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瓊厭惡地看了看邢玉森,她做夢都想不到邢玉森竟然是這樣十惡不赦的禽獸,邢玉森之前的斑斑劣跡,她都沒有看到,可以選擇不信,可他現在這樣,甚至把他自己都獻給江耀東,以此推斷邢玉森把自己獻給江耀東的可能性很大。
盧衝又拿來攝像機,把江耀東和邢玉森剛纔恩愛纏綿的畫面放給郭瓊看。
郭瓊看了幾眼,就趴在地上哇哇地吐了起來。
她當然不知道邢玉森就是一個小時前突然成爲同性戀的,還以爲他一直以來都是同性戀。
她其實也有腐女的傾向,對耽美之愛並不排斥,但像她老公和江耀東這樣醜陋的男人還搞在一起,簡直是撕裂了她的世界觀。
盧衝用快進播放很快看完了剛纔那一個小時的錄像。
隨後發現這個攝像機裡還存有其他的視頻,打開一看,都是邢玉森凌辱女犯人的視頻,裡面還有一個是邢玉森和江耀東一起凌辱女犯人的視頻。
盧衝讓郭瓊看了一下。
郭瓊現在完全相信了盧衝說的都是事實,忿恨地看了一眼菊花殘的邢玉森:“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說什麼都不會跟他過下去了!”
盧衝擺擺手:“你先別這麼激動,你跟了他六年,空手離開,就太便宜他了!”
如果說之前郭瓊對邢玉森還有一丁點夫妻之情,現在被邢玉森這些禽獸不如的行徑搞得半點都不存在了,她恨不得邢玉森現在就死。
聽到盧衝這樣一說,郭瓊眼前一亮:“你有什麼辦法讓我以消心頭之恨嗎?”
盧衝笑道:“我猜想,你這老公這些年也撈了不少錢,至少有了四五千萬,甚至更多,我幫你想辦法把這些財產都轉在你的名下,到時他撒手西去,你就是千萬富婆了?你願意嗎?”
郭瓊聽盧衝這樣一說,心花怒放:“要是能這樣了,就太好不過了。”
盧衝凝眸看着面前這個喜笑顏開的美嬌娘,呵呵笑道:“等你把他的家產全部接收過來,他突然橫死街頭,你準備接下來怎麼過日子啊?”
郭瓊撅起櫻脣,嬌嗔道:“你說呢?”
盧衝聞言大喜,但想想自己的處境,自己的其他女人斷然是不會接受郭瓊這樣一個女人的,眉頭緊蹙,苦笑道:“我女人太多,你不介意嗎?”
郭瓊緊緊摟着盧衝的虎腰,嬌媚把自己的粉臉貼在他的胸膛,輕聲道:“我知道,以我的身份,配不上你,要是去了你的地方,見到你的那些女朋友,肯定被她們瞧不起,我不打算住到你的別墅裡。我還會繼續開店,開幾個連鎖店,經營自己的生意,什麼時候你想起我了,就來找我吧,我以後只爲你而活!”
“我不相信你這麼快就愛上我了!”盧衝狐疑地看着溫柔如水的郭瓊。
“我和邢玉森是朋友介紹的,我對他沒有什麼感覺,可我父母覺得他是公務員,有鐵飯碗,就同意了,我只好無奈地和他結婚了,結婚六年,從來沒有感受到什麼叫做愛情,婚姻平淡得像一潭死水,”郭瓊苦笑道:“我聽說他和很多女人都有染,可我心裡提不起半點吃醋的念頭,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就算再和他過一輩子,我還是不愛他。”
郭瓊溫柔嬌媚地凝望着盧衝的眼睛:“你相信嗎,我們在店裡遇到的那一次,你的樣子就一直在我腦海裡轉啊轉啊,連續好多天晚上我都做夢夢到你,剛纔我還以爲是在做夢呢。”
盧衝能聽得出郭瓊說的都是真話,他雖然不是很愛郭瓊,對她也缺乏瞭解,卻也被她這番話感動了一點,他緊緊地摟住她:“委屈你了!”盧衝雖然感動,還是不打算把郭瓊帶入自己的後宮,他也覺得她的身份有些尷尬。
郭瓊悽然一笑道:“不委屈,我只是感慨,遇到你遇到的太晚了。”
隨後盧衝從攝像機裡取出存儲卡,走出密室,通過邢玉森辦公室的電腦,把裡面的精彩視頻存在盧衝之前申請的兩個免費空間裡,這些精彩視頻未來將成爲定時炸彈,把邢玉森和江耀東的仕途炸得粉身碎骨。
盧衝在這裡面走來走去,並不擔心被其他人發現,因爲以邢玉森做了那麼多缺德事情的小心謹慎而言,他不會犯下那樣低級的錯誤。
把視頻傳到網上以後,盧衝又唸了一個隱身訣,用靈力施展了隱身術,再次進入密室。
若是有人在辦公室裡,就會驚訝地發現一張存儲卡飄忽地拉開了辦公室一面牆上的字畫,推開字畫後面那虛掩的門,然後進入了風格淫邪的密室。
盧衝把卡插進攝像機以後,細想了一下,光是用視頻來威脅是不夠的,看來還是要用一下自己新學乍練的生死符才管用。
他端起一杯水,倒了一點在右手手掌中,然後逆運真氣,將御龍真氣轉化爲陰柔,讓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比寒冰還要冷上幾倍,手中的水凝結成冰,而且變得比紙還薄,然後掌心一震,將一整塊薄冰震成四片。
盧衝雙手輕輕一抖,運轉御龍真氣,將那四個生死符打在江耀東身上。
然後,他如法炮製,將另外四塊生死符打在邢玉森身上。
隨後,他解開兩人的昏睡穴。
寒冰入體後,隨即花去,但御龍真氣卻留在他們的穴道經脈裡面。
過不多時,他們身上有四個地方同時發癢,江耀東和邢玉森都哎呦哎呦地痛叫起來,奇癢無比,越來越癢,那種滋味好像是千萬只螞蟻爬進了他們的穴道里。
江耀東和邢玉森都以爲只是皮膚瘙癢,就拼命用手去抓,把身上抓得鮮血淋淋,也無濟於事,連五臟六腑也開始癢了起來。
他們瘋狂地抓撓着身上的肥肉,情形甚是恐怖。
盧衝慶幸把郭瓊和龐清薇點了昏睡穴,要不然讓她們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做噩夢的。
過不多時,江耀東和邢玉森又感到身上奇癢無比的地方又開始奇痛無比,就像是有千千萬萬只馬蜂同時在蟄着他們一樣,他們哀嚎慘叫:“痛死我了!癢死我了!”
他們撲通從牀上栽倒地毯上,不斷地在地上翻滾,叫聲越來越淒厲。
盧衝擔心他們的叫聲傳出去驚到其他人,趕緊點了他們的啞穴,後來看他們在地上翻滾的太厲害,又把他們點住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