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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冷~”半個多小時後,蘇舞月已經冷得嘴脣發紫,顫聲連連的說:“我,我是不是已經快不行了啊?舞舞,舞舞好想睡覺。
雖然是夏天,但夜深風大,泡在海水裡,體內的熱量不斷散發出去。時間久了,體溫越來越低,被凍死了也正常。
“別胡說,振作起來。”王庸揉了揉她的臉蛋:“乖,不準睡覺。安吉爾,你也振作一點。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從前啊……”
不多會兒,蘇舞月臉蛋上微微泛紅了起來,猛捶了一下王庸說:“大叔,人家還是小孩子,你怎麼能講這麼色色的笑話啊?不要拉不要啦。”說着,如同一隻小樹袋熊一般的,開始往王庸身上掛。
安吉爾也是羞羞澀澀,低着頭不敢說話。
“你裝什麼裝?”王庸沒好氣的說:“你服務器硬盤裡的那幾百G東西是假的啊?不要告訴我沒看過。”
“大叔,你怎麼能這麼壞?好變態好變態喲,人家纔不知道什麼叫3P,癡漢,鬼畜,SM,逆推之類的東西統統懂都不懂。”蘇舞月一下子來精神了,笑嘻嘻的趴在了王庸身上,兩隻小手掛在了他脖子上,小手已經開始在他胸口撫摸了起來。
“喂喂,你這爪子往哪裡摸?別跟老子沒大沒小的。”王庸好懸沒給她氣暈過去,哭笑不得的說。
“大叔~你這麼一個大男人,被我摸兩把又不吃虧。”蘇舞月嘻嘻笑着說:“大叔你的胸還是蠻有料的嘛,不錯不錯,夠結實,夠強壯。難怪把我媽媽迷得神魂顛倒,差點讓我這個女兒都不要了。”
噗~王庸一口老血差點噴死,這是一個身爲女兒該說的話嗎?再說了,還有依莉雅在場呢。果不其然,依莉雅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經有些幽怨了。
也不說話。只是純淨如水晶一般的眸子,楚楚動人的望着王庸。也許是太冷了,她的雙眼之中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被凍的煞白的玉手,就像是個小媳婦般的,緊緊抓住了王庸的衣服。那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就算是蘇舞月,都有些不忍心自己偶像如此悽悽楚楚。遂將王庸讓出了一半着說:“安吉爾姐姐,如果你太冷的話。就抱一下大叔吧,他身上可熱乎了。”
依莉雅紅着臉,偷偷瞅了瞅戴着面具的王庸,即陌生,又熟悉,搖了搖頭說:“舞舞妹妹,多謝你了。以後你叫我依莉雅就行,這纔是我真的名字。”
“依莉雅姐姐。”蘇舞月舒舒服服的趴在了王庸背上,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問:“你和大叔。真的是呃,早就認識嗎?”
“這個,呃……”依莉雅低着頭不敢多看王庸,眼眸裡,微微有些小委屈。
王庸也是被她這種眼神打敗了,在這種情況下,再掩飾已經沒必要了。自己在依莉雅的眼睛裡。暴露無遺。哪怕是現在處在半昏迷狀態之中的伊莉貝紗,王庸估計她也是猜出了自己就是那個調戲她的破保安。
只要她稍微花些功夫,就能把現實中的他給揪出來。
王庸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張線條硬朗,又有些成熟男人滄桑味道的臉。不過他畢竟不是神仙,受傷外加在海水裡泡着。嘴脣也是有些發紫。
“唔~”時隔一年半多了,依莉雅還是第一次再見到他。此時此刻,哪裡再忍受得住。撲了上去,摟住了她的脖子,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當初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就這麼一聲不吭消失的,害得你傷心了。”王庸彷彿很是心疼她,騰出手來,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說:“你看這海水已經夠深了,你再哭的話,你想把大家都淹死嗎?”
