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出現在婚禮場的兩個人,打扮看起來和普通人的風格是那麼不相稱,他們比少數民族還要古怪。
其中一個人嘴總是動個不停,絮絮叨叨的說着話。
另外一個人的臉好像是由堅冰堆積成的一樣,神情極爲的陰森,一言不發的樣子。
總之,兩個人在一起和周圍正常人顯得極爲的不搭調,但是兩個人相比之下又極爲的矛盾,好像根本就不應該在一起纔對。
“啊,有好戲看了。”絮絮叨叨的男子眼睛微微一亮,看着神情森冷的男子說:“冷言,你還真有幾把刷子的,竟然知道這個地方今天有這麼好玩的一幕上演。呵呵,你知道的,我從小最喜歡看熱鬧了,一旦有熱鬧看的話,我能三天三夜都不睡覺。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就因爲看了一場魔術,導致我沒有參加考試,爲了這件事,老師把我開除了。後來很生氣,去和老師理論,沒想到老師根本不理我,我當時很生氣,你知道嗎,我當時生的氣有多大嗎?毫不誇張的說,當時要是有個沙包在我面前,我會毫不猶豫的將它一腳踢爆。呵呵,我今天的話好像有點多了,現在我們繼續說重點,你是這麼知道這裡有這麼好玩的事情的?冷言,你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一聲,要是我早知道這裡有這麼好玩的事情,我一定要拿着一個攝影機過來……”
絮絮叨叨的男子說起話來果然沒完沒了,一般人的要是和他呆在一起一天,絕對是受不了這種折磨,會瘋掉的。
神情森冷的男子依舊一言不發,好像已經把絮絮叨叨的男子當成了空氣。
周圍有人漸漸注意到了兩人,特別是絮絮叨叨的男子,自從出現後就一直說個不停。
“哎,你看着兩個人,他們的衣着打扮怎麼這麼古怪?”有人議論起來。
“還有那個人一直不停的廢話,我真懷疑他們是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的。”
“走吧,我們換個位置,不然我待會兒會精神崩潰的。”
周圍人的議論聲清清楚楚的傳進絮絮叨叨的男子和冷言耳中。
絮絮叨叨的男子忽然走到議論他的那些人面前,攔下他們的去路,說:“哎,我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有病,怎麼能在背後講人的壞話。還有,我們的衣着打扮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嗎?你們有什麼資格議論。”
“我們兩個人可不是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你們現在這麼詆譭我們,真的好嗎?你們難道就一點都不慚愧嗎?一點不爲自己的行爲感到可恥嗎?不過我們度量大,暫時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了。”
“還有,你們能聽我嘮叨,是你們祖上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們應該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可是你們如今卻這樣子,真的很讓你們的祖上在地下很傷心的。像你們這樣的不孝子,該怎麼拯救你們呢?啊,讓我想想,是打斷你們的腿呢還是打斷你們的胳膊。”
“媽的,真是精神病人。”終於有人徹底的受不了了,爆出髒話來。
絮
絮叨叨的男子繼續說,一副爲人師表的樣子:“罵人是不對的,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媽媽從小沒有和你說過嗎?沒教養。算了,我懶得和你們這些沒有教養的人說話。”
他視線忽然落在葉璇身上,眼睛微微亮起來,隨即看到趙尹遠時,微微搖頭,“天下的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這件事我既然遇上就不能不管,誰叫我是大慈大悲的救世者呢。”
話音剛落,他身子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在舉行婚禮的高臺上了。
先前,兩人是在酒店大堂的角落中出現的,趙家的三大老妖怪都不知道,此刻,瞧得忽然出現的陌生男子,均是微微詫異。
不過在詫異的同時,他們心裡都一起震驚男子的實力。
以他們如今的高深實力,竟然都從男子身上感覺到了無比濃郁的威脅。
絮絮叨叨的男子走到趙尹遠身邊,視線在他身上掃過,搖頭說道:“小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憑什麼娶這麼漂亮的姑娘爲妻?你是豬嗎?只有豬纔會天天想着去拱白菜。”
趙尹遠眼睛中寒意閃過,看向父親。
趙博遠看向趙家的三位老妖怪。
三位老妖怪相視一眼,交換了意見,最後趙惇開口,“這位朋友,今天是我們趙家的婚禮,你要是來做客的,我們歡迎,但是你要是來鬧事,我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得罪我們趙家可不是明智的舉動。”
高臺上的絮絮叨叨的男子直接無視了趙惇的話,繼續看着趙尹遠說:“小子,你還要不要臉了,我這個局外人都能看出來,這位美貌的姑娘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你這樣強迫的和她結婚,你覺得你們會有幸福嗎?人生的時間很短暫,一定要找個合適的人結婚,不然你以後會後悔的,可不要怪當時沒有聽智慧與美貌共存救世者的金玉良緣。”
趙尹遠實在受不了男子的囉嗦了,他今天本就一系列的事情心情極度不爽了,此刻有受到這般折磨,忍不住罵道:“媽的,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女人變的。父親,現在快讓人把他趕出去。”
絮絮叨叨男子繼續說:“趕?你爲什麼要趕我,而不是請我呢?你趕我的話,我會覺得很沒有面子的,我要是沒有了面子,你覺得我還會走嗎?當然我這個人比較大度,一般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你現在求我走的話,我還是會走的。”
周圍的客人臉上都露出痛苦的事情來,媽的,這男子簡直比大話西遊中的唐僧還要囉嗦。
趙家三大老妖怪確定了,眼前的男子又是來搗亂的,當下朝着角落中的護衛招招手。
護衛立即朝着男子衝過去。
很快,他們就衝到了男子身邊。然而他們的手都沒有機會抓在男子身上,身子立即在無形中毫無徵兆的倒飛出去,胸前的衣服盡數破碎開,口中的鮮血狂噴不止,最後摔倒在地上後,早已經氣絕身亡。
“呼!”
