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球員們在聽到主裁判的哨聲,並且看到了主裁判的手指果斷的指向了點球點的時候。一下子圍了上來,紛紛的叫嚷着:
“裁判先生,這不是一個點球。”
“裁判先生,這應該判罰一個任意球。”
……
但是主裁判根本不爲所動,反而再次吹哨,同時示意現在也還是倒在地上,那名對維克托在大禁區線外犯規的,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球員示意別躺在草坪上了,趕緊站起來走過來。
南安普頓青年隊那邊,作爲本場比賽的隊長的亞當拉拉納由於現在打的位置是前鋒。因此,花了一段時間才跑到自己本方禁區內的亞當拉拉納,再看到本方隊友們“圍攻”着主裁判。並且主裁判不僅揮手示意對着維克托犯規的球員起來,並且還讓圍在自己身邊的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球員趕緊走開。
亞當拉拉納趕緊拉開自己的隊友,然後走到了主裁判的身邊,先是拉住已經站起來,並且知道自己犯規,也知道得吃一張牌的,那名對着維克托犯規的隊友先站在自己身邊。接着對着已經把兩張“寶石戰神卡”都已經掏了出來的主裁判。開口說道:
“裁判先生,這一球不應該判罰點球。我的隊友是在禁區線外面對着對方球員犯規。他是自己故意撞進禁區線內的。”同時還在示意讓那名犯規的球員趕緊走,這樣或許主裁判能夠就給一張黃牌。
不過主裁判這個時候非常堅定自己的判罰,連作爲助理裁判的邊線裁判想要來幫忙都制止了。然後對着趕走圍着自己的那些球員們的亞當拉拉納開口說道:
“我看的非常清楚,因此這是一個點球。現在請離開我的身邊,我不想再多掏一次牌。”同時,再一次對着那名對維克托犯規的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球員再勾了勾手,意思很明確,趕緊過來。
亞當拉拉納知道自己球隊的征程,不得不止步第一輪了。而這名犯規的隊友,也要吃一張“紅寶石戰神卡”了。倒不是僅僅因爲對維克托的犯規,雖然他是防守線上最後一名防守球員,還有對剛剛雙方都逐漸開始大起來的動作的一次綜合警告。
但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但是亞當拉拉納再不甘心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心有不甘的退出了大禁區,然後看着倒在草坪上的維克托站了起來,同時和自己富勒姆青年隊的隊友們一一擊掌。並且將足球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而亞當拉拉納的隊友,那名對着維克托犯規的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球員,已經朝着場外走着。當然,這就是“紅寶石戰神卡”的作用。而主裁判再次吹哨,示意維克托和他的富勒姆青年隊的隊友們,趕緊選一個人來主罰這個點球。
這個點球當然是維克托主罰。一般來說,球隊裡面都會安排第一點球手,第二點球手的順序,但是如果哪一位隊友這場比賽進了兩球,爲了讓他完成“帽子戲法”會讓點球給他主罰。而或者是長期不進球,進一個破破荒。甚至,如果是聯賽中,最後一兩輪獲得點球,守門員也能獲得一次主罰的機會。
因此,不僅是作爲富勒姆青年隊的主罰手,也是作爲這場比賽再打入一球就可以獲得“帽子戲法”榮譽的維克托。再聽到裁判員吹響的,示意趕緊罰點球的哨聲後。將手中抱着的足球立刻放到點球點上。而隊友們則是迅速的退出禁區外。
接着維克托後退幾步,雙眼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球門線內,蹦蹦跳跳做出一切認爲能夠干擾到維克托罰點球的南安普頓青年隊的門將。接着看了一下口中叼着哨子的主裁判,好像是再問:
“我可以罰點球了麼?”
