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極延子心裡一陣的暖流便停在那不在動緊張的望着徐婉柔。他心裡越發的不安他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覺得但或許是自己的錯覺吧。
所以藺極延子並沒有在意這不安的情緒。徐婉柔決定放大招了對着藺極燕子道:“要是我早一點認識你該多好,我前些陣子被那鍾離瑾污衊殺人了!”
說完用手帕擦拭淚水,不動神色的用餘角去偷瞄藺極延子的表情,見他一臉同情與憤怒當下。當下便哭的越發的狠。
“我爲了找證據,所以逃出來了。那鍾離瑾怕我跟我未婚夫破鏡重圓打算徹底的對我滅口!”說完徐婉柔已經是一個淚人兒了。
這讓藺極延子一陣的同情,不自覺的想要去安慰眼前這個哭成淚人兒的徐婉柔,嘆了口氣僵硬的咧嘴對着徐婉柔道:“別哭了,現在有我了,等我傷好了就幫你。”
徐婉柔當下做出驚喜萬分道:“真的嗎!那我一定要想辦法給你準備一些傷要讓你早點好起來幫我去殺了那個鍾離瑾。”
藺極延子堅定的望着徐婉柔。他現在的心情不知道怎麼去表達。他能感覺自己對徐婉柔的特別關心,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總不自覺的被她的小表情與故事給揪住。
心底嘆了口氣,抿嘴目光堅定的望着徐婉柔他想吐露出他的心情,但前言萬與最終醞釀出一句:“我一定會幫你的!”
藺極延子很嚴肅的看着徐婉柔。
抱着一定要報恩的心思和對徐婉柔的無盡同情。眼神中微微傳出些柔情和愛憐。
徐婉柔裝作一副無辜可憐的柔弱模樣,是不是眼中還撅着淚花,向藺極延子哭訴道:“謝謝你,延子。”
藺極延子本就認爲徐婉柔是個善良柔弱的女子,因她救了自己,心中不免有些動盪的情愫。自是不肯見徐婉柔受半點的委屈,而在徐婉柔的訴苦下,鍾離謹卻成了十惡不赦,心狠手辣的惡女人。
“不用,婉柔,我一定會幫你出這口惡氣!”藺極延子咬着堅定的音節狠道。
徐婉柔見他上了當,完全相信了自己,心中一陣得意。又扮起假慈悲的模樣好讓藺極延子更加相信她。
“延子,你莫要傷了她的性命,不然我的良心會過不去的,有些事我要當面跟她解決。”徐婉柔擦了擦自己淚水道。
藺極延子見她如此,心中不免又多生出了幾分憐惜:“婉柔,你真是善良,我定會把鍾離謹帶到你的面前。”
徐婉柔咬着嘴脣作出很是感激的樣子道:“嗯……”
藺極延子也點了點頭,“你告訴我鍾離謹現在身在何處,我這就去。”
徐婉柔低頭思肘着,馬上又連忙道:“她……在山上的寺廟裡,和東漠國皇后在一起,你切莫弄錯了。”徐婉柔想着要是藺極延子將人帶錯了,一來自己白期盼了一番,而來東漠國皇帝南宮流雲素來和上官慕兒關係要好,要是將上官慕兒給擒了來,那倒是棘手了。南宮流雲定會發動滿城追兵,到時候追兵密集雲布,她徐婉柔就算有分身術也死無葬身之地了。
藺極延子被抓了,她徐婉柔倒不關心。在她眼中,藺極延子不過就是她走了狗屎運,才撿到的傻瓜,對她死心
塌地,不過是她用來報復的工具。
藺極延子看了看徐婉柔,沒多思索便應承道:“我明白。”
徐婉柔見他沒有起疑心,又道:“也切莫傷及她的性命。”
徐婉柔說的每句話都有着計謀,而藺極延子聽她說得每句話感覺都是良心和善良的表現。徐婉柔見他如此,心中安心得意了許久。
“你帶我一起去吧,我好給你引路。”徐婉柔想着親自去會會鍾離謹,又好在無人之地偷偷結果了她。
藺極延子點點頭道:“好。”
徐婉柔心中更是歡喜。兩人便一同向山上的寺廟前來。
鍾離謹和上官慕兒正在寺廟正堂虔誠的求願。
上官慕兒不忍鍾離謹和她一起跪這麼久,便輕聲道:“謹兒姐姐,你回房休息吧,我自己求願就行了。”
只見鍾離謹溫柔的笑了笑,搖頭道:“你肚子裡的小皇子很是嬌貴,我這個以後的姨娘可不能怠慢了他。”鍾離謹打趣上官慕兒,只爲讓她放下替她着想的心,讓自己和她一起求願。
上官慕兒本就和鍾離謹投緣,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看得出好歹,明白鍾離謹對她的好,自然姐妹就情深了,如今又看鐘離謹日夜不辭辛苦的陪她乞求菩薩求願,心裡更是一暖,對鍾離謹的好感不禁又增了增。
