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皺起眉頭看着糖粒子,不知道她這話的意思。糖粒子見喜兒感興趣了連忙說道:“我爹出事的前有一個晚上和我娘說起一件事,我爹當年不是給杜家管賬嗎?他查了遊家商行的進出帳發現有大量銀錢被早早的提走,而這些大伯父是知道的,卻也不知道去那裡了!”
“你爹最後查出來了嗎?”喜兒緊張的問道。糖粒子搖搖頭說道:“應該沒有,我在杜家這麼多年,雖然杜家還算富貴,但是早些年卻不是首富。但是當年的遊家聽我爹說可是鎮上的首富。”
“而且三嫂你知道嗎?我聽我爹的意思當年遊家那消失的銀錢就在這宅子裡!”糖粒子附在喜兒耳朵上說的這句讓喜兒大爲詫異。
她一臉吃驚的看着糖粒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以前也暗中查過,並沒有發現那些銀錢的下落。我以爲那只是我爹他們的胡亂猜測。但是現在大伯父的這般行徑,我猜着那寫東西真的就在這宅子裡!”糖粒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喜兒終於明白了杜老爺爲什麼明知商行那邊出事也要留在家中,讓杜辰逸去處理。因爲賈思思的拿着放棄上門讓他感覺到了危機。
他定是和糖粒子一般找尋多年,原本以爲反正只要自己不把宅子賣掉那些錢財都還是自己的。
但是杜辰安卻將房契偷了出去,並將它買了,現在雖然房契在賈思思手中,但是賈思思因爲二太太的事對杜家的人心有芥蒂。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和杜家反目;那到時杜家人被趕出去,那些錢財就不屬於杜家的了。這對看中錢財的杜俊茂來說怕是難以接受的事情。所以他越發緊張了吧。
“糖粒子,你今日告訴我這些到底是爲了什麼?”喜兒不覺得糖粒子會毫無目的的告訴自己這麼多事。
在她看來,糖粒子早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癡傻的女孩子。多年裝傻讓她早看盡了世間炎涼,沒有目的的告訴自己這麼多事,喜兒自然是不相信的。
“三嫂就是三嫂,永遠都是這樣一點就通!”糖粒子滿臉笑容的說道。這讓喜兒越發的不喜歡眼前的她了。
喜兒的眼中的不喜糖粒子自然看的出來,但是她全然不在意。多年裝傻的生活讓她明白了,全天下只有自己能夠信任,只有自己才能夠依靠。喜兒對她的好,她自然明白,她也不想去利用喜兒,只有有時候有些事是生不由己的。
“我想和三嫂一起將這比錢財給找出來,倒時我們對半開如何?”糖粒子笑着看着喜兒。喜兒嘆了口氣說道:“糖粒子,你不覺得這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嗎?不說這筆錢財到底有沒有。就算有,在不在這宅子裡還是一個問題。就算在,公爹都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我們這樣貿貿然的就能找到?”
“我知道三嫂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你不覺得明明知道有這麼一個好東西就在我們眼前,我們不去爭取下有些說不過去嗎?而且如果我們得到這筆銀錢,那我們還需要怕那些人?我還需要想遇到事情了裝癡傻?我還能讓害我父母的人這般逍遙快活?”
糖粒子說到這,雙眼已經開始泛紅,喜兒知道她是對杜老爺不懲戒李春蘭心生不滿。其實自己何嘗不是呢?只是遊家這筆錢財到底在那裡沒有人知道也無從查起。想要得到它很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只是看糖粒子這般傷心,喜兒不自覺心又軟了:“我們儘量找把,等找到了再說這些話。”
“這麼說三嫂是答應和我一起合作了?”糖粒子一下子有恢復到活潑的模樣!讓喜兒彷彿又看到了她以前的樣子。不免有些恍惚,她搖搖頭苦笑,不停告誡自己,這已經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糖粒子了。
“給大小姐請安!”門外紅梅聲音微提的說道。喜兒有些意外的看着門外,連忙站起身來迎了出去,只見賈思思一身學生裝的走了進來。見到喜兒滿臉笑容的說道:“三嫂的丫頭倒是不錯啊!這般機靈。不知道三嫂可否割愛,將她送給我呢?”
“難得小姑你瞧的上眼,按說我自然是不介意,只是這丫頭從我進門開始就一直伺候我,我也習慣她的照顧了,換一個人實在不順手,而且現在都是她幫我管着帳,這貿然的換人,我怕我一時還真找不到幫手呢!”
喜兒委婉的拒絕到,賈思思也不在意,笑着說道:“那我自然不能割三嫂的所愛了!咦糖粒子姐姐你也在啊!”
“嗯,我來看看三嫂,這差不多就要回去了!”糖粒子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說着就要起身離開。誰知道賈思思笑嘻嘻的說到:“姐姐還是留下來我們聊聊天吧!”
“改日吧!我三嫂這打擾不少時候了也該是時候回去了。”糖粒子繼續拒絕到。她對賈思思不瞭解,所以不願意和她有更深的接觸。說着便和喜兒道別要走。喜兒自然沒有理由子啊留下她。
只是糖粒子要走,賈思思卻不這麼放過她,她淡淡的說道:“姐姐,難到真的不想報仇了嗎?”
賈思思這話讓糖粒子停下腳步,讓喜兒一臉不解的看着她。她卻不以爲意,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茶,細細的品嚐手中的茶水,彷彿那是上好的茶葉沖泡而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糖粒子轉過身一臉嚴肅的看着賈思思,喜兒也是一臉的不解,她不明白今天是什麼日子,這一個兩個的都找自己。
“字面的上的意思。糖粒子姐姐,三嫂你們就這般甘心就這麼便宜了三姨太?”賈思思放下手中的茶杯繼續問道。
“小姑,這事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如何處置三姨太最後決定還是要看公爹的意思!”喜兒嘆了口氣說道,“這事我們只能等他的決定了!”
“我不甘心,所以你打算怎麼辦?”於喜兒不同糖粒子毫不猶豫的對賈思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