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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峰山腳下,年家老宅
書房小院之中,雖是電燈潔白,但無論是桌椅擺設,還是茶壺茶杯,皆是古色古香,頗有韻味。
年光熙和慕容瀟瀟對面而坐,一邊品茶,一邊聊天。
以前年光熙是知曉慕容瀟瀟的存在,苦於沒有恩師的許可,不敢前去相認,畢竟恩師當年的事情,他心中也是清楚,恩師乃隨性之人,當年欠下的情債可不少,若是他的後人們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存在,那他也便不好去點破,免得他老人家的後人記恨於他,作爲弟子,他只需做到暗中相助便可。
現在好了,恩師與後人相認,他便可以直接款待了,晚輩們和他聊不到一塊,唯有師妹慕容瀟瀟可以話談,故而他是死拽着慕容瀟瀟,非讓她在年家老宅住上一些時日,師兄妹二人談談心。
慕容瀟瀟也沒意見,父親大人收了這麼一個能幹的大弟子,她高興都來不及,豈會有意見?
“爸,師叔!”少許,年光熙的二兒子年德聰邁步進來,禮貌的喊了一聲。
“哦,德聰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年光熙呵呵一笑,若是平時,兒子這個點來打攪他,他肯定會火冒三丈,歲數也不小了,遇上事情不知道自己處理?準備讓老爸扶着他走一輩子呢?
但是今日不一樣,和師妹秉燭夜談,心情那是大好啊!
“洪星河在外面求見,說是想見師公!”年德聰恭敬的答話,他參與了晚上的行動,也便知道那洪星河是什麼來頭。
“跟他說,你師公沒空見他,讓他回去吧!”年光熙是什麼人,自然一下子就猜到洪星河的來意了,無非就是示好唄。讓恩師以後不要難爲洪家。
這個事情,年光熙覺得自己可以拿主意,不用請示恩師,他太瞭解恩師了,這種人他是不會見的。軟骨頭且不說。人品還不怎麼樣,恩師纔不會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呢!
“好的,只是他說,要是師公沒空的話。您方不方便見一見他,他說只有幾句話,說完就走!”年德聰繼續說到,對於洪星河的來意,他也是能猜出三分。
“不見。就說我已經睡下了!”年光熙擺擺手,惹恩師不高興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見的。
“他怎麼說也是江洲省第一大修仙者,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慕容瀟瀟插話了,她做事向來謹慎。
“若是以前,我們可能還真需要提防他三分,畢竟江洲省和廬州只有一牆之隔,擡頭不見低頭見。但是現在呢,恩師回來了。我們不需要再向任何敗類妥協,否則降低的不是我們的身段,而是恩師的身段!”年光熙撫須一笑,隨即蹙眉對年德聰喝到,“還愣着做什麼。去啊!”
“知道了,爸爸!”年德聰會意,他覺得老爸說的有道理,師公回來了。他還需要怕誰?不樂意給面子,那就不給。誰能把他們怎麼樣?
“二公子,令尊作何說?”年德聰剛到年家老宅門口,一身八卦袍的洪星河就迎了上來,笑眯眯的問到,別說是豐清揚和年光熙了,他現在見到了豐清揚的後輩們,也都是客氣的很,沒辦法,人家家長牛啊!
他本想今晚就帶着兒子和侄子返回江洲的,可是走到半路了,他還是決定折回來,見一見豐清揚,或者他的後輩們,探一探口風,看看豐清揚有沒有把這事翻篇,便是有沒有記仇。
“很抱歉,洪先生,我爸爸已經睡下了,至於我師公……沒人知道他在哪,所以,請回吧!”得到了年光熙的指示之後,年德聰說話也便硬氣了起來。
年家雖是商人,商人多圓滑,但年家有傳承,那便是師承豐清揚,所以該硬氣的時候,他們也是絕不嘴軟。
“既是豐大仙人很忙,而年老先生又已經睡下了,那洪某也便不多打攪了!不過煩請二公子將此物轉交給令尊,就說我洪某願意唯豐大仙人和年老先生馬首是瞻!”洪星河笑眯眯的遞過去一塊八卦鏡,此乃洪家的鎮家之寶,乾坤八卦鏡,可探陰陽,可驅邪魔,也可增補陽氣,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寶物。
來的路上,洪星河就考慮好了,要是豐清揚不計前嫌了,那此寶就不送,畢竟是鎮家之寶,捨不得的。
可要是豐清揚記仇了,那打碎牙也要送,破財免災啊!
