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個圈圈,走完了這個圈,就會回到起點也是終點,正如更多的人要落葉歸根。
在這個世界並不是所有人的脾氣都是好的,其實絕大多數都有着護短,自私的心理,這點,在張長江身上表現的特別明顯。
高明是一陣風的跑了,而葉正勳卻不緊不慢的走着,捂着嘴巴的張長江在聽到‘葉正勳’這個名字,再望着這個男子的背影時,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喃喃道:“葉葉正勳,你你就是那個少將軍長!”
聲音很輕,葉正勳卻能聽到,回頭,臉上依然是那抹淡然的笑意。
“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對你的兒子,我已經很容忍了,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我想你心裡也應該清楚!好自爲之吧張老師,雖然你的人品不怎麼樣,可從小到大我都很喜歡聽你的歌!”
留下這句話,葉正勳走了,對於張長江,他還算比較有禮貌,比如稱其爲‘張老師’。
他更不是那個擅長講大道理的人,那兩個年僅15歲卻飛揚跋扈的少年他也懶得去教訓。
時間經過這樣一折騰,竟然已經是凌晨2點30分,靠在車內,葉正勳思索了片刻之後,決定晚上先不去找江嘯天,而是在西山華府小區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來。
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乘晚上好好調整下睡眠,讓身體肌能達到最佳狀態,只有這樣,才能面對更多突發事件。
躺在牀上,葉正勳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醒來,北京的天氣出奇的好,在這個秋日的早晨,誰又能想到葉正勳將要面對怎樣的變故呢?
開車前去西山華府小區,找到江無痕的住處,開門的是一個清秀的女子,和葉正勳的年齡相仿,二十七歲左右,戴着一副精緻的近視眼鏡,
她有些好奇的望着摁響門鈴的葉正勳和高明。
“請問你們找誰?”
“請問江無痕博士住在這裡嗎?”
葉正勳比較有禮貌的問道。
“哦,在的,他是我先生!”
這個時候,屋內傳出江無痕的聲音。
“老婆,是爺爺回來了嗎?”
“老公,不是爺爺,好像是你朋友,來找你的!”
聽到這話,剛剛起牀的江無痕來到門口,看見葉正勳時,他先是愣了愣,然後有些緊張道:“葉葉軍長,您找我有事嗎?”
看得出來這幾年江無痕的生活過得很安逸,有個妻子陪着,還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生活條件也不錯,其實這樣的生活方式,也是葉正勳想要的,羨慕的。當然,江無痕能有今天,和當初葉正勳不追究他的過錯,有着相當大的關係。
“我今天來,是來找你爺爺的,他應該在北京吧!”
“在在的,爺爺早上去公園了,我帶你們去找他吧!”
江無痕的妻子並不知道江無痕的過往,而江無痕對妻子隱瞞了一些東西,
所以他擔心和葉正勳的談話中,有可能會牽扯出一些過往,趕緊隨葉正勳一道離開家,去附近的公園找江嘯天。
臨走前,江無痕之妻同樣顯得有些擔心的叮囑了一句道:“老公,找到爺爺你就回來哦,我在家等你!”
公園離小區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開車的話,也就七八分鐘的時間,在北京住下來的江嘯天幾乎每個早上都會去公園早鍛鍊,落葉歸根吧,該研究的東西,基本也研究的差不多了,可能江嘯天也突然想明白了某些事情,總之,他不再做一些看似瘋狂的舉動,特別是對一些考古研究的瘋狂。
“你結婚了?”
坐在車內,葉正勳問道。
“嗯,去年結的婚!”
江無痕點點頭道,“葉軍長,過去做的那些錯事,懇求你原諒!”
“都已經過去了,我說過我不會再追究的!”
“謝謝謝謝您葉軍長,那那你今天找我爺爺是”
“有些事情我需要向你爺爺瞭解,而絕不是來追究他責任的,如果真要追究的話,當初我就不會安排他來北京找你了!”
“是啊,也是啊!我很愛我的妻子,也愛我的爺爺,同樣愛着這樣的生活,我希望這輩子能這樣幸福安逸的過下去!”
江無痕感慨道,人只有走過一段旅程,回頭看時,纔會明白什麼是對或錯吧,江無痕也一樣。
當然,江無痕能有今天,最終要感謝的人並不是葉正勳,而是他自己,在他內心那顆善良的心吧。
如果當初不是江無痕想方設法偷渡回國,將日本右翼反華份子的‘狂犬病毒’計劃告知正在新港執行任務的葉正勳,中國在那一年,就極有可能爆發一場罕見的變異病毒之亂。
所幸,危機被扼殺在萌芽裡,而小日本政府最終是惡有惡報,自討苦吃。
“葉軍長,你好像是昨天剛結婚的,怎麼今天就來北京了呢?”
“事情比較重要!”
葉正勳一句帶過。
“那夏清盈和小雨晨還好嗎?”
“嗯!”
江無痕看得出來對私生活的事情,葉正勳不想多談,他就沒有再問,而這個時候,車子已經開到了公園門口。
葉正勳和江無痕下車,在公園的一處空地上,看見了正在舞動着劍術的江嘯天,這種劍術有些類似太極劍,不過又有着本質上的區別,而江嘯天手中的劍也有些特別,並不像中國傳統意義上的那種劍,整體的形狀葉正勳見過,在聞仲的手上看見過,方天涯的手上也見過。
不過聞仲和方天涯手上的劍更像是一束光,由光形成的劍,而江嘯天手中的劍則是比較實體的。
如此看來,江嘯天所瞭解的事情可能還要多得多,比如聞仲手中那殺傷力極大的光劍,光劍是如何產生的,原理是什麼?
葉正勳想不透,可在看見江嘯天手中的劍後,葉正勳相信江嘯天一定對光劍是有所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