只見一位老方丈看兩人很是有誠心便向二人指點道:“二位施主如此有心,我佛慈悲,定會讓這個小生命平安來到這個世上。”
上官慕兒聽了方丈如此說,心中很是歡喜。
“真的嗎!”上官慕兒不忍說出了口,高興的朝身旁的鐘離謹笑道。
鍾離謹聽了也很高興,溫柔的看着上官慕兒:“一定會的。”說着便向面前偌大菩薩像作揖,閉着眼許道:“我佛慈悲,請保佑慕兒如願當上慈母。”
上官慕兒聽了,心底又暖了一暖,也順勢作揖祈禱着:“我佛慈悲,保佑我的孩兒順利出世。”
這一拜便又是夜深,鍾離謹攙着上官慕兒回房:“慕兒,你快回房休息吧,你有孕在身,雖說是祈禱,但也要爲了孩子着想。”
上官慕兒聽了,本想着說自己可以繼續祈禱,但鍾離謹說的有理,也不再駁回了。
“嗯,謹兒姐姐也快休息。”上官慕兒笑着說道。
鍾離謹輕聲道“好,我知道了。”說完就把上官慕兒送到她的房中,兩人再相視一笑。
上官慕兒便關了房門,休息去了。鍾離謹也轉身離去獨自偷偷走回寺廟大廳,又開始潛心求願了。
“佛祖保佑,不要再讓慕兒出什麼意外了。”鍾離謹說完便叩了三個首。
忽而又想起百里羿,才兩日沒有見他,心中竟想他了。
鍾離謹想着百里羿,自己也沒發現,不經意間自己的嘴脣勾了起來,露出一抹笑意。
待鍾離謹神遊恍惚清醒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是有多想百里羿了。
馬上又想起爲他求個福。
“我佛慈悲,
我和羿一路走來並不容易,我們經過了許多考驗,我只願佛祖保佑我倆情好如初,也保佑他事事如意,平安健康。”
鍾離謹說完,又叩了三個頭。
事畢,便在正廳裡打坐,誠心求願起來,不知不覺房中竟在那裡睡着了。
徐婉柔和藺極延子也在當晚趕到寺廟。
徐婉柔眼見就要如願以償好是迫不及待,“延子,到了,我們進去找鍾離謹吧。”
藺極延子點點頭同意着:“好。”
因寺廟的大門晚上是關閉的,寺廟中的施主只有鍾離謹和上官慕兒,徐婉柔又不方便大張旗鼓的敲門進去,所以對藺極延子道:“這裡是關着的,我們去後門。”
藺極延子贊同道:“好。”
徐婉柔和藺極延子來到寺廟的後門處,推推後門,竟也是關閉的。徐婉柔心中不免灰了灰心,藺極延子叫她如此道:“我進去就好,你在外面等我。”
徐婉柔一聽,心裡當然高興,高興有人替她,有人給她利用。
“好。”徐婉柔溫柔道。
隨即藺極延子便輕功一躍翻牆進去了,藺極延子不清楚寺廟裡面的地形。兜兜轉轉了幾回也沒找到鍾離謹的房間,更沒看到鍾離謹的影子,很是納悶。
藺極延子轉了幾圈,終於發現兩間高檔的房間,心裡暗想這兩間房肯定有一間是鍾離謹所居住的。
便用手戳破窗紙向裡面瞧,卻發現一間屋子有人,而另一間屋子卻沒有人。藺極延子琢磨不透,此時已是深夜,按理說鍾離謹和上官慕兒都應該睡覺了,現在卻只有一人,藺極延子現在只能祈求有人的這間屋子是鍾離謹而不是上官慕兒了。
藺極延子推開房門,看見這房內的主人將隨身物品放在桌上,很是豪華,便拿起來查看了一番,發現每樣飾品都有“南”字。
藺極延子心裡灰了一灰心,清楚這間屋子裡並不是鍾離謹而是上官慕兒。
又想着徐婉柔,不忍辜負她,心裡更是不好受,斷然要自己想出計策引鍾離謹出來再擒來纔是。
上官慕兒不太習慣寺廟裡的牀和氛圍,睡眠很是淺,隱隱約約中聽見什麼動靜,輕輕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身穿黑衣的人站在面前。
心裡一驚,很是惶恐,睡意也就立刻散去了,剛出聲:“什麼人?”
正值藺極延子思索時,聽見上官慕兒的聲音,知道自己敗露了,便用手將上官慕兒打暈。
藺極延子想了想,便靈機一動,將上官慕兒扛去一間偏房。
又回到方纔的房中,研磨動筆在白紙上寫到:“謹兒姐姐快來附近的竹林尋我,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
藺極延子將紙張放在顯眼的地方,便淡淡一笑:“鍾離謹快來吧,欠婉柔的都換回來的。”
第二日,鍾離謹醒來,又虔誠求願了一會兒,見上官慕兒還沒有來,便覺得可能是慕兒太過勞累,讓她多休息罷了。但到了午間用膳的時候,慕兒卻還沒見身影,鍾離謹覺得不太對,想着慕兒從不會睡這麼久。便去房中尋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