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

計劃

花都激焰狂瀾工廠雖然是一間廢棄的工廠,然而曾經的花都集團是何等的輝煌,花都激焰狂瀾工廠可以說是花都集團成功的一個助力,否則的話花都也不會展這麼迅,短短的幾年就從南區這個荒廢的地方展起來,而後更是直接將工廠開到了繁華地段。

因此,花都激焰狂瀾工廠也不是太過破爛,遠遠一看的話這間已經荒廢的工廠只像在沉睡一般,絕對不會讓人覺得這間工廠已經荒廢沒有人在裡面工作了。

“花都激焰狂瀾!”李快活搖搖已經看到了在路燈下的幾個字,他細細讀了起來。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就在工廠的門口,兩名看似流氓的小混混斜斜歪歪地靠在電燈柱旁邊,看到李快活一步一步彷彿散步地走來,對着李快活吆喝。

他們已經知道他們要等一個叫做李快活的人,因此他們也是懷疑眼前的這人是不是就是李快活,畢竟,他們沒有想過一個收到威脅的人,走路的時候還可以這麼一副悠閒的樣子,彷彿,他們綁架的人不是他的重要人物一般。

此時的李快活也的確如此,看上去也只像是一個遊蕩的小混混而已,絕對不像那一些家屬被人綁架的人。

或許是混社團以後,面對的事情多了,李快活也漸漸學會了處變不驚吧。

“我來這裡幹什麼,還不是你們叫來的。”李快活無奈地咕嚕道,同時笑了笑走過去。

斜靠在電燈柱下面的兩名小混混似乎覺得李快活的不簡單,也或許是終於察覺到了什麼,剛纔臉上的嬉笑蕩然無存,轉爲一臉的嚴肅,看到李快活走過來,他們也是一臉嚴肅地走過去。

“站住!”那兩人對着李快活喝道。

李快活微笑着站住了,說道:“好的。”

轉眼,那兩人已經走來了,他們先仔細地審視了一下李快活,雖然說李快活現在已經是南區的風雲人物,可是並不代表人人都認識他,那兩人自然也不認得李快活,仔細看了一下以後問道:“朋友,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快走。”

對於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人,李快活也是懶得跟他們計較,在他們不屑的目光裡頭,李快活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我是李快活。”

“李快活!!”這時候,縱使他們如何的孤陋寡聞,縱使他們是如何的無知,然而李快活都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想必他們也不會這麼的糊塗,連他們這一次的目標都不知道,當下,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定定地望着李快活。

“我靠,我有什麼不見得人嗎,要你們用這麼怪異的目光望我。”這時候,李快活倒是沒有什麼緊張,或許,是知道如果現在都這麼緊張的話,或許等會兒他就要心驚肉跳吧。

“怎麼了,有什麼奇怪嗎?”李快活疑惑地反問。

“你真的是李快活,不會是替死鬼嗎?”那兩人依舊不相信,似乎已經回答了李快活的問題,似乎又沒有回答,在回答與非回答之間,用了一個反問。或許,現在站在他們身前的這人,的確不像那一些家屬被人綁架的人吧,那一份淡定,實在是世間小有。

對於那兩名小混混的質疑,李快活沒有感到任何的生氣,對於這一些蝦兵蟹將,李快活還真是不想跟他們糾纏呢,他笑了笑,說道:“我是不是李快活,似乎不是你們說了算吧,快帶我進去吧,否則拖延了的話,你們老大責怪下來,到時候你就麻煩了。”

“對啊。”對方聽到,明顯一愣,不知道是疏忽大意還是被李快活的話嚇了一跳,竟然沒有聽出李快活話裡頭的譏諷,點了點頭以後馬上說道:“跟我進來吧。”

其實,就在不知不覺間,李快活大大的人格魅力就已經將這兩個蝦兵蟹將給折服了,不信,看看他們兩人對李快活的態度就知道了,哪裡有人對待人質這麼禮貌的,怎麼也要呼喝幾聲,然後暴打幾拳吧,至少,要讓對方成爲那個什麼國寶熊貓吧。

……

就在李快活進入花都激焰狂瀾工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陳影以及林籽盈安全的時候,一直都在埋怨着沒有機會登場的莫扎特,終於在這一章裡頭爭取了一個機會,粉墨登場。

莫扎特是誰?

