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胯下有炮
李森後來了什麼夢不知道,我們尚且也不深究,不過當李快活以及向東病魔去到李森宿舍找他的時候,看着那一條潺潺而下的口水以及不時從他口中出的叫聲可以知道,絕對不會是好東西,甚至李快活、病魔等早已經皺起了眉頭,目光不妥地望着這個死豬一般躺g上流着口水的男子。
“李森,起牀了。”向東輕輕搖了搖李森,想把他從睡夢當中搖醒。
“誰啊,走開啊。”李森似乎微微驚動,卻是沒有完全醒過來,下意識地他將向東的手撥開了,口中還罵道:“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你就慘了。”
“……”向東無奈地望了一眼李快活,從李快活眼裡頭的笑意可以看出,李快活也給李森這個睡相給逗樂了。
“靠,你個李森啊,還不快給老子起牀。”向東忍無可忍了,他們平時就沒有給對方客氣過,現在更加不會客氣了,向東猛然一拉李森,李森急忙翻滾了一下,露出來的肚子肉輕輕顫抖,蠕動着像一塊豬肉。
李快活看到李森的肚子,眉頭皺了一下,李森的肚子的確太過大了,這樣下去對於他們這一些混地下社會的人來說不是太好的,至少肚子大了跑起來也不會那麼矯健,說不定會讓人追上。
“ma的。”李森終於醒來了,他猛然地坐起來,卻是忘記了自己已經不在家裡了,頭頂猛然地撞上了g的牀板,頓時清醒過來,先映入眼裡頭的是李快活滿眼的笑意以及病魔那冰冷的表情,李森剛剛已經說了一半的粗口頓時沒了下文。
“快活哥,你們來了。”李森嬉笑着說,這時候彷彿連剛剛撞了牀板的頭也不痛了,果真是一撞解千愁,一撞解痛楚。
向東笑意十分的濃,笑着說:“李森,你剛纔不是說ma的,下面的幹嘛不說下去了。”說完,向東揉揉自己的手骨,手骨應聲出了噼啪的聲音。
這個動作太過熟悉了,正是無數次以來向東蹂1i李森的時的必備動作,可以說有了這一個動作以後就會有一系列的暴打,有正如一本小說的楔子,有了它便會有下文了,不過下文一定不會太過痛快,甚至李森已經想到了自己被向東暴打,然後拉着李快活的腿求饒的情景。
李森是一個特別的人,他不怕死,如果要他爲了李快活去拼命,就算前面是火坑他也絕對會跳下去;就算知道前面是刀山,他也一定會捱過去,然而,他不怕死並不代表他不怕自己的兄弟,尤其是向東和天眼的,這或者就是李森心目中所謂的愚忠吧。
“快活哥,救命啊。”李森一把抱住李快活的手,同時雙眼畏懼地望着向東,似乎是在警惕着向東的手什麼時候會落下來,什麼時候會給防不勝防的他致命的一拳。
向東臉上邪惡地笑着,看着膽戰心驚的李森就像是看着一隻小綿羊一般,“ma的,叫你跟快活哥說粗話,我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向東說這話說的義正詞嚴,卻是忘記了剛纔到底是誰要弄醒李森,以致於李森口出狂言,說到底向東都是借李快活的名字想要教訓一下李森而已。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鬧了。”李快活看到他們劍拔弩張,大有一拼高低的樣子,便出言阻止,“向東,你也停手吧,我們這人說粗口已經是平常事了,有時候不說還不習慣呢,所以這次就原諒李森吧。”
李森向東一聽,當即停止玩弄,他們兩人甚至病魔以及天眼都是一般,李快活雖然和他們沒有分彼此,然而李快活是他們的jing神核心,這一點在他們的心中是從來沒有動搖過的,因此他們聽到李快活出口阻止,叫他們不要打鬧了也就停下手來,看着李快活,那認真的目光,專注的表情簡直就比他們中考複習的時候更加認真。
只是,沒有想過李快活說了一句令到李森暈倒,向東囂張,病魔含笑的話:“嗯,李森,其實我想講你肚子的肥肉是時候修一修了,如果被向東打一下可以瘦身的話,沒有什麼所謂的。”
“快活哥,當然可以了。”向東揉着自己的雙手,一副小人得意的樣子,看來李森就要遭殃了,這時候李森更加的顫顫巍巍,抱着李快活的手也抖動起來,似乎誰都沒有想到,以後震驚地下社會的李森李大官爺,也會有如此顫顫巍巍過日子的一天。
李快活與向東自然不是真正的下手,向東也從李快活的眼裡頭讀出了一絲的笑意,知道李快活和李森也只是開玩笑而已,看到李森這麼顫顫巍巍的樣子,李快活笑了笑說:“好了向東,嚇嚇李森就算了,我們還是告訴李森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吧。”
“被你們嚇死。”李森舒了口氣,鬆開握着李快活手臂的手,奇怪地問李快活:“快活哥,你們打算幹什麼啊?”
