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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上身制服脫下,疊好後放在了售貨窗臺上。那雙如同寶石一般的清澈眸子,落在了王庸身上,將他那副毫無保留的垂涎欲滴模樣盡收眼底,嘴角洋溢出了一絲笑容,裝出了很溫柔的聲音說:“很好看吧?想不想試一下手感?”
“想。”王庸幾乎是下意識的,如同小雞啄米般的點着頭。還順便擡了一下手,一副準備順勢抓去的模樣。
“無恥流氓。”遲警官的殺氣,陡然間爆發了起來,猛地朝王庸的爪子擒去。動作又猛又準,顯然她在這招擒拿上,下過無數的苦功夫。
王庸眼睛一亮,暗讚了一句好身手,沒想到,這個身材火爆女警察,竟然會有如此爆發力。現在華海市的警察,都已經達到這種職業水準了嗎?剛想下意識的反擊時,卻是忽而想到了什麼,便任由她“捉”住了自己右臂。
只是略一掙扎下,右臂被她翻到了背後,死死的卡主。
王庸“掙扎”兩下,卻是掙脫不出,露出了驚慌失措的模樣:“喂喂,你,你幹什麼?”
遲警官一招制服了他後,絲毫沒有得意,彷彿認爲這種結果是理所當然的。在她看來,除非是那些訓練有素的職業罪犯,否則想反抗自己擒拿,就是在癡心妄想:“哼,你說我想幹什麼?剛纔看得夠爽吧?現在怎麼不看了?看啊,繼續再看啊?”
張記夫婦,似乎也被嚇壞了,愣在那裡不知所措。這個點兒,雖然已經過了九點。但終究是大都市的較中心地帶,人來人往的也不算少。見得這一幕,紛紛很自覺的形成一個包圍圈,慘無人道的圍觀了起來。
“你可是個人民警察,怎麼能對一個普通老百姓濫用暴力?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王庸故意一臉苦相的說。
“喲呵,你現在想起我是人民警察了啊?你剛纔不是挺狂的嗎?”遲警官冷笑不迭的說:“哼,我已經下班了,又脫了制服。現在和你一樣,都是一個普通公民。我教訓的,是一個眼睛很不老實的臭流氓。”
“呃,我的眼睛很老實啊。”王庸一臉被冤枉的樣子:“你長得那麼漂亮,好看。我受到天性慾望的驅使,就很誠實的多看了幾眼。這也算犯法啊?
B警官臉色一滯,她身爲一個警察,形形色色的人見多了。什麼窮兇極惡的,泯滅人性的,無恥之徒,更是見識過了數不勝數。但是,一個能把看看女人,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振振有詞,還理所當然的人,實在是聞所未聞。
暗暗在手勁上加重了幾分力,恨恨道:“你沒犯法,不過你犯了老孃的忌諱。道歉,再把棗泥糕以十塊錢的價格讓給我。否則,我就這麼擰着你一個晚上。”
王庸也是在感慨,身爲一個男人,在他一生之中,形形色色的女人見多了。溫柔嫵媚者有之,天真爛漫者有之,也有驕傲冷豔的。但是,一個能爲了份棗泥糕,這麼執着,這麼霸道,甚至是不惜使用暴力脅迫手段的女人,實在是聞所未聞。
“漂亮警察,你要是現在放了我也就算了。不然,我可要動真格的了。你可別逼我施展絕招啊。”王庸臉色,也漸漸地轉爲了莊重而肅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喲?絕招,好啊。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看別人的絕招了。”被他這麼一說,遲警官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還隱隱有些興奮的期待了起來,暗想,難道說這個猥瑣的男人,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不成?
“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就在遲警官滿懷期待,集中精神想痛痛快快舒展下筋骨的時候,王庸卻是扯開了嗓子喊了起來:“街坊鄰居,你們看啊,我的胳膊斷了,要斷了。疼死我了,警察打人了啊。”
遲警官那雙清澈明媚的雙眼,被震驚的連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這,這就是絕,絕招?
