會討好我一下,一讓我母親對他的人品更加改觀,也更加對他死心塌地,二就像讓我感激他。然後達到他的目的!”
徐戰北一臉佩服地點了點頭,“和暢兄,你真聰明,我咋就沒想到呢!”
“侯爺,杜公子來了。”一個下人來稟報道。
夏和暢點了點頭,對徐戰北,“走,上課去。”
兩人進來屋子,見杜康已付心情大好的樣子,尤其是看到徐戰北挑釁的眼神,心情更加的好。
“好,誰能把咱們昨天講的知識回顧一遍。”夏和暢馬上進入老師的狀態。
徐戰北元寶還一臉挑釁看着杜康,這聽到夏和暢的話,頭都快縮進脖子裡了。
而杜康是十分疑惑,徐戰北的態度就告訴他,他們是知道事情是自己乾的,而徐戰北那呆頭是猜不到的,那一定是夏和暢說的,那麼…………爲何夏和暢見到他卻沒有質問此事?!
他杜康可是準備了一堆話來反擊的,但是,現在發現自己的準備卻沒有機會用。
這憋的他心中十分不舒服。
“沒有人想主動回顧一下?!”夏和暢看着三人道。
徐戰北偷偷地往夏和暢望了一樣,見夏和暢看着他,心中十分害怕。尤其是自從杜康也來求學後,徐老將軍特意命人來對夏和暢交代,上堂的時候,一定要對關注徐戰北。
這和暢兄什麼時候都好,就是當夫子的時候最讓他害怕,徐戰北還是有應對之策的,他從口袋中掏出一袋糖,然後丟到小豆丁的身上。
小豆丁摸了摸,然後邪邪的一笑,比了一個三,徐戰北一臉無奈,攤手用表情告訴他,“沒有了。”
小豆丁繼續比了一個要錢的手勢。
徐戰北匆忙拿出了一錠銀子,丟到他身上。
小豆丁一臉滿意,這纔開口道,“師弟……不,師兄,我想來敘述一下。”
夏和暢點了點頭,“好,開始吧。”
……
隔壁宅子,蘇燚的書房中。
“這宅子住的可否滿意?!”
蘇燚十分恭敬地作揖,“十分舒適。”
“當初朕把這宅子賜給你,這些年都沒有住過,最近倒是忽然搬了過來!”皇上隨口道,“對了,隔壁便是夏和暢的府邸吧,這還真巧,你幫她向朕要的府邸居然挨着這麼近。”
蘇燚輕鬆地笑了笑,“回聖上,下官也是看着那宅子一直荒廢,也可廢物利用而已。”
“也是!”皇上道,“對了,沒多久今年的科舉就要來臨了,你看是否幫朕招攬一個人才?!”
“聖上您說的是夏和暢?”蘇燚雖然是疑問的話,但是卻十分肯定。
皇上點了點頭,“知我者蘇大人也!這夏和暢是個人才,朕想讓他入仕途,以後大爲朕所用!”
“聖上此事怕讓您失望了……”蘇燚說着從書桌上抽出一張宣紙,雙手遞給皇上。
皇上看着宣紙上的一堆鬼畫符,真的要很努力才能辨別這字是什麼。
“這是?!”
“這是夏和暢在國子監練字的習作。”
皇帝臉色鐵青,“……”
這叫字嗎?!三歲小孩都寫的比這個好!
“聖上,您讓夏和暢去參加科舉,恐怕這做完科舉試題他都有些困難。”
皇帝嘆了口氣,“你說着夏和暢怎麼……怎麼…………”
皇上踱步了幾下,指着蘇燚道,“這個人才朕要定了,蘇大人,朕命令你在一年內好好培養夏和暢,尤其是……”
皇上說着,指着那鬼畫符,“……這字不說寫的多好,過得去就好,朕要他明年參加科舉,對他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