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這些垃圾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花生那傢伙莫名其妙的捱了兩個耳光,立即對紫依兒破口大罵。
想不到紫依兒這樣厲害,居然可以在衆目睽睽之下,將躲在最後面的花生打了好幾個大嘴巴,十二鐵鷹也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打人不打臉,你看花生都被打成什麼樣了,難怪花生老弟會如此生氣。”
“這些人怎麼我們一個也沒有聽說過,看他們的模樣,絕不像默默無聞之輩,尤其是那名女孩出手的速度這麼快,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
“天.......難道這五個人的戰技都有如此強大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一仗沒法打了?”
想起紫依兒鬼魅般的身影,這些在通天台戰技排行榜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們,一個個心中直冒涼氣,剛纔紫依兒打的不是他們,他們纔沒有像花生那樣老羞成怒,並能冷靜下來想想問題。
如果這五個人真紫依兒這樣的身手的話,自己這一羣人羣毆對方,也未必討的了好去。
不過想想也不太可能,就算是整個人類戰技排行榜上,想要找出五名像這名小女孩這樣的戰技高手也不可能。
看來這一羣人中,也就是這名小蘿莉厲害一些,其他人則不值得一提?
十二鐵鷹只猜對了一小半,林楓的戰技就遠在紫依兒之上,劉文定,鄭勝利,琪琪則比紫依兒的戰技略微低了一點點而已,但他們卻要比這些人強了太多。
林楓,紫依兒等人都是通天台中的超然人物,他們自然不屑與一般的自由戰士,去爭奪通天台排行榜上的排名,才使得他們這樣的重量級強者,在通天台排行上反而默默無聞。
看到花生滿臉鮮血,一邊擦血一邊大聲咒罵自己,紫依兒的小臉上立即籠罩上了一層煞氣。
這個人當真太不知好歹了,技不如人,不知道反思自己,反而對別人破口大罵,難道他以爲自己不敢再次出手教訓他嗎?
花生被紫依兒抽了兩個嘴巴,被毆的昏天黑地,一來他心中極度憤怒,二來他認爲自己之所以被紫依兒打了兩個耳光,也是他輕敵所致。
他心中更是不相信,在同伴們的全神戒備之下,那名小蘿莉還敢上前毆打他。
就算那丫頭想要偷襲自己,自己身邊的同伴們也不會袖手旁觀,因此他纔敢有膽量繼續辱罵紫依兒。
這一次,林楓還沒有發話,紫依兒的身體如一道寒芒,再次射向花生。
“找死!”
金錢豹終於發怒了,紫依兒當着他們兄弟的面,打的花生滿頭鮮血,已經狠狠的削了十二鐵鷹的臉面了。
紫依兒如今又要再次出手,欺負人也沒有這樣欺負人的。
如果欺負他們的是在戰技排行榜上排名前三的大能的話,金錢豹也只有認了。
他只能勉強躋身人類專區戰技排行榜的第十名,他更是知道自己與戰技排行榜上排行前三的神秘人物相比,差的太遠了。
雙方甚至連比的資格都不沒有,紫依兒畢竟不是戰技排行榜上排名前三的恐怖存在。
如果在這麼多人的守護之下,花生再次中招的話,他們這十二個人,可以一起找個地方一頭碰死了。
金錢豹一拳打出,突然覺得鼻孔中一陣香氣飄來,隨即,那個女孩便不見了蹤影,他心中立即察覺不妙。
後面的兩名大漢將雙拳橫在胸前,一番蓄勢待發的模樣,他們同時心中暗自咬牙,只要那名女孩敢從自己身邊闖過的話,自己一定將那名女孩打個骨斷筋折。
紫依兒冷笑一聲,靈活柔軟的身體如同一條水蛇般傳過來這些人,直奔最後面的花生而去。
那些大漢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名小蘿莉已經從他們的身邊縱了過去,而他們卻都沒有來得及出手。
‘劈里啪啦。’
劉文定在一旁數了一下,在不但一秒的時間內,紫依兒那丫頭至少打出了十幾個耳光。
花生那廝至此終於名至實歸了,他的臉上,包括上半身的衣服上,都是白裡透紅,鮮血淋漓的,與剝了殼的花生差不多。
紫依兒撤回原地,卻是一臉的氣定神閒,彷彿剛纔那個大發雌威的女孩,與現在的她沒有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名悲催的花生,則一頭栽倒在地,痛的暈了過去。
所有人大跌眼鏡,身爲戰技排行榜上排行一百名的高手,居然被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女孩給揍得暈了過去,這是不是很可笑?