所有客人倒吸涼氣,眼瞳在一
瞬間縮得只有針孔大小,一瞬間,他們只覺得後背上有一條條的毒蛇爬過,無比恐怖的恐懼瞬間充斥在他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中。
葉璇看着男子這般血腥的殺伐,臉色蒼白,呼吸變得有些紊亂。
葉嘯國實在不明白,這個忽然出現的男子倒地是敵是友,要說他是敵人吧,爲何幫助葉璇說話,但要說他是朋友的話,又爲何同樣給自己一種極端危險的感覺。
趙博遠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有人敢公然當着趙家高層的面將他們家的護衛擊殺?
“放肆,哪來的狂妄小子,敢殺我們趙家的人,看來你今天也不用走了。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了……”趙惇一句話沒有說完,他的聲音在此刻忽然戛然而止,眼睛一瞬間瞪得像是死魚眼睛一樣。嘴角的鮮血宛似泉水一樣的流淌出來,他艱難的低頭一眼胸口,一柄血劍不知道在什麼透過他胸膛,穿出來了。
“不……可能……”他臨死前都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輕易的就被人殺死了。帶着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摔倒在地上了。
神情陰森的男子此刻將插進趙惇胸膛中的長劍拔出來,默然站立,好像剛剛根本不是他殺人一樣。
“轟隆!”
所有人腦海中都炸響起來,一片空白,實在不敢相信眼前出現的這一幕,有人竟然殺了趙家三大老妖怪中的一個?而且看起來還是那麼的不費吹灰之力?
其實,冷言剛剛之所以能這麼輕易的擊殺趙惇,完全是因爲趙惇的注意力放在了絮絮叨叨的男子身上,並且,冷言還擅長偷襲暗殺。所以,兩者這麼一綜合之下,冷言能偷襲擊殺掉趙惇也是正常的事情。
否則要是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場,兩人恐怕會有幾個回合的血鬥。
趙家人已經中燃燒起來濃濃的怒火,恨不得將眼前的兩名男子生吞活剝。
其餘的人眼皮狂跳不止,慢慢和趙家人、絮絮叨叨男子、冷言拉開一定的距離,生怕捲入這場不必要的紛爭中。
“冷言,你好卑鄙,竟然又偷襲。我和你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人要光明磊落,是男人的話,就應該和他們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場。”絮絮叨叨神情鄙夷,隨即看向冷言有些惱火,說:“待會兒滅殺這兩個老傢伙你別想插手了,他們是我的。哼,不然別怪我和你拼命。”
冷言眼睛中殺機一閃,臉上森冷的表情更加濃郁。
“欺人太甚。”老妖怪之一的趙錦江一聲怒喝,身上的氣息在一瞬間忽然變得凌厲十足起來,宛似一柄出鞘的寶劍即將飲血一樣。
“猖狂的小子,你會付出生命的代價。”趙明澤眼睛中殺機幾乎要凝聚成實質,盯着絮絮叨叨的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冷言悄然退出去十幾米之外,看來是不打算參加絮絮叨叨男子和趙家兩人的戰鬥。相比光明正大的戰鬥,他更加喜歡偷襲,偷襲才能使他生命有意義,才能使得他枯燥的人生泛起一絲色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