原先圍觀的人還不算多,聽得王庸這麼一喊,卻是硬生生被他從附近的店裡面喊出來了不少人。紛紛加入圍觀,紛紛竊竊私語的指指點點了起來。尤其是對遲警官,男性朋友們的目光都毫無顧忌的射在了她身上。
不過,遲警官卻是個身經百戰,有過很多臨場經驗的出色警察,甚至,她有過爲了追一個飛毛腿小賊,在鬧市街上,足足追出去了一公里多,鬧出的動靜可比現在厲害得多。幾秒鐘後,就冷靜了下來。對此,卻是不慌不忙的冷聲說:“都別圍觀了,沒見過警察抓壞人啊?散了散了,小心這壞人走脫傷了大家。”
果不其然,隨之她的話一出。不少看熱鬧圍觀者,紛紛目露害怕的倒退了幾步,有些要散開的跡象。
“老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是個壞人。”王庸見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哭喪着臉苦苦求饒了起來:“我不應該家裡有這麼漂亮的老婆,還要在外面沾花惹草。哎喲,疼死了我。我不敢了,不敢再和女同事說話了。哎喲,老婆,我錯了。我保證以後走在大街上,長得再好看的女人,我都不看一眼。我,我向毛主席保證,以後只看你一個。”
周圍轟得一下又熱鬧了起來,三五成羣七嘴八舌的小聲討論了起來,大家都是圍觀心理,對於如同史詩鉅著一般跌宕起伏,合乎情理,卻又出乎意料的情節纔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試想,一個漂亮女警察抓賊的事件。和一個漂亮女警察,和老公一起逛街,看見老公多瞟了幾眼美女,就河東獅吼,使用暴力教訓的事件。兩者之間,哪一個更加符合普通人的趣味觀點?
周圍的議論像餃子開鍋般的沸騰了起來,說什麼的都有。甚至有人開始眉飛色舞,如同身臨其境般看到了整個過程一樣,和新參加圍觀的人繪聲繪色的描述着那個子虛烏有的女警察馴夫過程。
遲警官雖然彪悍,但在這種事情上,被人如此的千夫所指,還是第一次。耳朵裡不斷聽到那些圍觀者的亂七八糟議論,讓她有些失了方寸,有些話,聽得她又是臉紅,又是憤怒不已。
“閉嘴!”遲警官聽着那些露骨的評論,漂亮臉蛋發燙不已。湊到了他耳邊低聲叱喝說:“你再敢胡說八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老婆,我真的只愛你一個啊,我和財務部的曉紅真的是清白的。”王庸一臉悽慘而被冤枉的叫着說:“我也從來沒去過洗頭房,那些女人,哪有老婆你這麼漂亮,溫柔,嫵媚,賢良淑德……老婆……”
這輩子,沒有被人叫過這兩個字。這讓她羞憤之餘,心中滋味怪怪的。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讓她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現在可是信息時代,這要被哪個好事者拍了,放到**上,或者直接上了視頻到網上,她就要糗大了。
一時間,倒是拿這無賴,彷彿絲毫沒有辦法。難不成,還真的把他摁倒在地,劈頭蓋臉的打一頓?她可以保證。明天肯定就會上微搏頭條,網絡上無數人會搜索女警察當街暴力馴夫的視頻。
但是,這麼輕易放過他,卻又咽不下去這口氣。恰在此時,電話響起,遲警官眼神刀子般的凌遲着王庸,單手接了電話,連連嗯了幾聲後說,我馬上過來。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的對着王庸狠狠說:“哼,你夠狠,夠厲害,下次別讓我再碰到你。”
說罷,狠狠地把王庸一推。拿起衣服,冷着臉排開衆人,就騎上了她的警用摩托車。而王庸,卻是直追了上去,作勢想抱腿求饒般叫道:“老婆,不要拋棄我啊。我一定改……我請你吃,棗泥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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