“我們有一個一定合你心意的計劃,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參加而已。”向東也是坐了下來,說:“怎麼,先報名再說什麼事情。”
“這……”李森有點兒的猶豫了,倒不是說他信不過李快活向東他們,只不過向東這廝出了名喜歡欺負他的了,在沒有確定是什麼事情以前,他不會貿貿然就答應,否則的話被向東賣了也不知道,這事情李森從一開始的懵懂到現在的深思熟慮,倒也是向東的管教有功,要不是向東以往多次挖個坑讓李森跳進去,說不定這時候李森也不會這麼的沉着鎮定。
李森鎮定地望着向東,就像是望着一個敵人一般:“你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我才參加。”
向東一聽,當即怒火攻心,這廝怎麼這樣,有好處便宜他,他竟然說什麼事情才參加,他雙眼睜得大大的,定定地望着李森彷彿要將李森活活地望死一般,直到看到李森都有點兒的不好意思了,才嘆息地說:“唉,既然你不打算跟我來,那麼我們今晚的獵豔也不要求你參加了,就這樣吧,走吧,快活哥。”
“獵豔!”李森一聽,猛然坐了起來,當中的人想必除了李快活初嘗人事以外,幾乎都是處子之身,十六十七歲正是對異性的好奇心最爲強烈的時候,許多少男少女都第一次都是在這個時候因爲好奇心而丟掉的,李森他們也是人,而且是比正常人更加jing力旺盛的高中學生,對這方面的需求自然大了,獵豔這一次顧名思義只是獵,並非採,然而這詞語也夠震撼的了,要知道第一高中裡頭也有許多令人看了就jing蟲上腦的美眉,如果這次獵豔能夠看個一二,也是心滿意足了。
然而就在李森從那美好的憧憬當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快活他們似乎已經去意已決,決定不帶這個提心吊膽,擔心向東他們將他當豬肉吃了的人,於是李森用了平身都不可能達到度衝過去,也沒有理會自己這時候下面什麼也沒有穿,猛然地衝出去,然後一把抱住李快活的腳說:“快活哥,不要拋下我啊,你要對我負責任,我們出生入死,你不能爲了我的安全而不讓我參加今晚的行動。”
只是,李快活他們似乎沒有聽到李森哀求的聲音,他們的目光全部定定地聚集在李森的身上,正所謂胯下有根槍,而李森的槍似乎已經不能夠用槍來形容了,那是讓槍都要遜色幾分的炮,原來李森胯下有根炮,此時此刻它面目猙獰,怒天而吼。
向東似笑非笑地說:“森哥,好了,今晚的行動我們讓你就是了,你也不至於將你的炮放出來嚇我們吧。”
“什麼?”李森似乎反應過來了,下意識地望望自己的下面,剎時想起剛纔夢中的yi旎,不jin臉龐一紅,“啊”的一聲連忙跑g上,同時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臉龐,梨花帶雨,口中嗚咽聲陣陣響起,只是不見眼淚而已。
向東挖苦地說:“炮哥,我就不打擾你了,今晚行動的時候再來找你吧。”今天竟然看到李森胯下的那根炮,他們也算是如願以償了,也沒有什麼遺憾,至於晚上的行動其實也沒有什麼,本來就已經算了李森的一份,用向東的一句話來說就是被人捉住了也要拖李森下水,就說他是幕後主使的,誰叫他今天沒有被罰跑,令到向東憤憤不平。
