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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王庸,也是憋了好幾天了。加上今天受到的誘惑不少,還在戚財主的蠱惑下,吃了將近半打生蠔,本就是處在精力非常充沛的狀態之中。窺得遲寶寶那霸氣無雙的身材後,又被她以極曖昧狂野的姿態,騎乘在了身上。
雄性的本能衝動,油然而起。
“唔?”正在狂暴之中的遲寶寶,突然之間騎乘得有些不舒服,被什麼東西咯得慌。嗯,好像是長管狀的東西。暗道不好,頓時警覺了起來,莫非這傢伙竟然是和毒販子一夥的?褲襠裡藏的是武器?
只是,依舊有些不敢確定。只因爲雙手要用來擒拿鎖住他,沒空,越是懷疑他的時候,越是不肯放開他的手。由此,她很聰明,也很本能的擡了擡翹臀,接着往下坐去,壓住了那武器。然後,極嫵媚的扭了一圈。
“喔~”她身體的柔韌性極好,哪怕比之專業的舞蹈演員也是絲毫不遜色。如此動作,渾圓自然,讓王庸一陣顫悸,頓覺銷魂,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只是王庸就算是做夢也想不到,遲寶寶竟然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來。難不成,剛纔是被自己摸得興起了,想要找自己尋歡作樂一番?只是因爲性格太火爆,不好意思開口。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她還特地用了很暴力的手法,把自己強行制住?
王庸有些明白了,原來她的目的,竟然是把自己摁在這裡,肆意妄爲的侵犯玩弄一番。
可惜,遲寶寶不會讀心術。否則一定會二話不說,撩開裙子,拔出槍來抵在他的額頭上。好好地問問,什麼叫你明白了?你這明白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究竟要經歷了多少邪惡齷齪的生活,才能形成如此奇葩的人生觀,世界觀啊?
“閉嘴,喔什麼喔?”遲寶寶正皺着眉頭,感受着那東西的形狀,彈性,甚至還有些熱度。心中滿是疑惑,那是個什麼玩意?不像是常用的手槍啊,難道是新式武器?很想伸手去拿出來看看,可是深度警覺下的她,生怕自己的擒拿手一鬆開,這傢伙就會暴起傷人。遲寶寶越想越不對,這世界上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一連三個晚上遇到了這混蛋……而且,剛纔還抱住了自己大腿,破壞了這次收網抓捕行動。
王庸一臉委屈的看着她,暗道老子身爲一個男人,都已經放棄了些自尊心,配合着讓你玩弄發泄了。連舒服的呻吟一下的權力也沒有了嗎?王庸也算是見識過些擁有獨特癖好的女人,經歷過些風浪的。但是這遲大警官這麼扭曲而稀奇的癖好,還真沒見識過。連老子叫一下都不行,你丫還不如去磨桌子腿呢?喂喂,你姑奶奶別正圈磨了,又翻圈啊。老子扛不住的……
“看什麼看?老實交代,你褲襠裡藏的是什麼武器?哪種型號的?”遲寶寶驅着翹臀,又前後蹭了蹭,始終沒辦法判斷出究竟是什麼武器?這讓她很苦惱,按理說,因爲職業和天性之故,她是個狂熱的槍械愛好者。利用職務便利和一些特殊的關係,把能玩的,能見識的都見識過了。就是沒見過她豹腰翹臀胯下的那種。只要很無奈的兇巴巴的問了起來。
我了個去,你這姑奶奶的癖好要扭曲到什麼樣的程度,纔會問出這麼奇葩的話啊?王庸原本是舒適的一陣顫悸,這種感覺,當真是很刺激,很銷魂啊。只不過,遲寶寶的話,實在讓他很無語。
算了算了,看在還算蠻爽的份上,就配合一下她吧。王庸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槍,你沒見過啊?“
“槍老孃玩得多了,但是沒見過你這樣的槍,奇形怪狀的。”遲寶寶聞言,心中一驚。暗道,果然是槍。不好,這傢伙,真的是個危險分子。嬌軀不由得一緊,下意識的緊緊夾住了那把槍。免得王庸掙脫了她的手後,迅速拔槍。
“喔~”王庸又是忍不住低吟了起來。但是,被她的話,刺激的是很委屈,眼淚都快掉了下來。暗道,怎麼了?我的槍,明明長得很正常啊,哪有奇形怪狀了?
