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女孩紛紛問好之後,姑媽也不再多說了:“楓兒,就這樣,明天中午回家吃飯,姑媽給你做好吃的,記得,一定要來,聽見沒?我都答應她們了。”
“哦……好吧,那我,儘量過去。”
“別耍小滑頭,一定要來。”
“好好好,一定要去。”
姑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葉楓都懷疑,是不是老天安排好的,姑媽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堵在家裡,果然,她成功了,自己可就倒黴了。
姑媽一走,葉楓笑眯眯的對三個人揮揮手:“嗨,三位靚妹,你們好,你們再見,我去樓上睡覺。”
“站住。”姚冰瞬間擡起槍,對準葉楓。
葉楓很自覺的舉起雙手:“犯不着開槍啊。”
“過去。”姚冰一擺手中的手槍,指着那邊的沙發。
“今天晚上不是談論住房方便的問題嗎?沒必要舉着槍吧?”葉楓苦笑,他知道這三個女人是爲了什麼,可他不想承認,也不能承認,更加沒必要去承認,畢竟那玩意兒真不是自己偷的。
“別充愣裝傻,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清楚,我們的政策你是明白的,老實交代爭取寬大,如果嘴硬不說,哼,別怪我子彈不長眼,走火的事情可是常有。”姚冰聲色俱厲,弄的葉楓好像是A級通緝犯似地。
“葉楓……我的東西呢?還給我。”潘若敏也擡起她那玉潔冰清的巴掌對着葉楓。
“什麼呀?你們再說什麼呀?”葉楓急了:“我又不是小偷,我還給你什麼呀?喂……我雖然是房東,可我沒有你們房間的鑰匙好不好,別誣賴好人。”
姚冰哼聲:“裝,繼續給我裝,別以爲你乾的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大夥兒不清楚,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別怪我把你帶回局裡嚴刑bi供。”
“我真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呀?”葉楓苦笑:“你們丟的東西,總該告訴我是什麼吧?我現在連是什麼事情都不清楚,你們悶着頭就一
人一句,大姐們,我猜不出來啊。”
“葉楓,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那些小動作,你拿我的內-褲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馮筱晴鐵青着臉,一想起葉楓拿着自己的小可愛去做那事情,她就覺得渾身發麻,氣的發顫。
隨着馮筱晴的話,潘若敏也開口道:“我的內-褲也不見了一條,這個房間就你一個男的,你說說,不是你拿的,是誰?”
“葉楓。”姚冰舉着槍:“老實交代,把贓物給我們交出來,爭取寬大。”
“我冤枉啊。”葉楓這次是真的冤枉,哭笑不得,心中更是憋屈,別被我抓到你,你個偷內-褲的賊,不然我把你五馬分屍,你丫偷就偷唄,居然栽贓到爺爺我身上,等着,我會查出來的。
“叫冤枉沒用。”
葉楓猛然間一攤手,無語道:“要不你們去我房間搜,我真沒有拿過她的內-褲,還有筱晴,我拿你的那玩意兒做過什麼了?說的跟真事兒似地,我又不是變-態,我就算是想上你們,那也是明目張膽的呀,你們見我什麼時候隱藏過我內心的想法?”
這句話不好聽,但卻是實話,葉楓從來沒有隱藏過他心中對三名美女的想法,三個人都看得出來,按理說,偷內-褲的賊,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而這傢伙是沒賊膽的樣子嗎?
潘若敏剛纔也是一下進入了誤區,現在聽葉楓說的話之後,她很快反應了過來,難道自己真的冤枉了他?那我的東西去哪裡了?
姚冰也皺了皺眉,話不好聽,但理是對的。
馮筱晴眯眼:“如果不是你,那你解釋,我的內-褲爲什麼是褶皺的?皺皺巴巴。”
“大姐,那是內-褲,不是西服褲,不皺皺巴巴的,你還準備把她當標本掛牆上啊?我懷疑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你胸不大,腦仁怎麼也那麼小?都說胸大無腦,你胸小怎麼也無腦呢?還真是……造物主真神奇。”
“你個臭不要臉的。”馮筱晴一怒,這是她唯一的痛,她最恨的就是被人說胸
小,雖然B罩不算是飛機場,可對比起好姐妹來說,自己是最小的。
現在葉楓不但不認錯,反而還揭她的短,她實在也忍不了了。
擡起一腳,就飛踹了過去。
葉楓輕輕一檔,飛腿了兩米:“別激動,我告訴你筱晴,你是打不過我的,你還是省省吧,別自討苦吃。”
“別急。”姚冰看着馮筱晴還是一副不罷休的樣子,連忙上前攔住她,旋即看着葉楓:“既然你說不是你拿的,這個房子現在除了我們三個,只有你一個人,你說,那個內-褲去哪裡了?”
“我怎麼會知道?你這個問題本身就有問題,再說了,若敏掉的內-褲,是什麼時間的事?上午還是下午?下午我不在,而且你有沒有去院子裡面找找看,畢竟晾在陽臺,今天風又不小,會不會被吹下樓落在葡萄架上?”
一句話,潘若敏也覺得有點可能,連忙快步走出了房間,三個人也緊隨其後。
很快,四個人在外面的葡萄架上,果然看見了一個藍色的東西。
葉楓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是。
當看着那藍色的小可愛,葉楓整個人大出了一口氣,接着笑容又掛在了臉上。
“嗨,我說三位美麗的姐姐,這回是不是冤枉好人了?怎麼辦吧,我的小心靈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和傷害,你們選個人今天晚上陪我一次,我就……哎哎哎,開個玩笑,犯不着開槍啊。”
葉楓連連擺手,對着姚冰那黑洞洞的槍口,悻悻說道。
這一晚本來是討論一下租客之間的方便問題,結果因爲‘底褲事件’最終鬧的大家不歡而散。
第二天清晨,葉楓還沒睡醒就被樓下的說話聲給鬧醒了。
“這一大清早是誰呀?有沒有公德心,說話聲音小點能死麼?”不多一會,葉楓一臉的倦容,踏着人字拖,穿着四角褲,身上永遠保持着長袖的襯衫,嘴裡打着哈欠,右手抓着屁-股,左手拿着一根剛剛點燃的菸捲,一搖三晃的走下了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