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說是在出生開始就沒有見過一次。”悟空看着眼前的這個傢伙,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而在這時候,勇次郎也在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傢伙,在之前他就已經感應到了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着自己,知道是自己的對手已經到了,但是,現在,在這個傢伙走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勇次郎那期待的眼神反而消失了,因爲在這個時候,自己的對手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爲什麼需要去幻想他的存在,現在,一個活生生的能夠面對自己,跟自己戰鬥,在自己打他的時候會反擊的對手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種感覺,真的是好極了。
勇次郎的臉上也露出了無比快意的笑容,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傢伙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是,既然這個傢伙選擇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那麼就說明,眼前的這個傢伙是有想法的,是想要跟自己進行戰鬥的,那麼,就開始吧。
看着眼前的傢伙,勇次郎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拳頭。
但是,在勇次郎將自己的拳頭轟在悟空的腹部的時候,勇次郎的腹部面前,也有一個拳頭轟擊在了勇次郎的身上。
“轟隆。”
“轟隆。”
兩隻怪物的臉上露出了更加肆意的笑容。
但是,這一次的笑容卻讓在之前還在嘈雜的人羣一下子安靜了下去,因爲他們現在看到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場說不定會讓他們記憶一輩子,甚至會自豪地跟自己的後代訴說着這一切的經歷,所有的人,在本能地嚥了咽自己的口水,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在場的三個人,不,應該說是在擂臺上面站着的兩個人。
一個是未知的武術家,來自日本,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擊敗了拳神劉海王,而另外的一個傢伙,則是僅僅靠着幾根手指就壓制了那個擊敗了另外一位海王的海王,無名,他們之間會爆發出什麼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將自己的目光投入現場,因爲在這個時候,說不定是世界上最令人感到激動的戰鬥即將開始了。
“烈啊,要開始了,不要眨眼睛啊,畢竟那是一個強者在演化着我們弱者的奧義,在另外一個強者的身上展示,這是我們中華拳法的一種盛會,真正意義上的盛會啊。”
烈海王在這個時候也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個擂臺之中如此顯眼的兩個傢伙,那兩個幾乎氣質完全相反,但是同樣如神似魔的怪物。
雙方緩緩地將自己的拳頭從對方的腹部收了回來,靜靜地看着眼前的對方,在眼睛之中將對方的所有全部映入眼簾之後,悟空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展示出來吧,畢竟你從一開始就是來這個地方進行所謂的得意忘形的啊。”
“啊,啊,被你發現了啊~”勇次郎將自己的腦袋擡了起來,眉毛做出了戲謔的樣子,但是,在硬生生地接受了悟空的拳頭之後,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正地認識到了自己在夢中無數次詢問自己的問題,自己所幻想的對手真的有眼前的這個傢伙這麼強嗎?現在,悟空給予了勇次郎答案,那個答案很明顯,那就是,即便是勇次郎的想象也不能夠想象到超出自己的怪物,那麼,這個傢伙就是跟自己同等的,而現在,眼前的這個傢伙,是跟自己一樣的對手,一樣的強者,一樣處於食物鏈最頂端的生命。
那麼,在這個傢伙面前,展現出自己的驕傲,那是一種挑釁,但是,作爲挑釁,展現出自己的強勢,不正是猛獸所應該做的事情嗎?
“呵呵呵~~~”
勇次郎轉過了身子,他根本不擔心眼前的這個傢伙會在自己轉身的時候進行攻擊,因爲眼前的這個傢伙同樣有着自己的驕傲,而這份驕傲,不下於自己的自負,不會允許這個傢伙動手,在自己轉身的時候。
悟空看着眼前的男人,緩緩地將自己的西服脫了下來,而在這個時候,在所有的觀衆面前展現出來的不是別的,就是悟空穿在西服之中的那一件對於一般人來說絕對是很寬鬆,但是在悟空的身上還是被悟空穿出了緊身衣的效果的襯衫,無數的肌肉在那件襯衫之中扭動,就好像在下一刻就會爆發出來。
但是,在下一刻,那些人就沒有將自己的眼睛在海王身上了,而是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個背對海王的範馬勇次郎,那個男人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拳頭,而在這個時候,悟空的臉上的笑容才變得愈加快樂,只不過,在悟空還在享受的時候,就在誰都看不見的貴賓室之中,女人看着那個倒在地上的刃牙,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同時,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就在一旁哭泣的小女孩,抱着自己的孩子,在休息室之中無聲地哼唱着。
在剛纔,悟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擊潰了眼前的這個小傢伙,在郭伽伽眼中還是小鬼的小傢伙,而現在,這個小傢伙就在他的小女朋友的懷裡面哭泣,而這種哭泣聲,讓郭伽伽對於眼前的這個小傢伙有一點改觀,畢竟在最初,這個小傢伙給郭伽伽的影響就是練武已經練瘋了,現在,這個小傢伙,纔像是一個剛剛經歷了失敗的小傢伙所應該做的。
鼻涕和淚水混雜着。
“小傢伙,別哭了,現在,要開始了。”
看着眼前的這個驚慌失措,但是極力掩飾着自己眼睛之中的驚慌的女孩子,郭伽伽直接出聲打斷了眼前的這個少年的哭泣,“你好不容易從死亡之中走出,在經歷了一次失敗之後就變成這樣的話,那麼,說不定我的丈夫和你的父親,可能會直接將你打死吧,這樣沒有出息的話。”
在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另外一個目標的時候,郭伽伽的眼睛之中也是充滿了失落,因爲即便是在這些年已經讓這個傢伙習慣了正常人的生活,但是,眼前的這個傢伙,他的身體從來都在告訴着他,他根本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