不過,倒是這位遲大警官,讓王庸有些刮目相看了。雖然其身材火辣,但氣質還算乾淨和清純。沒想到,那看似正義的外表下,竟然還藏着這麼一顆淫~蕩的心。
而且,她竟然還對自己絲毫不加掩飾,說什麼槍,老孃玩得多了。真是夠豪放,挺放得開的。好在放得開的女人,王庸也見的多了。尤其是常年出入酒吧夜場裡女人,的確有一部分比男人還放得開。前幾天,他就在酒吧里弄上了這麼一對出來尋求刺激的女白領同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有各的活法,玩得開些也實屬正常。王庸從來不是個道德君子,對此,他向來持着中立態度。飲食男女,各取所需而已。一夜之後,大家形同陌路。幾天之後,就會連對方長什麼樣都忘記了,也是挺好的。
遲寶寶倒是看得他那副略顯沮喪的表情,心中瞭然的暗想。這混蛋,被自己抓住了把柄了吧?哼,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還敢帶着槍出來做壞事,這下被本姑奶奶逮住了吧?
他們這對男女,又哪裡知道,兩人腦海裡的各自所想,竟然是如此的天差地別,完全就不是在同一條平行線上。竟然還能順利對話,還各自認爲對方是難得的奇葩,簡直就是一對奇葩。
就這麼平靜了兩三分鐘後,整個夜場裡,所有人都跑了出去。只剩下了這麼兩個人,以及刺耳的火警聲嗚嗚響着。保持如此強力姿勢和力量下,遲寶寶很明顯漸漸地有些肌肉痠疼,體力不支了。畢竟全力以赴的施展着擒拿,也是非常累人的,尤其是以這種奇怪的姿勢。
遲寶寶暗想,這麼下去可不行啊?自己要是體力不夠,稍微鬆懈了一下,這傢伙暴起閃人怎麼辦?他身上可是攜帶着兇器呢?略一琢磨後,遲寶寶決定冒險一搏。
說時遲,那時快。在王庸瞠目結舌之下,遲寶寶先是鬆開了王庸,然後手飛快的伸進了自己的裙子裡。就在他以閃電般的速度推測着,不是吧?難道她終於抵熬不住,想脫掉打底褲來一場真槍實彈的鏖戰了?在這種地方,其他警察隨時會衝進來場面裡,是不是刺激的有些過了頭?
驀然,遲寶寶已經手掣警用手槍,黑赤赤的槍口,已經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又是一件出乎王庸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此情此景之下,王庸的確是做夢都想不到。她拽出來的竟然不是內褲,而是一把手槍。雖然此刻的他,雙手貌似已經自由了,但出於情況不明,也是不好輕舉妄動。
的確,遲寶寶的手法很快,拿槍的姿勢也極爲標準。可在王庸看來,自己還是有着不下於十種的方式,可以在瞬間將她反制。只不過那樣做的後果,恐怕會讓自己徹底成爲警察日後緊盯的目標,與自己所期待的,未來普通人的生活,有着太大出入。
看着她的臉,似乎有些興奮般的潮紅,眼神之中掠過一絲嫵媚的得意。王庸心下苦笑着呻吟不已,暗道,不是吧?這遲大警官的癖好已經扭曲到了極度特殊的程度了?到了這種時刻,竟然還想着用槍抵着腦袋來助興?自己這算不算是羊入狼口啊?
遲寶寶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忘記開保險了。咔的一聲,迅速把保險打開。
“遲,遲警官?您這是玩得哪一齣啊?”王庸開始後背冒冷汗了,老實說,他的思想也不算太老古板。一些爲了追求更大的刺激,來點情調花樣,也是能夠接受。可是,用槍指着腦袋做那檔子事,已經很讓他心中發寒了。更加別說,她姑奶奶竟然還把保險給打開了。
“哼,少廢話。”遲寶寶見終於能夠放鬆一下緊繃的肌肉了,略作放鬆的繼續騎壓着他,俏眉一挑,凶神惡煞的盯着他說:“你給老孃我乖乖的別動,否則,老孃的子彈可不長眼睛。”
這,這口味也太重了吧?遲大警官您的心靈得扭曲到什麼樣的程度啊?王庸的臉色,有些如喪考妣一般,我不想玩了……我要回家。不過,現在一把開着保險的槍,就這麼抵在他額頭上。若是那姑奶奶一被刺激到,手一抖……越想越覺得心中發虛。
“咦?”遲寶寶又驚又疑的說:“剛纔還在的,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她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剛纔她明明是用翹臀死死壓住來着。
就在此時,遲寶寶的左手,開始向後撇去。翹臀微擡,解開了王庸的皮帶頭子,修長而有些冰涼的手指,“粗暴”的探入到了他的胯下,一通亂摸着,搜索起失蹤的武器來。
“你這個可惡的混蛋,說,你把槍藏哪了?”遲寶寶又驚又怒,就在自己屁股底下,他竟然還有本事把槍給變沒了?這傢伙,難道是江洋大盜中的江洋大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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