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路飛最後一次出現是在西羅布村那邊嗎?”
西斯看着眼前的線報,將自己另外一隻手上的魚竿放了下來。
“爲什麼釣了半天都沒有看到魚兒上鉤啊?”
西斯伸出了自己的腳,輕輕地點了點魚竿,看到自己的魚線在不遠處晃動的時候,也是搖了搖頭。
但是,就在西斯在思考這個看上去比較無聊的事情的時候,站在他旁邊給他送信息的海兵則是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果斷地翻了一個白眼。
作爲西斯的手下,雖然平時跟自家老大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都是自顧自地進行要命的鍛鍊,但是,對於老大的魚竿的材料還是相當清楚的,畢竟其中的一部分材料就是整個海軍分部的兄弟一起弄出來的。
這根魚竿在所有人的眼中,無論是近看還是遠看,看上去都沒有什麼奇怪的。
但是,至少在這艘船上的人都知道,那個魚竿的棍子本身是中將曾經的武器,完全是海樓石所製造而成的強悍到了極點的棍子,而作爲魚線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他們中將殺死的無數的海王類的筋被中將拔出來揉搓製成的,韌性十足,能夠承受中將與巨型海王類角力而不會斷裂。
這是一個十足的兇器。
但是,這樣的兇器,在中將的手中都是用來釣魚的,只可惜,在這段時間中將似乎忘掉了,他的那根魚竿上面沾染了多少海王類的鮮血,其中就不乏霸主級別的海王類或者是巨型海王類,那麼,在這個東海之中也就只有少數的海王類會發動攻擊。
而至少在這部分海域,那些海王類應該是沒有的。
“那麼,就不用去那個西羅布村城鎮了,因爲路飛已經離開了,而他也沒有到所謂的偉大航路和東海的入口顛倒山,那麼就不需要擔心,我的這個侄兒啊,還是在這個東海之中晃悠,這個點就去吃飯吧,這一次我請客。”
西斯重新躺在了自己的躺椅上面,樂呵呵地扇了扇手中的信息,讓自己的副官將自己請客的事情告訴自己的手下,只不過,這個男人根本不知道,在冥冥之中,自己會在那個地方跟自己的侄兒相遇,更不會想到在那個地方會遇到他最不喜歡的幾個海賊中的一個。
王下七武海是海賊,政府卻選擇承認他們的劫掠權。
這樣可笑的稱號,還有資格成爲正義嗎?
西斯並不認同,跟自己的老師一樣,只不過,西斯跟自己的老師不同,他更加冷靜,而且因爲他的存在,他的老師也能夠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忍下來,安心地蹲在海軍學校之中不去管外面的所有事情,因爲他知道,所有的事情在自己的弟子徹底成長之後就會被解決,甚至自己的弟子會將整個海軍帶領到時代的巔峰。
而他這個做老師的,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給他添亂,順便給他,給這個時代的海軍尋找更多好的苗子,讓那些苗子更好地成長起來,讓海軍有那走向巔峰的底蘊。
“澤法老師?”西斯沒來由地想起了自己那個紫發固執的老師,那個可悲的老頭子,將自己的眼睛給眯了起來。
“愛德華·威布爾,遲早會將你殺死的,畢竟,你可是一直宣稱白鬍子是你的親生兒子啊。”
西斯的身上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但是,這樣的危險氣息在他感知到有人走過來的時候就徹底收斂了起來。
“報告。”
“說。”
“前方發現大量的海賊船殘骸,還有部分的海賊在上面存活着,是否進行施救?”
西斯看着眼前這個到來的小兵,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笑容。
“小子,你是新來的吧!!”
“是的,海軍新兵營第1520屆見過中將。”
還是這樣喜歡一海圓歷的年月當成屆數啊。
西斯沒有迴應,只不過是揮了揮手,示意這個小傢伙可以回頭了,因爲西斯知道,自己手下的那些殺胚估計都已經搞定了。
“中將,有人命的都已經就地處決,沒有人命的已經完成收押,等待送到推進城之中。”
在那個新兵還在犯傻的時候,西斯慢悠悠的聲音就已經傳來了。
“好了,作爲我的兵,就要習慣這樣的情況,因爲在我的眼中,那些願意出海的傢伙身上無論是殺人還是咩有殺人,他們最大的罪孽就是選擇出海尋找財寶,而身上還揹負着殺人的罪孽的傢伙,就更不值得在這個海洋之上存活。”
“我們只是一羣瘋子,在這個海上尋找着最後的安定,而爲了這份安定,我們不惜掀起腥風血雨。”
“如果有一日我們死在了海上,不要傷心,那隻不過是在償還我們的罪孽而已。”
“殺人即罪,哪怕我們是爲了正義。”
西斯在之後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而那個新兵也被西斯的手下的一個老兵給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