眼下的情形還不明瞭嘛,別說是豐清揚了,就連年光熙都不肯見他,顯然日後要是有洪家之人落入他們手中,那便是怎是一個死字了得。
所以趕緊獻寶吧,直接送給豐清揚肯定是不可能了,正如年家二公子所說,豐清揚不是誰都能找到的,只好是送給年光熙了,年光熙是豐清揚的弟子,而本身地位又很高,在豐清揚跟前一定能說得上話。
“此物太貴重了,還請洪先生收回去!再說了,沒有我爸爸的允許,我是不敢亂收別人東西的,還請見諒!那麼,就後會有期了!”年德聰看得出來,那是一件好東西,可既然老爺子說了,不要理會洪星河,他又怎麼能收人家的東西呢?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心中清楚的很,東西一旦收了,也便和洪家有了關係,老爺子剛剛說了,不要搭理洪家,他轉身就和老爺子對着幹,那他是想吃家法呢?還是想被老爺子趕出年家?
拒絕之後,他一拱手,便轉身進屋了,心中則是好笑,洪星河怎麼說也是江洲省第一高手,現在見了他都這麼客氣,師公回來之後,果然什麼都不一樣了啊!
看着年德聰的背影消失在豪華的老宅之中,洪星河是神色黯然,轉身離開的時候,心中更是不是滋味,舔着老臉來求豐清揚不記仇,沒見到也就算了,結果連他徒弟徒孫都不願意搭理他,丟人啊!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洪家惹上了這尊神?看來今晚半路折回來是對的,這事還沒完,日後還要再找機會來表示歉意,否則洪家就真的有滅門之災了。
且說豐清揚,帶着重孫女慕容天心和小警花鄭薇薇出了濱湖大學之後,便一直向東走,朝孔雀湖方向,也便是市中心走去。
此時雖是夜深,但市中心還是很熱鬧的,各大營業場所就不說了,就連孔雀湖四周都還是人聲鼎沸,有情侶檔在尋找夜色裡的浪漫,也有三五成羣的單身族在那裡閒逛,想必不是專程出來看帥哥的,就是出來看美女的。
孔雀湖被濱湖的年輕人譽爲第一大浪漫聖地,也是第一大豔遇聖地,這裡自然是俊男靚女雲集了。
不過當豐清揚領着兩個小丫頭出現在那裡的時候,不管是多帥的帥哥,還是多靚的靚女,都是瞬間黯然失色。
論及姿色,放眼整個孔雀湖四周,找不出一個賽過慕容天心和鄭薇薇的,論及豔福,放眼這裡,也是找不出一個塞得過豐清揚的,誰能領着兩個這樣的大美女大半夜出來閒逛的?
所以豐清揚走過哪裡,哪裡都會有惡毒的眼光,那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嗯,就是這裡了!”對於那些惡毒的眼光,豐清揚都是視而不見,有本事上來找事啊?
他正在忙着找酒,鄭薇薇那丫頭不是撒嬌說要喝好酒嘛,那行,就帶她找好酒。
要是國窖的話,他的儲物戒指裡面多的是,奈何這丫頭喜歡喝洋酒,那就只好出來找了。
不過這對他來說,無非就是散散步而已,隨便聞一聞,就能知道哪家的洋酒比較好喝。
“塞納河公主?還以爲你多牛呢,傻子都知道這裡的洋酒最好了!”順着豐清揚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鄭薇薇撇撇嘴,塞納河公主是濱湖市出了名的紅酒莊。
“嗯,傻子也都知道,這裡的洋酒貴的怕人!”慕容天心跟着應聲。
“好喝不怕貴,走,今晚我們就挑這裡最貴的酒喝!”豐清揚沒生氣,他不是看牌子才覺得這家洋酒好喝的,再說了,他又不認識牌子。
只是沒必要和兩個小丫頭一般見識,他又不想在兩個小晚輩跟前出風頭。
“有魄力,我喜歡!”聞言,鄭薇薇來勁了,一直以來都是喝劣質紅酒,今晚終於可以嚐嚐高檔的了,她能不歡喜嗎?
“你當然喜歡了,反正花的又不是你的錢!”見鄭薇薇屁顛屁顛的跟豐清揚進去了,慕容天心不禁吐了吐舌頭。
“welcome,先生,是三位嗎?”塞納河不愧是做紅酒的行家,就連服務員都是清一色的外國小妞,外國年輕女子本就有着奶牛之稱,她們竟然還都穿着露胸口的女僕裝,當真是令人眼睛一亮。
“你們這裡最貴的紅酒,給我們拿兩瓶過來!”豐清揚擺擺手,奶牛晃眼,他還是趕緊找個地方坐下來吧,免得眼暈。
“好的,請稍等!”白臉紅脣的小洋妞扭動着小圓臀、晃動着胸口的兩頭小奶牛就去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上下打量了豐清揚一眼,上來就要最貴的紅酒,來頭不小啊,看上去這麼年輕,應該是哪家的大少吧!
看他身後的兩人也便知道,都是東方美女的完美演繹,除非大少,這樣的美女,誰能一口氣帶出兩個來?
不光是小奶牛,坐在樓上的兩個翩翩帥哥也是忍不住看了過來,臉上閃過羨慕嫉妒恨的神色之後,便是心領神會的一聲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