莫扎特,全名莫扎特?安東尼古丁,此人傳說也卻是已經一把年紀,卻是腰桿筆挺,下巴上面有微微的白的鬍子,短短的就像是長在下巴的小草一般,當然,那一些是經過漂白的小草而已。

這人,用李快活的一句話來說的話,屬於那一種老不死的頑童,意思就是說看年紀已經岌岌可危,隨時都有機會倒下了,然而卻是在每一次即將倒下的時候站了起來,而頑童就不用解釋了,金庸大大筆下的周伯通算是最典型的人物了,如有不懂想要更加的資料,可參詳《神經俠侶》以及詢問百度大大。

同樣實在半山別墅裡頭,敞大的房子現在空空蕩蕩,自從血蓮計劃實施以後,李快活的工作彷彿海浪一般,一波一波的來,只要把李快活壓倒一般,也是因爲這樣,所以李快活現在歸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了。

說也奇怪,雖然說莫扎特只是一個管家,可是李快活現在也就是十七歲的高中生而已,對於李快活這個父母不詳的人來說,莫扎特已經算是李快活的代理人了,對於一個高中生這麼晚都不回家,多多少少都會擔心的吧。

可惜,一直以來莫扎特都沒有過問過李快活這麼晚纔回家的原因,也沒有過問過李快活現在在學校幹什麼,或許,對於莫扎特來說,李快活在學校是怎樣上學了,結識了什麼人,放學以後的這一段時間到底在幹什麼,這一切一切都不重要。

當然,有一點莫扎特還是挺關心李快活的,那就是李快活的私生活了,據李快活的統計,莫扎特跟他的聊天裡頭,或是單刀直入,或是穿紗隔霧,或是話中帶話,總之,私生活似乎是莫扎特以及李快活的主要話題之一。

或許,也正是這樣,所以李快活纔會常常用老不死稱呼莫扎特吧。

這時候,莫扎特正在接聽一個電話。

“向南,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莫扎特接聽了一個電話,聽莫扎特的語氣,應該跟這個向南挺熟悉的,因爲莫扎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着隱隱的一抹笑意,彷彿是見到了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般。

“死人莫扎特,這一次出事了。”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聲驚呼的聲音。

莫扎特聽到以後,臉上古井無波,似乎一點兒都不在乎一般,他嘻嘻地笑了一下,反問道:“呵呵,向南,到底生什麼事情了,竟然令到你這個小刀會會長刀向南都這麼震驚,不是血蓮計劃又被快活這個小子使用吧。”

刀向南?他不正是小刀會的幫主嗎,怎麼,原來他跟莫扎特是認識的?貌似,聽他們的語氣,似乎應該挺熟悉的吧。

“笑,你還笑得出來。”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刀向南的責罵,“現在出大問題了,少爺可能有危險。”

“什麼?”莫扎特似乎不敢相信刀向南的話,剛纔臉上的笑容慢慢凝結,然後轉爲嚴肅,他神色凝重地反問:“向南,到底生什麼事情了?”

“花火捉了快活的女人,現在要挾快活自己一人去見見他們,我擔心快活會有問題。”電話那頭傳來了刀向南擔心的聲音。

莫扎特聽到以後,臉上凝重的神色似乎更加的濃了,他疑惑反問:“你們幾個社團平時不是十分友好的嗎,爲什麼這一次你會阻止不了他們,還有,花火這一次的目的是什麼?”

