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星在警車裡慘嚎道:“我沒有偷拍啊,你們爲什麼抓我啊!”
鄭秀瑾冷哼一聲:“你猥褻女學生,一直有禽獸老師的美譽,我們接到幾個女學生的匿名舉報,才把你抓起來的。”
“笑話!”王少星淒厲地冷笑道:“得到匿名舉報就能把我抓起來?你們懂不懂法律,只有實名舉報纔有效!”
“她們是十四五歲的花信少女,雖然她們在公檢法各處留下的都是實名,但爲了她們一生的清譽着想,當庭宣判時皆匿名或化名。”鄭秀瑾冷笑道:“我雖然不是絕對正義的人,但我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渣,一定要接受法律的裁決!”
王少星慘嚎道:“舉報我的都有誰?都有誰?”
蔣江瑤第一個站出來:“有我!”
她能夠站出來,不是說明她有多勇敢,而是因爲她看得出來,形勢已經完全站在她們這一邊了,這女孩彷彿狐狸精在世,狡黠到了極點。
“有我,還有我!”隨後四班和三班的漂亮女生都勇敢地站了出來。
王少星嘆息一聲:“沒有吃到肉,只是偷點腥,就要被抓起來嗎!”
鄭秀瑾冷笑道:“這也就是爲什麼有強姦遂罪名的原因!”
王少星慘嚎道:“你們要控告我強姦未遂?”
那些漂亮女生盡皆漠然地點點頭,她們在過去一年受夠了這個禽獸老師,現在有機會把他踩在腳下,就踩狠一點,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王少星仰天慘叫道:“最毒婦人心啊!”
王少星的舅舅已經被雙規了,再沒有人保着他了,他對數十名女學生猥褻、強姦未遂,其中有幾個還未滿十四歲,罪行極大,影響極壞,被判處無期徒刑。
王少星和他舅舅的悲慘下場也讓鵬城其他一些想要向女學生伸出黑手的禽獸老師心驚膽戰,不敢再肆意行事。
楊海風也因爲傳播淫穢物品罪和強制猥褻、侮辱婦女罪兩項刑事罪名,被判了十年監禁,本來他只有十八歲,應該輕判的,但他嚴重地得罪了鄭秀瑾,有關部門迫於鄭秀瑾的壓力,從重從快審判,決定了楊海風悲慘的下場。
警車開走了,鄭秀瑾走進病房照看寧天愛,其他人都呆愣愣地看着盧衝。
現在跟盧衝關係變得不錯的傅少奇笑問道:“衝哥,才三天沒見,你怎麼瘦了那麼多,都認不出你了!”
盧沖淡然一笑:“我身上有一種奇怪的病,後來被一羣人揍了一頓,不知道他們打到我哪個穴位了,我在醫院裡躺了三天,體內一直往外排髒東西,然後就這樣了!說實在的,我到現在都有點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生們都相信了,但女生們都將信將疑:“盧衝,你不會是服了什麼特效減肥藥吧,別那麼小氣,分給我們一點吧,要不賣給我們吧!”
盧衝指指顏如玉:“是顏如玉同學把我救了,她知道我這三天的變化,我到底有沒有服用特效藥,她一清二楚。要是我服了特效藥,我怎麼會不分給她用呢?”
顏如玉嗔怪地白了盧衝一眼,她相信師兄那個說法是真的,應該是一個高人給了師兄一顆靈藥,給師兄增長了功力。
不過她不好把這些事情告訴這些同學,便笑着爲盧衝圓謊:“我把盧衝送到醫院,醫生也查不清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只見盧衝體內一直往外排出黑油,排了三天,才排乾淨。”
女同學們見盧衝、顏如玉都一臉茫然的樣子,相信了他們的話,就沒有在減肥問題上繼續追問下去。
南宮碧瑤從人羣中走出來,來到顏如玉面前,強忍心裡的酸澀,嘻嘻一笑:“小姨媽,你真和盧衝在一起了?”
顏如玉連忙擺手,輕聲叱道:“碧瑤,可別亂說,我只是順手救了他而已!”
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南宮碧瑤一番:“乖甥女,盧衝現在是名草無主,你要想摘的話就儘早摘,別等到其他女人蜂擁而至,你再下手,就晚了!嗯,我忘了,你們兩個有婚約在身,你是他未婚妻,就應該替他遮擋狂蜂浪蝶!”
盧衝奇怪地瞥了一眼顏如玉,女孩的心事真奇怪,她明明有些喜歡自己,卻爲了面子,竟然想要把自己拱手讓給南宮碧瑤,真是莫名其妙啊。
南宮碧瑤被顏如玉這麼一說,雙頰緋紅,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鄭秀瑾走出病房,雙目如電,冷冷地看着盧衝,冷冷地說道:“她醒了,想見你一面!”
盧沖走進病房,看到寧老師躺在病牀上,原本嬌嫩的臉蛋蒼白如紙。
他非常愧疚地低下頭:“都怪我得罪了小人,讓老師你遭遇這樣的無妄之災。”
寧天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沒有焦距:“我聽秀瑾說了,這全是楊海風的錯,你不用這麼內疚。我擔心你一直把這個事情放在心裡,影響高考,所以讓秀瑾把你叫進來,給你說說,現在很晚了,你和同學們都回家吧,老師沒事的。”
盧衝看寧老師的精神狀態還是很不穩定,愧疚沒有減弱,反而加深了。
他快步走出病房,對同學們說道:“寧老師說她沒事了,謝謝大家過來,現在夜已經很深了,大家都先回家吧,改天再來看望寧老師了。”
鄭秀瑾也在旁邊說道:“大家都先回家吧。”
大部分同學都散去了,只有顏如玉和南宮碧瑤兩人還站在原地。
顏如玉看着盧衝的眼睛,柔聲道:“你還是放不下來!可寧老師心結未開,你又有什麼辦法呢?”
“有什麼辦法?”盧衝笑道:“辦法有的是,一個不行,我再換一個。”
“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辦法打開寧老師的心結?”南宮碧瑤一臉難以置信,在她看來,盧沖和寧老師平時來往很少,就算知道寧老師的心結是什麼,恐怕也不知道怎麼打開的,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很明顯盧衝不是那個繫鈴人。
鄭秀瑾也狐疑地看着盧衝,雖然事情的起源是他,但他和寧天愛根本沒有多深的交往,怎麼可能知道該如何打開寧天愛的心結呢。
她忽然一拍大腿,怎麼忘得一乾二淨了呢,自己明明告訴過盧衝,讓他做擋箭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