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聊着天,王浩東得知她去年大學畢業,進了陳欣的公司,起初在業務部,做了半年之後,因爲表現出色,被提升到總裁辦。
總裁辦上班不到一年,丁小芹就成爲了陳欣的助理,可以幫她處理公司的事務。
“原來還是個未來的女強人啊,厲害。”王浩東對商業運作,幾乎是一竅不通,聽着丁小芹的經歷,忍不住誇讚起來。
丁小芹是個愛臉紅的女孩子,被誇幾句就臉紅了,低下頭道:“王大哥,你武功那麼好,肯定下過不少苦功,如果你願意花點時間,學習商業管理和運作,我相信也能做出很好的成績,要比我厲害的。”
“商場如戰場,爾虞我詐的,是個吃人的地方,小芹,你這樣害羞可不行哦,需要更多地歷練啊。”
“我這是天生的……”
說着聊着到了小區,在丁小芹的指點下,王浩東把車子開到了c棟的二單元。
把車子停在樓下的停車位,兩人下來的時候,一個年輕人直接就衝了過來。
“小芹,嫁給我吧……”這傢伙手裡捧着一束花,直接跪在了丁小芹的面前,一臉虔誠和期待之色。
我擦,這大中午的玩什麼?求婚嗎?
王浩東楞住了,丁小芹也楞住了,等回過神來,臉上滿是紅暈,還帶着一絲尷尬,對那人道:“王邦,你幹什麼?”
“小芹,我是真的愛你,你給我一次機會啊,下次,我絕對不賭了。”
被丁小芹叫做王邦的年輕人,連忙解釋着,臉上滿是悔意,有些痛哭流涕的感覺,看起來有些可憐。
丁小芹推開了那人的胳膊,大聲道:“我跟你不再是朋友了,請你不要騷擾我,你賭不賭跟我沒絲毫關係,請你讓開。”
那人還是攔在了丁小芹的面前,叫道:“小芹,古人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浪子回頭金不換,懸崖勒馬最難得,你難道就不給我一個機會嗎?”
“機會?”
丁小芹臉上帶着冷笑和憤怒,指着那男人,叫道:“你跟我談機會?你配嗎?兩年前,我給你機會,一年半前,我給你機會,一年前我給你機會,半年前我給你機會,你珍惜了嗎?你把握了嗎?現在你給我滾,不要煩我,我看了你就噁心。”
“小芹,我現在真的改了。”
“改了?你是沒錢吃飯,想來我這裡騙錢的吧?”丁小芹說着說着,眼圈兒就紅了,眼淚掉了下來。
那人急急的道:“真的不是啊,小芹,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浪子回頭了。”
“滾。”
丁小芹直接轉過了臉,默默地擦淚。
“小芹,你別給臉不要臉,我來求你,是我看得起你,今天你答應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丁小芹怒極了,“王邦,你,你無恥。”
“老子就是無恥了,尼瑪的別以爲你嬌貴,老子跟你戀愛兩年,連牽個手都不行,裝什麼純潔啊,今天老子就要幹你。”
這王邦終於露出真面目了,說話粗俗不堪,臉上的表情極爲下賤,看着就想要暴打一頓。
從下車到現在,王浩東一直都沒有說話,現在則是不能冷眼旁觀了。
王浩東大步的走了過去,看着這瘦不拉幾的王邦,冷笑道:“小子,你口氣很大啊。”
王邦看了看王浩東,再看了看他開來的寶馬車,臉上露出微微的訝異,隨即叫道:“管你什麼事啊?”
王浩東擺了擺手,輕蔑地道:“滾吧,我不想揍你。”
王邦哈哈一笑,指着丁小芹道:“好啊,丁小芹,你在我面前,擺出一副清高純潔的樣子,卻想不到,現在竟然找了個大款,當人家的二奶了嗎?”
“就是當二奶,也比跟你一個賭博的混子要好。”丁小芹大聲地說着。
此時有路過的人,看到這邊的狀況,都遠遠的圍觀,不時的指指點點。
王邦看着圍觀者,興奮地叫道:“哈哈,承認了吧?大家看看啊,這個女人當人家二奶啊。”
王浩東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媽也當我的二奶,混小子。”
“小子,你是找死。”
王邦露出兇惡面目,指着王浩東,威脅道:“她是我女朋友,你想霸佔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王浩東拿出一支菸點上抽着,“是嗎?好像人家壓根不認識你吧?”
王邦叫道:“告訴你,你想和她交往可以,給我一筆錢,當分手損失費,這樣我就不干涉你們了,怎樣?”
丁小芹頓時怒了,“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跟王大哥要錢?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我和王大哥是朋友,根本不是你所說的那種齷齪關係。”
王邦只是冷笑,不跟丁小芹說話,而是對王浩東道:“怎樣?大老闆,你開着寶馬車,不會連這點事兒都擺不平吧?”
“要錢嗎?”王浩東冷笑道:“你想要多少?”