“這一次的目的十分簡單,你都知道快活在南區動了一次人心惶惶的血蓮行動,當時你叫我配合一下快活,所以我就勸說羅威以及花追他們兩人離開南區躲一躲。”

說到這裡的時候,莫扎特臉上的凝重微微化了一點,然後他點點頭,“說來快活這事情也挺厲害,這麼快就憑藉這這一次的事件,將蟲口組展成爲可以給你們並肩的大社團了。”

“不要說這一些了。”刀向南緊張地責問,“說也是因爲快活他們展太快了,事後羅威以及花追終於知道這一次時間的起人是快活,這時候他們都是後悔莫及,後來,他們就商量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快活叫出來做了算。”

“那麼,你不能夠阻止他們嗎?”莫扎特反問。

刀向南的聲音傳來了,“你當我是白癡嗎,快活是誰我會不知道嗎,這事情如果被老爺知道了的話,我死十次都不夠啊,他們提出來的時候我當然反對了,畢竟,罪不及妻兒,可是,這時候豪爵裡頭突然有人站出來支持他們的計劃了,所以,我也無可奈何了。”

“唉……”莫扎特聽到了以後,嘆了口氣,“快活一開始的時候動作實在是太大了,得罪的人太多了,希望這一次他能夠捱過去吧。”

“死老鬼,你不想辦法啊,快活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就麻煩了。”說完以後,刀向南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雖然說老爺現在手上已經沒有什麼權力了,可是,到時候責怪下來的話,你也夠受的了。”

“我靠!”莫扎特一聽,馬上罵了一句:“老爺如果責怪我的話,那麼你也逃不了,你在南區竟然不幫快活,你說不怪你能夠怪誰,更何況,老爺一開始安排你在南區,也是爲了日後有什麼突事件的時候,快活會有一條退路,如果不是你這麼遜,老是統一不了南區,我會讓快活自己尋找退路。”

刀向南被莫扎特這樣一罵,當下也是沒有氣了,他自然知道一開始的時候,老爺安排他到南區的目的,可是,他也不想不到,南區的統一竟然比他想象當中還要難,現在的小刀會雖然說是南區的三大社團之一,可是,卻似乎墮入了一個相互牽制的怪圈子裡頭,現在的他根本就不能夠破壞這個圈子。

牽一而動全身,現在的小刀會就是這樣。

“然而,是你讓快活進入社團的,這事情讓老爺知道了你也要收責啊。”刀向南說道,“不要忘記,老爺一開始的時候還千叮萬囑,不能夠讓少爺走自己的道路。”

“呵呵。”莫扎特笑了一下,“現在老爺的權利已經完全沒有了,我不得不幫快活找一條退路,退一萬步來說,快活走社團這道路也是不錯的,至少,現在快活已經有了將南區統一的力量,只要蟲口組成爲k市的第五勢力,那時候快活就不怕了。而且,你不覺得現在的快活,很像以前的老爺麼?”說着說着,莫扎特突然閉起了雙眼,似乎在回憶着當年的一切。

電話那頭的刀向南聽着莫扎特的話,似乎也墮入了記憶的漩渦當中,“也是,不可否認的是,快活現在真的很像當年老爺走過的路,希望,到時候快活會有擋住那對母子攻擊的力量吧。”

“哼。”聽到那對母子,莫扎特冷冷地哼了一聲,“那對母子是瘋狂的,到時候如果知道了快活的身份而快活沒有能力招架的話,也是同樣的道路,畢竟,現在的老爺已經等同軟jin了。”

“也是。”刀向南認定地說道。

“好了,既然沒有什麼大事的話,那麼我收線了。”莫扎特說道。

“喂,死老鬼,你還沒有說這事情怎……”刀向南這時候終於想起,他們的談話不知不覺已經偏離了打電話來的目的,連忙提醒,可是,莫扎特這時候已經二話不說地收線了。

收線以後,莫扎特閉上了雙眼,似乎在深思,似乎在冥想,久久地站着,似乎在替李快活默哀,良久以後才緩緩嘆了一口氣,“快活,在我的計劃裡頭,這事情是一定要有的,但願,吉人自有天相吧。”

李快活又怎麼會想到,他一直以爲只會刺探他私生活的老不死,在他的身上緩緩地展開着一個不爲人知的計劃。而計劃的目的,只爲了某一天的東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