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爛的聲音,在碧彤的房間裡蔓延開來。
嫵媚的女人,在楊亦風的身下,正努力的用自己的努力讓自己的男人獲取最大的快樂。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驀然想起這句詩的楊亦風,此刻心裡在尋思着,是不是當時杜牧大文豪,就在享受如今自己現在的待遇呢。
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讓人浮想聯翩的詩句問世呢。
溫暖包裹,香舌吐出,一點點的舔舐,吮吸,從生澀,慢慢的到了熟稔,隨着碧彤一點點的開始適應了這種伺候男人的方式,楊亦風也終於到了噴薄而出的邊緣了。
身軀一顫,楊亦風低吼了一聲,抱緊了碧彤的頭,體內的精華,終於在碧彤的侍奉下,全部都噴薄而出。
碧彤感覺到自己正在吮吸的這個東西噴出一股濃稠的液體,沒有躲閃,沒有厭惡,竟然很是自然的全都吞進了嘴裡。
擡起頭,帶着嫵媚情動的眼神,碧彤看了一眼被自己伺候的很是舒服的楊亦風,似乎期盼着自己男人的誇獎。
此刻的碧彤,春情盎然,鬢散發亂,臉色通紅,嘴角,還帶着一點點殘存的白色液體……
誘惑,誘惑,誘惑!再沒有任何一個場景,比女人這個模樣,更容易讓男人燃起慾火了。
等着楊亦風說話的碧彤突然發現眼前自己的男人發泄之後,非但沒有軟下來,反倒是呼吸更加的沉重。更加的堅硬。
先是一愣的碧彤注意到楊亦風盯着自己看的眼神中滿滿的全是慾望之後。這才明白了是爲什麼。
沒有伸手去擦自己嘴角邊的殘餘液體。碧彤反倒是如同小貓一般舔了舔舌頭。
這樣一個動作,讓楊亦風徹底的忍不住了。
剛剛還在被動接受的楊亦風這次化爲主動,直接翻身把碧彤壓在了身下,一隻手在碧彤的胸前臀後用力的撫摸着, 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想要撕光這個女人的衣服。
感覺到男人強烈的渴望,碧彤一邊迎合,一邊嬌喘着道:“爺。剛剛還不夠麼?”
“不夠,不夠,跟你這個小妖精做,一次怎麼夠!”楊亦風喘着粗氣道。
“那,爺你要憐惜我啊!”剛剛一直是碧彤在伺候楊亦風,雖然讓楊亦風噴發了一次但是碧彤還沒有享受到,此刻她的身下已經是滑膩無比,小溪潺潺了。感覺自己身體也很是需要自己男人來撫慰的碧彤說出這句話之後,配合着楊亦風,把自己的內衣終於全部都脫了下來。
楊亦風的吻。落在了碧彤的臉上,鼻子上。眼睛上,如同剛剛碧彤親吻自己一般的仔細。
可是,大概是因爲覺得自己的嘴裡還有一些污穢的殘留,碧彤拒絕了和楊亦風接吻。
她更加沒有讓楊亦風也給自己服務,在她眼裡,自己的男人,是天,是爺,是皇上,他不能爲了自己做那種事情。
自己爲他做也就罷了。
見碧彤阻止的楊亦風也沒有勉強,扶住這個女人的臀部之後,就準備進入最關鍵的環節了。
也許是因爲碧彤的下面太過於溼潤的緣故,楊亦風纔剛剛把自己的小兄弟對準那現在顏色還是粉紅的山澗之後,馬上就滑了進去。
這一下,楊亦風感覺自己的小兄弟再次被一層東西包裹,只是和剛纔的溫暖不同,這一次,不但狹窄,而且泥濘,還有一絲絲髮燙的感覺。
碧彤的身體猛的被楊亦風貫穿,發出了一聲呻吟。
兩個人,就這麼合爲一體了。
啪啪啪,啪啪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換了多少姿勢,不知道碧彤多少次尖叫然後癱軟……
終於,等楊亦風一股的精華再次噴發在碧彤體內之後,這次的大戰,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夾根菸點燃的楊亦風半躺在牀上,並沒有因爲這場大戰而損失太多的體力,雖然還不至於一夜七次郎那麼厲害,那麼誇張,但是對於一個練武的人來說,也不至於到喘粗氣的地步。
碧彤可就不一樣了,每一次和自己的男人做這件事,她都會被折騰到手足無力,連小指頭都無法動彈。男人的強悍,可是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的。
甚至,她都想過學習古代那些女人一樣和自己的姐妹一起伺候自家的男人,可是,也就是想想,碧彤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聞着自己男人抽菸的味道,碧彤幸福的躺在牀上,還在回味着剛剛男人帶給自己的那種幾乎快樂的想要死去的感覺。
猛然想起男人又一次沒有做什麼防護措施然後把所有的種子都澆灌在了自己的體內,碧彤的手,撫摸起了自己的小腹,眼中,露出一絲絲的期待。
說起來,已經好多次在安全期之外和男人做,然後也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情況下,讓男人在自己的體內噴發,可是爲什麼,自己都還沒有一點點懷孕的徵兆呢?