“不多,給我五十萬,咱就拉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糾纏丁小芹了,否則,我就帶人到她公司鬧事兒。”
“五十萬是吧?一筆小數字,你也能說出來,看來你還真沒什麼大志。”
王浩東活動了一下手腕,發出喀喀喀的聲音。
王邦以爲王浩東要動手,連忙叫道:“兄弟們,出來了。”
他的話音落,從旁邊跑過來五個年輕人,各個都是二流子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路貨色。
幾個人跑到王邦的身邊,不懷好意的看着王浩東,其中幾個的目光,看着丁小芹,帶着一些猥瑣,大有把她給吞了的架勢。
王邦叫來了幫手,這是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流氓行爲。
王邦獰笑道:“你還想動手啊?來啊,看我怕不怕你。”
“好吧,實話跟你說吧,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滾蛋吧。”
王浩東指着王邦,毫不客氣的說:“警告你,以後再來糾纏小芹,我要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口氣不小啊,小子。”王邦帶來的一個人說話了,滿臉是不屑之色。
丁小芹湊了過來,低聲道:“王大哥,咱們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上樓吧。”
王浩東知道她是擔心他的安全,微微笑道:“沒事的,小芹,不要怕,有我在這裡,沒人能傷到你一根毫毛。”
王浩東和小芹說話,壓根不理那叫囂之徒,無視他的存在,這小子頓時惱火了,“媽的,老子跟你說話呢。”
“誰在狗叫?”
“我在狗叫。”
這小子下意識的說完,已經意識到中了言語圈套,不禁惱了,上前一步,對着王浩東的臉就是一拳。
終於先動手了,王浩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樣即便是他們報警了,他們先動手,也有個正當防衛的說法。
否則,王浩東即便可以狠狠教訓他們,警方到來也是一場麻煩,說不得要找陳欣幫忙解決。
現在嘛,他們先動手,旁邊還有人圍觀,可以爲王浩東作證,他便可以在警方那裡說是正當防衛。
當然,前提是他們會報警,以王浩東的估計,這幫小子是小混子,壓根不會和警方打交道,他只是方方面面考慮周到罷了。
此時是中午的下班時候,不少人都回來了,看到這邊似乎有狀況發生,卻無人上前幫忙,只是遠遠地圍觀。
如今的年代,衆人信奉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不是親朋摯友,很少有人會隨便出手管閒事,否則傷了自己,也是一場麻煩事。
對於這種事兒,王浩東早就習慣,何況,他也不需要他們的幫助,只是後退一步,避開了那個小子的攻擊。
那小子一拳不中,再次揮舞拳頭上來,偶爾還夾雜着腿法攻擊,卻是踢得歪歪斜斜,速度很慢,沒有力量,樣子可笑之極,殺傷力可想而知。
即便是王浩東站在原地不動,讓他踢打幾拳幾腳,也不能傷一根毫毛。
力量乘以速度,就是爆發力,武者之間的比鬥,講究的就是爆發力,這是永恆不變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力道兇猛,無堅不摧,這兩句話講的就是力道和速度的重要性,招式什麼的,只是力量速度的載體罷了。
和這幾個小年輕人玩,王浩東即便不用絲毫武者的能力,也可以打得他們滿地找牙,只是他要戲弄一下他們,就一直的逼退,還沒有展開攻擊。
輕鬆地再後退幾步,那小子連續打了一會,始終打不中王浩東,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像是一條累了的狗一般。
此時他體力損耗的厲害,竟然停了下來,看到地上有塊板磚,撿起來就砸。
王浩東此時也不躲了,板磚呼嘯而來的時候,一伸手就接住了,隨後隨手一甩,板磚呼嘯着倒飛回去,一下砸在他的腦袋上。
哎喲。
那小子直接就捂着腦袋,嗷嗷的叫了起來,五指的縫隙,冒出了鮮紅的血液。
“靠。”
王邦大罵一聲,隨即帶着人衝了過來,對着王浩東拳打腳踢。
王浩東站在原地不動,任他們踢打,結果卻各個震得手腳發麻,痠痛無比,心裡分外訝異。
王浩東揮出拳頭,即便是隻用了十分之一的力道,他們也承受不住,沒多大會,全部跌飛在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這一下,他們終於知道厲害,爬起來就想跑,連句狠話也不敢說。
王浩東大喝一聲:“王邦,站住。”
王邦嚇得腿一軟,竟然癱倒在地,跑不動了。
王浩東向前幾步,王邦嚇得瑟瑟發抖,求饒道:“哥哥,我錯了,我是開玩笑的,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剛纔你不是很囂張嗎?”王浩東冷笑一聲,一拳轟在他的臉上。
王邦劇痛倒地,鼻血狂噴,迅速染紅了他的衣衫。
王浩東蹲了下來,一字一頓的問道:“以後還敢不敢找小芹的麻煩?”
王邦一邊擦鼻血,一邊戰戰兢兢的道:“不,不敢了,下次再犯,你,你打斷我的腿。”
王浩東把他拽了起來,理了理他凌亂的衣服,在他肩膀拍了幾下,緩緩道:“我有幾個兄弟,很喜歡你這樣細皮白淨的男人,下次你若是再敢騷擾小芹,我便把你抓了,讓他們撕裂你的菊花,弄到你肛裂脫肛爲止。”
王浩東陰森森的說着,王邦駭得面色更爲發白,似乎是想到了那種慘狀,一下又癱軟在地。
看到這廝的孬種樣子,王浩東也懶得再敲打他,叫他滾之後,便直接走向丁小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