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真正的師父早已經仙逝,他說請師父出手,實際上就是自己出手,聽到叔叔明明很需要幫忙卻故作客套的語氣,他忍俊不禁道:“叔叔,你別客氣了,都是自己人,我想我師父看那些家族十惡不赦,肯定會出手對付他們的。歐陽家連續折損了那麼多高手,暫時自顧不暇,現在我們要打壓一下上官家的囂張氣焰。”
“對,打壓一下上官家的囂張氣焰!”盧海峰笑道:“需要我這邊做些什麼嗎?”
盧衝稍微想了一下,笑道:“把上官家那些關鍵人物的情況,特別是他們的劣跡詳細地發到我的郵箱!”
盧衝說完就掛了電話,他要儘快趕往關押龐清薇的市第一看守所。
龐清薇被抓進去是一個幾天內就有危險的緊急事情,盧衝聽說過看守所裡發生的各種莫名其妙的死法,他擔心這樣的命運發生在他九陽公司的執行總裁、市場總監身上,所以他決定先去看守所看一下龐清薇。
盧衝開着龐清薇的迷你庫珀,開到看守所大門前,他本來想要大大方方進去探視一下龐清薇,但轉念一想,一些灰色東西是不能從表面看得到的,而且江耀東、柳德隆肯定授意不讓任何人探視,顏如玉他們都被擋在門外,盧衝要是直接過去,也會被擋在門外的。
盧衝開着車,在一里外路邊一個樹林裡停下來,看四下無人,脫了全身衣服,運轉靈力,施展隱身術,全身隱匿不見。
他把衣服藏好,打開車門,疾步走出去,飛快關上車門,然後把汽車鑰匙藏在車底下。
他不想讓自己這些行蹤落入有心人的眼裡,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盧衝用靈力探測方圓五百米內沒有其他人。
盧衝隨後施展凌波微步,快若閃電地向看守所飛掠過去。
盧衝本來想要從高牆飛躍過去,但見高牆上的鐵絲網,他不知道那上面是不是通電了,覺得有些危險,等了一會兒,看到有輛車進去,他飛掠到車後面,跟着車走了進去。
盧衝眯着眼睛,往車裡一看,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江耀東!
他來看守所幹什麼?
盧衝跟着車子停在看守所的管理大樓前,看守所所長點頭哈腰地拉開車門,請江耀東下車。
江耀東西裝革履,腆着草包肚子,趾高氣揚大搖大擺地走進管理大樓,在看守所所長的帶領下,徑直走向所長的辦公室。
江耀東邊走邊問:“小邢,都安排好了嗎?”
身形瘦高足足高江耀東一個頭的小邢在權位高他好幾級的江耀東跟前點頭哈腰,好像比身形矮胖的江耀東還要矮上半個腦袋:“江老闆,都安排好了!”
本來他應該稱呼江耀東的官職,但按照此前的約定,稱之爲老闆。
江耀東滿意地淫笑道:“你會不會先嚐一口了?”
小邢邢玉森趕緊搖頭,陪笑道:“那是江老闆的菜,在下哪敢啊!”
江耀東哈哈大笑道:“這個龐清薇是黃書良的禁臠,以前他吃不到口也不讓我們吃,現在他兒子被忘憂會那幫人殺了,他六神無主,官位也不穩了,現在龐清薇關在這裡,正是我把這塊美肉吃掉的千載難逢的時機,哈哈!”
江耀東又警惕地望了望四周:“據說你們所的二把手是姜菲菲那娘們的人,她今天在不在?我可不想被攪了好事!”
“放心吧,我今天下午把她支出去了。鄭秀瑾剛纔還給我打電話,讓我照顧龐清薇,我當她放屁,什麼都沒有讓您快樂重要啊!”邢玉森諂媚地笑道。
盧衝在旁聽得一頭冷汗,又驚又怒,要不是自己及時趕了過來,美女乾姐姐龐清薇就被江耀東這個人渣給糟蹋了。
邢玉森推開辦公室的門,他的辦公室看起來很普通,跟一般的辦公室沒什麼兩樣,可當他拉開辦公室一側牆上的字畫,推開字畫後面隱藏的一個門,門後的世界讓盧衝大開眼界。
這個看守所所長的密室裡四周牆壁貼着亂七八糟的畫卷,一側牆壁上掛着的電視上放着爛七八糟的片子,中間擺着一個兩米多長兩米多寬的大牀,大牀四周的欄杆上掛着玲琅滿目的手銬、蠟燭、皮鞭……應有盡有。
牀上躺着兩個女人,兩個人都昏迷着,看樣子是被這個所長灌了藥。
邢玉森拉着那副書畫,江耀東推門進去,盧衝疾步跟了過去。
江耀東看着面容完美身材玲瓏剔透的龐清薇,呼吸急促起來,他這輩子有過幾百個女人,面前這個女人無疑是最美麗的,可惜啊,只能弄一次,因爲以這個女人的貞烈個性,留着遲早是個禍害。
盧衝隱匿在牀邊,驚訝地看着牀上的龐清薇,他是第一次看到端莊美麗豔色如玉的龐清薇未着片縷的樣子,沒想到她身材居然這麼好,雖然沒有紀豔琴、鄭秀瑾那麼豐滿,卻恰到好處,三圍全都恰到好處,形成完美的曲線,最難得的是她有雙修長筆直的玉腿。
江耀東迷惑地看着龐清薇身邊那個身材豐滿的少婦,二十七八歲,皮膚白皙。
他笑問道:“小邢,這個女人是誰?”
“是我老婆!”邢玉森諂媚地笑道:“聽說您有玩人妻的習慣,我就把我老婆貢獻出來,希您這次能玩得盡興!”
江耀東哈哈大笑,拍着邢玉森的肩膀:“好!很好!你有這樣好習慣,一定能得到提升的,不過你老婆乾淨不,我可不想帶套!”
邢玉森諂媚地笑道:“你放心,除我之外,她沒別的男人,乾淨得很,我上個星期還特意讓她做了一下體檢,沒有任何問題。嗯,這是體檢報告,您看一下。”
江耀東接過體檢報告,看到沒有任何疾病,非常高興,看到牀邊案几上有隻筆,拿起那支筆,笑着在體檢報告寫了兩個大字“同意!” 最後簽上自己的大名。
簽完以後,江耀東才意識到,這不是自己在辦公室籤文件,哈哈大笑道:“職業病!職業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