剩下的十一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感到微微發冷,彷彿他們的對面,是一羣來自地獄的惡魔,剛纔紫依兒出手的速度太快了,以花生之強,居然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不但花生沒有還手的餘地,如果紫依兒剛纔的目標是他們的話,他們一個個也只有用自己的厚臉皮,去對抗紫依兒細嫩的小手。
除此之外,他們別無選擇,雙方的差距着實太大了。
包括金錢豹在內,這些戰技排行榜上的強者們,一個個臉上均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來。
他們均是戰技排行榜上前一百的強者,在通天台上,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數萬人仰望的對象。
但今天,面對紫依兒,他們居然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如果這名女孩肯上戰技排行榜挑戰的話,說不定還可以進入戰技排行榜的前五名。
可是,爲什麼眼前這些人卻在戰技排行榜上毫無名氣呢,難道真是大隱隱於市嗎?
金錢豹若有所思的問道:“這位姑娘,不知你與金龍是什麼關係。”
劉文定與鄭勝利對望了一眼,想不到金錢豹居然把他們與戰技排行榜上名列第一的金龍聯繫在了一起,這個金錢豹果然很有想象力。
劉文定與鄭勝利也見過金龍出手,那人出手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出手之後,卻能以慢制快,這人動手之時,更是給別人一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劉文定與鄭勝利也是識貨的人,他們自認爲自己的戰技比對方差了一大截,纔沒有上戰技排行榜上挑戰那個人。
金龍當然也不是那個人的真名,而是他在通天台上的一個代號而已。
劉文定與鄭勝利兩人也預計,通天台上,除非林楓親自出手,纔有可能制住那個人,至於琪琪,王煙花等人則要比那個人要遜色一等了。
他們與林楓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林楓也認爲,那位在戰技排行榜上排行第一的人,一定是來自盤古大陸的強者。
要不然,那人的戰技絕不可能超過王煙花與琪琪。
現在的琪琪與王煙花等人,均是全華夏數一數二的存在,在華夏境內,能夠勝過她們的人可以說少之又少,如果是盤古大陸的人,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包括林楓在內,他也不敢說自己可以依靠自己的戰技,打敗所有的盤古大陸強者。
金錢豹還真有想象力,居然把他們與戰技排行榜上名列第一的金龍聯繫了起來。
紫依兒一撇小嘴說道:“什麼金龍銀龍,本小姐不認識?”