“嗚嗚~”如同天使一般純淨,漂亮的依莉雅,微微有些撒嬌般的嘟起了小嘴,近距離凝視着王庸的臉。眼看着他又比一年半前,滄桑了許多。心中不免微微一痛,剛消停些下來的眼淚,又是忍不住快要掉了下來。
猛地湊上前去,熾熱的穩住了他的嘴脣,彷彿想將那日日夜夜的思念,一下子全部發泄出來。王庸也是有些措手不及,眼睛直瞪,這丫頭,以前挺含蓄的啊。
嘴脣微軟,香舌卻柔軟而細膩,略有一絲淡淡的香甜味道。王庸之前被伊莉貝紗撩撥起來的火氣,被之前一番激戰給消磨掉了。
但是被依莉雅這麼一撩,灼熱火氣頓時向上竄起,讓他小腹之間有一股熱量在涌動。
蘇舞月捂着嘴,震驚不已。先前伊莉貝紗說的,她還不信。因爲依莉雅給她的印象實在太好了,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純淨如天使。
但就是這麼一個她心目中的女神,竟然主動抱住了大叔一通猛親,嘴裡面還發出了若有若無,絲絲呻吟不迭的,讓人一聽之下,面紅耳赤。
完了完了,媽媽又多添了一個強敵,蘇舞月心中暗道不妙。至此時此刻,她自認爲已經沒有希望能佔有王庸大叔了。倒是把多半希望,寄託在了媽媽身上。
只要能和他朝夕相處,就心滿意足了。
可這下倒好,原來在她心目之中能擺平一切的媽媽,似乎也陷入了強敵環繞的境地。不行不行,再這麼下去,王庸大叔要被這些狐狸精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你看看他和依莉雅親嘴的時候,那副恬不知恥的陶醉模樣?幸虧這不是在酒店裡,否則在英雄救美和久別重逢兩大BUFF下,還不馬上乾柴烈火?
“大叔~嗚嗚,我好冷~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蘇舞月湊他耳邊,孱弱無比的說道:“我不行了,我好想睡覺,快要睡着了。”
王庸一驚,急忙放開了依莉雅,轉過來把蘇舞月抱在懷裡,鼓勵着說:“舞舞,一定要振作起來,不能睡。想想你媽媽,她還在家裡等着你回去呢,我們一定能獲救的。”
雖然蘇舞月是有演戲的成分,不過她還真的是覺得冷的直打擺子。不過被大叔抱在懷裡,卻不知道從哪裡來了股暖流,讓她振作了許多的同時,眼前彷彿出現了些幻覺,不覺迷迷糊糊的呢喃了起來:“大叔,我們會不會死啊?”
其實王庸也知道,隨着時間越久,大家死去的可能性越大。唯一能多抗些時間的,就是他了。但在茫茫大海上,又是夜晚,搜救隊想搜到大家的機率實在不高。
死亡概率會越來越大。
“舞舞,你放心,有遲寶寶在,她一定會來搜救我們的。”王庸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臉:“你不會死的。”心中對她也是有些愧疚,這還是個花季少女,卻在自己的指使下,陷入到了如此危險境地。
“大叔~我想我爸爸。”蘇舞月眼神迷茫而飄忽了起來,囈語呢喃說:“舞舞好想爸爸,他是個海軍軍官,軍艦失事,也是在海里失蹤的。大叔,你說如果我也在海里死掉,會不會見到我爸爸?”
“傻孩子,你不會死的。”王庸揉搓着她的身體,幫她被凍的僵硬的身體活血加熱,難得對她柔聲的安慰說:“還有,你爸爸只是失蹤,說不定還沒死呢。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或許哪一天,他就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大叔~舞舞不是小孩子了。”蘇舞月孱弱的趴在了他肩膀上,聲音呢喃而嗚咽了起來:“我還小的時候,媽媽也一直騙我說爸爸沒死,可,可是我等來等去,等到我都上高中了,我 這才明白,原來爸爸已經早就死了。嗚嗚,舞舞從記事開始,就從來沒有見過爸爸。舞舞好想他,好想再見到一次他,哪怕是鬼魂都可以。”
“乖孩子,是大叔不好,不應該讓你被佯裝挾持的。”王庸那沉寂到幾乎不再會動彈的心絃,也是爲之一顫,用力將她摟抱在懷中說:“記住,你不準死,否則大叔會內疚一輩子的。”
“大叔,被你這麼一說,舞舞倒是想死在這海里了。”蘇舞月的眼神,微微有些渙散,輕盈的嘴脣咬着王庸的耳朵說:“那樣的話,大叔就能記住舞舞一輩子,永遠不會忘記。”
“不會的,舞舞你那麼可愛,漂亮。活着的話,大叔會喜歡你,疼你一輩子。”王庸見她眼神開始不對勁,急忙在她嬌軀上猛地揉捏着:“不準死,不然我就不喜歡你了。”
“大叔~親親~”蘇舞月蚊音細語着孱弱說:“我就是想大叔親親。”她那發白的嘴脣,顫抖的往王庸嘴邊挪去。
在王庸猶豫間,輕輕印了上去。
王庸感受到她的嘴脣冰涼,和她親嘴,其實心理障礙很重。可是,一想到她這快要不行了的樣子。王庸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希望能多給她一點熱量,一點鬥志。
“嗚?”這死丫頭,竟然開始吸住了自己的舌頭,笨拙的挑動了起來。這吸力還不輕。喂喂,你這手?王庸一暈,搞了半天,竟然栽在了一個高中女生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