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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人說話是一種陋習,這都是跟誰學的?”豐清揚背手立在花房裡,看着一邊邁步進來,一邊撓頭的晴雨。
大概是剛剛被外面的人聲鼎沸吵醒,因此晴雨此刻還穿着睡衣呢,粉色的吊帶裙,材質極好,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着光澤,走起來也是一顫一顫的,令人眼暈。
外加花房裡面又是鮮花簇擁,芳香四溢,仿似都是少女身上的香氣,是那麼的好聞。
不過這丫頭的睡衣裡面還是不喜歡穿內衣,因此走起路來,兩隻活潑的大白兔是一蹦一蹦的,令人不禁想上去扶一下,免得掉下來。
對此,豐大仙人雖是一臉苦笑,但也是欣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晴雨比不上晴荷的本分,睡覺的時候都是捂的嚴嚴實實,但最起碼比鄭薇薇強多了,那丫頭睡覺的時候是啥都不穿。
“沒有啦,姐夫,我就是過來看看你,不是故意偷聽的……”晴雨嘿嘿笑,還以爲自己把拖鞋脫了,光着腳蹭過來,姐夫就會聽不見,沒想到還是聽見了,姐夫是屬蝙蝠的嗎,耳朵這麼靈。
“做錯事了還狡辯,來看我需要脫鞋嗎?”豐清揚說着,看向小丫頭的一雙徑直小玉足,這一切還能瞞得過他的眼睛?他連她睡衣裡面沒穿內衣都能看得出來。
“哦……那老規矩,打下屁股好了,你就這麼一個小姨子,你要是捨得打,你就打好了!”晴雨知道賴不掉了。於是煞有其事的朝豐清揚翹起高翹的小屁股,還帶着哭腔說話,心中琢磨着,只是偷聽而已,姐夫應該不會打她的屁股吧!可是她失算了。她話音剛落,便聞啪的一聲,緊接着小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痛,令她不禁輕喊一聲,“啊,姐夫。輕點!”
“知道疼就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聽人說話!”豐清揚背手出了花房,倒不是他沒事找事,偷聽他說話就得捱打,而是他是在和死鬼師父說話,這事擱在以前。那就是很嚴肅的場合,哪容別人偷聽?
儘管他只是自說自話,死鬼師父根本聽不見,但在過去的百年裡,他已經習慣這樣了,因爲一旦做錯事,他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死鬼師父的呱啦呱啦。
不過話說回來。小丫頭的屁股真軟,像是一團棉花糖,吹彈即破。
這讓豐大仙人不禁懊悔,剛剛下手是不是重了點?他已經用了最小的力氣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哪怕是一彈手,也是千斤之力啊!
“偷聽你和老姐那啥,都不捱打,偷聽你自言自語卻捱打了……只是,下手就不能輕點嘛。疼的人家連走路都不行了,完了,今天周小豔肯定又要取笑我了!”果然,晴雨在花房裡面一邊揉着柔嫩的屁股,一邊小聲喃喃。
她的室友周小豔。是一個標準的大腐女,天天跟她說,小姨子是姐夫的貼身小棉襖,她和姐姐、姐夫住在一起,遲早會成爲姐夫的小妾。
這都哪跟哪啊,她是不以爲然,覺得三個人住在一起挺開心的,儘管每次聽見姐姐和姐夫那啥的時候,心中涌現出一種怪異的感覺,不知是青春萌動的好奇,還是心中小野獸的渴望,但她還是喜歡和姐姐姐夫在一起。
可週小豔每次見了她都會問,有沒有爬上姐夫的牀啊!
而且是觀察她走路的姿勢,說能根據這個來判斷出來,走起路來,兩腿合不攏,那就絕對出事了。
她是覺得這是謬論,老姐每次兩腿都合攏了啊!
但周小豔太腐了,她今天要是這樣一瘸一拐的去學校,那腐女肯定會說她爬上姐夫的牀了。
豐清揚出了花房之後,就在晴荷的服侍下,吃了早餐,然後去洗澡,準備休息片刻。
他本想拉着晴荷一塊洗的,鴛鴦戲水嘛,奈何小丫頭不肯,說外人太多,萬一有人進來了怎麼辦?
說的也是,他雖是在屋中,沒看外面一眼,但他知道,有一人現在是在徘徊,那便是年志國。
龍組的人來濱湖了,剛剛還在省府樓頂看戲,這些他只是不想理會,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這幫人應該是還不肯死心,非要拉他進龍組。
主動找過他,他沒答應,眼下他們必然是請廬州相關部門幫忙了。
既是通過本地衙門,那必然會先找年志國,給這個市局局長派任務,讓他打頭陣,然後安排雙方見面。
年志國定是不知道怎麼來說,但又不得不來,所以在門口徘徊呢!