從此以後,李森便一改tuo褲子睡覺的優良習慣,轉而穿着兩條褲子,原因是什麼誰都不知道,或者最爲清楚的就是李快活他們一行人了,而從此以後李森也多了一個外號——炮森。
是夜,月黑風高,天空之上飄着朵朵黑雲,一切一切彷彿都在爲李快活他們的壞事做準備。
當然,這只是李森幻想的而已。
“怎麼今晚不是月黑風高的,這個月亮這麼的大,叫我們怎麼去tou窺啊。”李森憤憤不平地說,似乎已經忘記了現在他們是在做壞事,太過張揚實在不好。
果然,李森剛剛說完便被向東敲了一下,被罵道:“我靠你啊,炮森,現在我們去tou窺,又不是去殺人,月黑風高幹嘛啊?”
李森恍然大悟,不過聽着炮森的名字卻是刺耳,連忙辨析說:“我警告你一次,你不要再叫我炮森,不然的話我不客氣。”
“哦。”向東聽到以後轉過身來,臉上帶有一抹邪惡的笑容,夜色底下猙獰得就像剛剛從地獄當中爬上來的魔鬼一般,駭人至極,然後他那幽幽的聲音傳來:“炮森,炮森,你剛纔說什麼啊,快給我說,不然的話我不客氣。”
向東這聲音幽幽而來,便如鬼魅一般,李森聽見身ti連忙抖了了一下,連忙退縮,回答說:“東哥,沒有什麼了,是我不對。”
說實在,李快活有點兒的無奈,現在他們不是去幹什麼,他們失去tou窺啊,他們失去看看有沒有姿色尚好的女生,哪裡有人tou窺還像他們一般,竟然打打鬧鬧,說不定等會兒去到女生宿舍的話,不到一會兒就會被人現了。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鬧了。”李快活十分無奈地阻止他們,這樣讓他們展下去的話,說不定他們還沒有踏足就已經被人捉住了。
“你們學學病魔,他多麼的鎮定。”李快活淡然說。
這時候,剛剛還打鬥不短的李森以及向東難得的一致:“靠,他是想一些骯髒的東西想得太入神而已。”
病魔似乎沒有拒絕,也沒有承認,他嘴角輕輕捻起,狡猾地笑了一下,看得李森與向東連忙不敢說話了。
說來也奇怪,甚至是李快活都想不明白,爲什麼這軍校nan女生宿舍竟然是連通的呢,兩棟建築物之間往往有一條走廊,難道是爲了方便那一些野鴛鴦交流嗎,還是這麼多年以來都沒有生過採hua大賊的事件。
只是,無論以前怎麼樣,今天註定要生一起採hua大賊的案件,而這件案件的當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主角,那一個帥氣到說不定他去採hua,結果讓人現了不但沒有揭,反而被人採走的人。
事實也證明,李快活今晚的採獵行動註定要以失敗告終,因爲就在李快活即將偷偷momomo進去女生宿舍的時候,突然一把聲音叫住了他。
“李快活?”一張清泉一般的聲音傳來。
李快活以及向東他們一行人吃了一驚,心裡頭愣了一下以爲自己的行蹤被人現了,驀地回過頭去以後大家的心裡頭都是鬆了一下,因爲這人太過的熟悉,熟悉到似乎已經不能夠再熟悉了。
李快活似乎愣了一下,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麼樣的事情生,許久許久以後他才說:“你怎麼也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