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看到小雅吃驚的樣子,他愁眉苦臉的回答道:“萬爺爺做的那……那肉乾,太……太好吃了,我在路上邊走邊吃,不知不覺就……就都……都給吃光啦。”
小雅聽到這小子的回答,眼睛都瞪大了。她知道自己這羣人已經連續半個多月在山中追蹤,每個人攜帶的單兵口糧都早已耗盡,現在都是靠着隨身攜帶的肉乾充飢。
可她確實沒想到,小和尚居然把萬林給他的瘦肉乾,當做好吃的零食毫無顧忌的全給消滅光了。
小雅望着這小子吃驚的叫道:“那你這兩天就沒好好吃飯吧?我說你怎麼老喝水。”她看着這小子狼吞虎嚥吃着巧克力的的樣子搖搖頭,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小子這兩天都是餓着肚子、沒吃東西,一直靠着喝水來抵擋強烈的飢餓感。
她苦笑道:“淨恆,在外面執行任務,一定要考慮自身攜帶的彈藥和食物儲備,決不能像平時一樣想吃就吃,聽到沒有?”說着,她伸手從揹包中取出半袋瘦肉乾,強塞進了小和尚手中說道:“趕緊吃點。”
小和尚抓住小雅遞過來的袋子,有些尷尬的回答道:“我知道啦,謝……謝師姐。”他跟着看着小雅,有些擔心的問道:“師姐,那你吃……吃什麼呀?”
小雅笑着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你放心吧,我這裡還有,餓不着。”小和尚聽到小雅的回答,這纔將手中的袋子塞進揹包,嘴中低聲嘀咕道:“這……回,我……我可要省着點吃……吃了,不然又……又沒了。”
這時,萬林和風刀也聽到了小雅和這小子的對話,兩人在小和尚的嘀咕聲中都笑了。萬林伸手從揹包中取出一小袋肉乾,他將袋子扔給小雅說道:“小雅,接着。”他知道,小雅肯定是把剩餘的肉乾,全都給了這小子。
小和尚看到萬林取出肉乾扔給小雅,他這才反應到,這個萬師姐是把她自己的所有口糧都給了自己,他趕緊取出那半袋肉乾說道:“小雅師姐,你身上沒啦?”
小雅看到小和尚的樣子笑了,她從萬林扔給自己的袋中取出兩塊肉乾,一塊遞給小和尚、一塊塞進自己嘴中說道:“有,我們跟着豹頭餓不着!”
小和尚趕緊看了一眼這位師姐,跟着接過肉乾塞進嘴中,然後看着萬林笑道:“嘿嘿,對對對,跟……着你這個豹頭餓不着啊。”
說着,他突然看着不遠處陡峭山坡上,盯着蹦跳着向上面山坡跑去的幾個黑影說道:“那是岩羊,我上去用……飛鏢去……去給你們打獵吧?那……樣我們就有吃的啦。”說着,他擡腳要從岩石下鑽出。
小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又要擅自行動?蹲下,等豹頭的命令!”她跟着看着萬林說道:“豹頭,隊員們已經好幾天沒有正經吃飯了,我們是不是打幾隻岩羊補充一下?”
風刀也看着萬林跟着說道:“豹頭,前面山間地勢險峻、植被稀少,恐怕我們很難得到補給。要不我帶包崖和兩隻花豹,到前面山坡獵幾隻岩羊補充一下?”
萬林聽到小雅和風刀的建議,他望着前面陡峭的山峰和岩石密佈的山間,點點頭回答道:“也好,天馬上就黑了,我們就地宿營,好好恢復一下體力。恐怕後面還要與黑蛇這些兔崽子進行一場惡戰,我們必須保持充足的戰鬥力。”
他跟着看着風刀說道:“老風,那你辛苦一下,帶着包崖和小花和小白去獵幾隻岩羊。”說着,他看着小花和小白,向前面山坡是指了一下
他跟着命令道:“小花、小白,去打幾隻岩羊,你們也順便吃點東西。”兩隻花豹聽到萬林的命令,立即搖着尾巴向前跑去
風刀看到兩隻花豹跑出,他提着狙擊步槍就要向前跑去。這時,小和尚着急的提着狙擊步槍站起叫道:“我……也去,我……我有打獵經驗呀。”
萬林扭頭看了一眼這小子說道:“去吧,把狙擊步槍留下。”小和尚聽到萬林讓他留下狙擊步槍,他趕緊說道:“那……那你可不……不能把我的槍扔了啊?”
小
雅聽到這小子擔心的叫聲,她笑着抓住小和尚的狙擊步槍說道:“沒人把你的槍扔了,我替你保管,你趕緊跟着風師哥去吧。”
小和尚聽到小雅幫他保管狙擊步槍,他這才鬆開攥着的狙擊步槍說道:“嘿嘿,其……實我打獵不……不用槍,用……弓箭和飛鏢就行。”說着,他從揹包中取出萬林借給他的小弓箭,看着風刀催促道:“風師哥,快走啊,一會兒追不上啦。”
玲玲看到這小子躍躍欲試的樣子,笑着說道:“小和尚,你跟着小花和小白就行,還用不到你出手。”
風刀也笑着拉着這小子的手臂叫道:“好,那就快走。”他跟着對着嘴邊的話筒喊道:“老包,跟着小花他們打獵去!”趴在前面山腳的包崖也隨即提槍站起,三人跟着兩隻花豹向前面陡峭的山坡跑去。
萬林看着小和尚的背影,對着話筒命令道:“成儒、張娃,組織幾個人到周圍撿拾一些幹樹枝,我們就地宿營,準備吃烤羊!”
他跟着帶着周圍的小雅幾人,扭身向側面山腳下的一處峭壁下走去。他知道,連續十幾天的山間晝夜追蹤,所有人員都已經身心俱疲,他們確實需要好好補充休息一下了。
否則,他們根本就無法保證充足的體力,在前面這片環境惡劣的山間,繼續追蹤黑蛇這個危險的敵人。同時,他們也無法保持強悍的戰鬥力,去面對那些可能前來接應黑蛇的僱傭兵。
天色越來越暗,山間一片朦朧。前面陡峭的山峰像是一把把利劍插向暗淡的天空,幾片潔白的雲朵好像是被峰頂刺破,環繞在峰頂周圍一動不動。
時間不長,風刀、包崖和小和尚已經出現在前面山腳下,三人的肩上都分別扛着一隻已經在溪水中洗乾淨的岩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