碧彤看了看男人,有些幽怨,似乎是在責怪男人不努力。
她似乎是忘了,剛剛是誰不堪韃伐,好多次都說出了求饒的話來。
看到碧彤的這個眼神,楊亦風伸手在她的胸前的聖女峰摸了一把,一飽手足之慾,這才問道:“怎麼了?招你惹你了?”
“哼!”楊亦風的動作碧彤想要閃躲都沒有力氣,聽到楊亦風這句話,碧彤扭頭,給了這樣一個單音節的回覆。
“怎麼?還是慾求不滿?剛剛沒有餵飽你?那,再來一次?”楊亦風眯着眼睛笑着問道。
“不,不要了!”聽到這句話,碧彤趕緊轉身,嚇的花容失色了。
“那,老老實實告訴你家男人,剛剛想什麼呢?”楊亦風微笑道。
碧彤的手還在撫摸着自己的小腹,撅着嘴道:“我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可是,我的肚子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人家都等不及了!”
“呵呵,原來你是說這個啊?急什麼呢,多做幾次不就有了!”楊亦風和碧彤不同,他畢竟纔剛剛過了二十一歲,孩子的事情,雖然莫惜雪提過,但他可還不着急。雖然他很疼愛碧彤,知道老女人的心思敏感,可是也不代表楊亦風真的就能夠感同身受。
說到底,作爲一個年輕的男人,他永遠都無法瞭解一個二十七歲的女人遇到了自己最愛的男人之後,想給他生個孩子的迫切心情。
“你是不急,哼,你那麼多女人,我生不了,讓別人生就是了。可是,我能不急麼?我都二十七歲了,馬上就要人老珠黃了,等到時候失去了你的寵愛,我再沒有個孩子,那豈不是要孤寂死啊?”碧彤越說越是委屈,眼中都帶着一點點的霧氣了。
“好了,乖,我怎麼可能會不寵愛你呢?就算是等你頭髮都白了,我還是會這麼寵着你的。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那個陪我喝啤酒的碧老闆,永遠都不會蒼老!”楊亦風安慰道。
前一段話,也就是普通的甜言蜜語,任何男人都會說。
可是,最後一句話,卻是真的打動了碧彤的心扉。
對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以前的一些共同的回憶,更能夠激發起她們的溫情了。
聽到楊亦風又說起曾經的事情,碧彤臉上的委屈果然都消失不見了,留下的,只有深深的懷念。
“你還說呢,那天晚上你好壞的,差點就把人家給那個了!”碧彤想到那天自己喝多了差點和楊亦風發生關係,臉頰上寫滿了羞澀。
“是你勾引我的好不好啊?不過,當時真沒想到,你還是處女呢。”說到這,搖搖頭,楊亦風腦海裡回想起剛剛和碧彤認識時候的場景,那時候,自己也覺得碧彤是中海交際花吧?誰曾想到,這個名聲不好的女人,竟然這麼純潔,竟然還成了自己第一個女人。
想起往事,楊亦風滿心都是溫醇。
“說起來,咱們都快要認識一年了呢!”楊亦風嘆口氣道。
“才一年啊,我感覺咱們好像認識了很久很久似的了呢!”碧彤趴在了楊亦風的懷裡,很是甜蜜的和楊亦風回憶着,此刻,她感覺兩個人的心是貼在一起的。
“呵呵,怎麼在我看來,咱們好像纔剛剛認識?每次見你,都是那麼新鮮?”楊亦風擁抱着碧彤,感受着這個女人光滑的皮膚,緩緩的撫摸着,嘴角勾起一個溫暖的笑容道。
“壞蛋,大壞蛋,爲什麼,爲什麼你每次說的情話,都要比我說的要好呢?”碧彤作勢在楊亦風懷裡敲打了兩下。
剛剛碧彤說的那句話,感覺咱們好像認識了很久很久似的,言外之意,自然是說咱們才認識一年,感情就已經這麼深了,彼此心靈都融合在了一起了。
這自然是一句情話。
而楊亦風的那句話,我怎麼感覺,咱們好像纔剛剛認識,言外之意,就是每天看到碧彤,都會有一種新鮮的興趣,每天對碧彤都會有全新的興趣,這自然也是一句情話。
兩個比較,似乎楊亦風的情話,更好一點。
起碼,現在的碧彤,看上去比楊亦風要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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