主裁判看到雙方主罰隊員和守門員都已經做好罰點球的準備。立刻是吹響了口中的哨子。維克托立刻再看了一眼守門員,然後助跑。助跑的同時,雙眼沒有僅僅死死的盯着足球或者南安普頓青年隊想要撲出來的守門員。而是兩個盡收眼底,但是注意力,似乎是對着維克托的右邊方向,就是南安普頓青年隊守門員的左邊方向的下底角。
一般來說,守門員撲點球基本上都是靠猜。畢竟點球點和球門線的距離就那麼遠,不到十米。足球飛行的速度又那麼快,因此可能就是眨眼間的時候,足球就已經到了守門員的面前。況且球門又這麼大,還有着所謂的“絕對的死角”的理論。
但是,守門員不能瞎猜。如果是120分鐘結束之後的點球大戰,守門員到可以就一直朝着一個方向撲。瞎貓碰到死耗子,有可能撲出去一個吧。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往往一些守門員的猜,也是有理論的猜。
比如現在南安普頓青年隊的守門員,他是看着維克托的助跑動作,準備罰球的右腳的準備擺動的情況。但是,這一切都不如看到維克托的雙眼來的直接。
維克托看着球門的位置,正好是南安普頓青年隊門將的左下角。因此,雖然懷疑維克托有可能是故意做出來給自己看,讓自己上當。但是,賭一把了。正所謂是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賭一賭,摩托變吉普。
所以南安普頓青年隊的守門員,再看了一眼維克托的右腳的動作。嗯,支撐腳落地,右腳樣子就是要罰自己的左下角。因此,努力的橫着自己的身子,盡力的去封堵左下角。
可是維克托就是在等着這個時機,就是要讓對面南安普頓青年隊的門將先動。因此,哪怕維克托雙眼看着的球門的地方,哪怕維克托支撐腳落地,準備罰球的右腳擺出的樣子。都是讓對面南安普頓青年隊的門將朝着維克托的右下角撲去。
而現在正如維克托想的一般,那麼,維克托就可以非常輕鬆的右腳真正的接觸到了足球,但是卻朝着維克托自己的左方踢了過去。而踢出去的足球,還不是推射,而是前腳背將足球搓了起來。在南安普頓青年隊門將的帶有一絲絲絕望的眼神中,輕巧的落入了球門之中。
3比2,富勒姆青年隊領先。從0比2落後,再到2比2扳平,一直到現在反超。維克托一個人承包了富勒姆青年隊所有的進球,甚至是承包了所有的進球前的攻勢。
所以,維克托再一次,飛快的跑向自己這邊,富勒姆青年隊的替補區。而場上的富勒姆青年隊的隊友們,都跟在維克托的身後朝着替補席奔去。而從死心,到重新燃起希望,再到欣喜若狂的三種不同心態的富勒姆青年隊替補席上不論是球員們,還是教練們。都站了起來,朝着狂奔而來的場上隊員們,張開了雙臂。
不過在另外一邊,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球員們卻是看着落在球門裡面,甚至沒喲接觸到球網的足球。而南安普頓青年隊的門將,已經坐在了草坪上,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不斷的懊惱的着自己的撲救。
而南安普頓青年隊的天才球員們,納什戴爾一副難以置信,不敢相信這樣丟了三個球。加雷斯貝爾擡頭望着天空,期望上帝能夠給他答案。至於隊長,亞當拉拉納。雖然極力的剋制,上下嘴脣抿在一起,似乎還用牙齒用力的咬着下嘴脣。但是沒有做到一名隊長應該做的鼓舞隊友或者安慰隊友。雙眼則是死死的盯着狂奔向替補席的維克托。
但是維克托不是奔向替補席慶祝的,維克托藉助的自己奔跑的速度,到了替補席之後,一把推開擋在青訓主管老雷的面前,準備率先和自己擁抱的某個隊友。然後立刻抓住老雷的肩膀。嗯,看起來維克托想要兩隻手都抓住老雷,比剛纔進三個球還難。
然後維克托對着已經笑得可能連自己是青年隊的主管還是主教練都不知道的老雷,大聲的吼道:
“趕緊讓一名防守球員上場,換下前鋒。”
一連喊了幾遍,老雷纔有所反應。但是維克托已經被同樣也是陷入瘋狂的隊友抓住了胳膊,球衣。這下,氣的維克托不由地鬆開了有點恢復正常的老雷,接着奮力的轉身,掙脫掉那些抓住自己的,來自隊友們的手。接着轉身一頓“拳打腳踢。”
好吧,有些誇張。但是維克托卻是將一名在替補席上的歡慶的防守球員抓住了頭髮,並且拖着朝裁判那邊走去。強烈的疼痛讓這名球員醒悟了過來。然後就聽到維克托大聲喊着:
“富勒姆隊請求換人。16號換下9號。”
好吧,維克托不會讓勝利就這樣從自己的指尖溜走,並且也不會管對面的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球員們是不是失去了繼續戰鬥,扳平比分的鬥志。進球之後就請求換人。還是用一名防守球員換下一名進攻球員。
而後在比賽重新開始之後,更是自己不斷的狂奔,搶下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球員們渾渾噩噩下的傳球之後,一腳踢出邊線。接着又大聲朝着主裁判喊道:“富勒姆隊請求換人。”接着又跑道替補席,再拉一名球員出來。
對於維克托的這種行爲,主裁判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般換人都是主教練的決定,但是也沒有那條規則說隊長不可以越權換人。所以還是儘快吹響比賽結束的哨聲吧。
主裁判先讓富勒姆青年隊換人同時看看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球員的狀態。便在南安普頓青年隊的界外球擲出來之後。趕緊吹完三聲哨聲,比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