這讓豐大仙人不禁是一陣苦笑,小鬼頭,跟太師公還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
“晴雨!”於是他便喊了一嗓子。
“怎麼了,姐夫!”晴雨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怨氣很大。
“把院子裡那個人給我叫進來!”豐清揚不禁好笑,鬼丫頭,現在知道犯錯的代價了吧!
不過也怪她自己,裡面穿個內衣,被打了也就不會這麼疼啊!
“噢……”晴雨應聲,然後慢步而去,心中鬆了一口氣,還以爲又要捱打呢,姐夫真討厭,居然真捨得下手,她可是他唯一的小姨子啊!
“太師公……”片刻功夫,年志國就顛顛的衝了進來,臉上滿是興奮之色,似乎是沒有想到豐清揚會見他。
關鍵是這事太令人窩火了,當初他推薦太師公去龍組,結果那個武騰飛先熱後冷,當時他就說了,龍組別後悔就行了。
這才幾天,龍組就折回來了!
現在知道後悔了,當初嘛去了,當初一個黃組小組長,誠懇點,說不定都能把事辦成。現在監察組出動,連天組小組長青龍都來了,說不定卻是入寶山而空回,何必嗎?
還把他拖下水,要不是嶽書記親自給他打了電話。他才懶得管。
主要是,怎麼和太師公說啊,太師公先前都已經當着他的面拒絕過一次了,眼下他再拿這個來說事,不是誠心煩太師公嘛!
所以他一直在徘徊啊,不知道進退。
好在太師公叫他了。讓他心中壓力小了很多。
“在哪吃飯啊?”豐清揚開門見山的問到,衙門的人做事,他是見慣不慣,先派個說客,談的差不多了,然後再酒席解決問題。
“時間地點。您定就好!”年志國先是一愣,太師公知道他的來意?不過他還是很快醒過來,躬身笑到,這不很正常嘛,以太師公的能耐,什麼事能瞞得過他?
“棲心亭吧,好久沒去了!”豐清揚嘆息一聲。他是不想去的,因爲他根本不想加入龍組,倒不是他不想爲這世界做點事情,而是他隨性慣了,不想自己把自己推進條條框框裡面。
只是也不能讓年志國難做,是他愛徒的孫子,他當然要照顧一下了。
所以還是他親自去跟龍組的人說清楚吧,也順道去一下棲心亭,好久沒去了,也不知那裡的山楂酒有沒有新品。
今日戒酒。只能喝點山楂酒了,此乃果酒,以前沒有的,他大可以說它是果汁嘛,不算違規。
“行。我馬上去安排!”年志國又顛顛的出去了。
心中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下了,沒有惹太師公不高興,也沒有辜負組織的重託,兩全其美啊!
下午時分,天空晴朗,初秋的城市雖然還有些熱,但已有了秋高氣爽的感覺,走在大街上能聞到秋葉的味道,仿似歲月老酒,底蘊頗深,格外好聞。
豐大仙人憋了一上午沒喝酒,也便提前去了棲心亭,趕緊來點山楂酒潤潤口吧,否則他就要憋出病來了。
此刻的他都有些佩服自己了,當初山中苦修一百年,滴酒未沾,是怎麼度過的?那得有多大的毅力啊!
今天才戒酒一上午,就難受至極了,就像是看着晴荷在羞答答,而又抱不得、嘗不得一樣。
“豐先生,您來啦!”剛到門口,一身大紅丫鬟裝的梅子同學就迎了過來,笑眯眯的喊到。
“嗯,你家老闆可回來了?”豐清揚背手笑到,上次在燕山市,與棲心亭老闆沈清妍見過一次,還喝了她一杯山楂酒呢!
“回來了,只是……她今晚可能沒空親自招待你耶……”說到清妍姐,梅子同學不禁苦着一張臉。
“無妨,給我幾瓶山楂酒就行了!”豐清揚說着,便開始邁步進去,他又不是什麼大官,來了還非得老闆娘招待才行。
再說了,他蠻喜歡沈清妍那丫頭,對她也便寬容許多。
“那個……豐先生,你能不能幫我們老闆解圍一下?”梅子同學本不想多事,可是剛剛見清妍姐是一臉愁苦,她忍不住想請豐清揚幫忙。
“哦?她怎麼了?”豐清揚蹙眉,沈清妍那丫頭穩重的很,任何一個食客前來,她都會將其照顧的妥妥當當。
今天這是怎麼了?
“有一個京城來的闊少,已經纏了清妍姐好幾天了,非要清妍姐關了棲心亭,跟着他回京城享福,清妍姐不答應,他就天天來鬧事!”梅子同學鼓着嘴、悶悶不樂的說到,“他雖是來鬧事,但也只是吃飯喝酒的時候要求比較多而已,所以我們沒辦法報警趕他走!”
“潑皮而已,哪個包間,帶我去瞧瞧好了!”豐清揚淡然應聲,這種花花公子他以前見多了,向來是見一個打一個。
“好咧!”聞言,梅子同學立馬歡喜的在前面開路,豐先生出馬,清妍姐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