聽紫依兒這樣一說,十二鐵鷹才鬆了一口氣。
以金龍之強,就算他們十二個人一起上,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果他們在通天台上得罪了金龍,通天台雖然大,以後便再也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了。
也難怪金錢豹會這樣想,今天憑空冒出了一名戰技高手,居然當着他們的面,任意毆打他們的同伴,而他們卻連阻止的能力都沒有。
金錢豹這才猜測,這名女孩如果不是金龍的情人,便是金龍的妹子,因此纔會有此一問。
可是紫依兒卻一口否認,想到對面這名小蘿莉說自己與金龍沒有任何關係,他才略微鬆了一口氣。
金錢豹也看出,就是他們十二個兄弟一起上,也未必是對方的對手,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與對方打個平手而已。
就算自己十二個兄弟與對方打成一個平手,但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堂堂戰技排行榜上排名一百之內的十二名頂級強者,卻被一名未成年的小蘿莉逼平,人可丟大了。
花生這時也醒了過來,他此時更是羞得滿臉痛苦,雖然他心中暗自罵娘,嘴中卻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紫依兒敢打他第二次,就敢打他第三次,第四次,他終於學乖了,知道了什麼叫禍從口出。
金錢豹嘆了一口氣,目視林楓說道:“想不到這位朋友居然找到了一個如此厲害的靠山,我們兄弟認栽了,就此別過。”
在金錢豹眼中,林楓一行人均不足爲懼,尤其是那個林楓,在機甲上僅僅一招,便被花生打的爆機下線。
這樣的人,他的戰技也強不到哪裡去。
他們今天之所以吃虧,便是因爲遇上了紫依兒這名神秘的戰技高手,他剛纔的意思更是說,他們肯這樣走了,並不是怕對方,而是因爲對面的一行人中,隱藏着一位逆天的戰技高手。
至於林楓,他只是運氣好罷了,如果與他們單打獨鬥的話,自己一定會活活虐死對方。
林楓身形一動,擋在了那些人的近前,冷笑道:“怎麼,你們認爲自己想走就走的了嗎?”
金錢豹心中大怒,想不到在機甲專區,連花生一招都抵擋不了的菜鳥,現在居然敢出言威脅他們,當真是小人得志,但他想起對方那名厲害的小蘿莉,他心中的怒氣又不敢發作。
“這位朋友,你不要因爲自己有一個厲害的後臺,便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可以告訴你,我認識的一位老友,絲毫不比這位妹子差多少,你最好不要把我們逼急了,要不然大家拼個魚死網破。”
“我不管你認識誰,只是我與你們中的一個人還有一場約定的決戰沒有進行,如今你們卻想一走了之,怎麼可能?”
金錢豹心中大喜,聽林楓的口氣,似乎要與花生單挑。
雖然林楓的戰技究竟怎麼樣他不清楚,但一個在機甲專區,連花生一招都抵擋不了的人,他的戰技也絕強不到哪裡去?
想不到他現在居然還提出與花生決戰,這人大概是因爲身邊有一位戰技高手,便得意忘形了吧?
如果一會花生把這個小子打個半死,也可以替自己挽回一點面子。
“花生,你就去與這位兄臺玩玩吧,記得一會出手的時候,不用有任何的顧忌。”
金錢豹的話很明顯,就是叫花生一會出手的時候,不要顧忌紫依兒,而是把林楓往死裡打。
一旁的花生聽了這話,心中卻叫苦不迭。
他雖然沒有與林楓交過手,但昨天看到林楓在斬斷他的手指腳趾的時候,出手極爲乾淨利索,如果自己出手的話,只怕又會被對方給虐殺掉。
想起對方的虐殺,花生頓時渾身發抖。
“豹哥,我剛纔被那名小丫頭打了十幾個耳光,血流了很多,渾身更是沒力氣,牙齒也掉了好幾顆……我的戰技更是發乎不出平時的十分之一,我看豹哥還是換人教訓那小子吧?”
“飯桶,廢物!”
金錢豹一邊大罵花生沒用,一邊朝林楓望去,打算與林楓商量商量,自己這一方是不是可以換個人與林楓交手。
自己這十二個人裡面,就以花生的戰技最菜,除了那小子,哪怕閉着眼睛隨便在自己的兄弟之中隨便找出一人,也要比花生要強的多。
金錢豹擔心自己提出要求之後,被林楓拒絕了之後臉上不好看,他心中不僅有些躊躇不決。
林楓自然看得出花生是怕了自己,才與自己裝,既然這些人送上了門來,自己索性一個也不放過。
“別廢話了,你們一起上吧?”
“好,這可是你說的。”
金錢豹心中一陣狂喜,別說林楓這人的戰技不怎麼樣,就算他有剛纔那名女孩的身手,自己這麼多人一起上,也可以把他撕扯碎片。
看來這人受高手庇護久了,心中未免有些得意忘形,自高自大,纔會說出這樣不知深淺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