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程若琳,夏清盈等人都在等着。
葉正勳沒有過多解釋些什麼,因爲不管是程若琳,又或者是夏清盈心裡都很清楚。
至少此刻,程若琳和夏清盈相處的很不錯,這也是葉正勳比較欣慰的事情。
不過古詩怡顯然還被矇在鼓裡,她有些詫異自己這個哥哥怎麼突然之間就多了好幾個美若天仙的女朋友。
比如程若琳和夏清盈。
同時,還多一些看上去很有些與衆不同的男性朋友,比如向雲飛和庫拜克等人。
葉正勳並沒有準備告訴古詩怡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對古詩怡說:“詩怡,你不是一直很喜歡上海嗎?那我們就去上海定居吧?”
葉正勳很輕描淡寫道,以葉正勳的能力,他可以帶古詩怡到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定居。
“定居?可是......哥,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哦”
“傻丫頭,錢這些不需要你擔心,哥會解決一切的,你的志願不是填報了復旦大學嗎?我已經幫你瞭解過,你已經被錄取了”
“哥,你怎麼會知道我被錄取了,好像沒那麼容易吧”
“有哥在,一切都會變得容易的,總之,你聽哥的安排就行了,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下午我們就動身去上海吧”
“那麼快啊”
古詩怡感覺有些突然,而實際上,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對於古詩怡來說,都有些突然。
“因爲哥恰好也要去上海辦些事情”
“嗯.....那好吧,那我都聽哥的,哥......在去上海之前,我們先回家一趟好嗎?我想和李叔李嬸道個別”
葉正勳點頭,如果古詩怡有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並且去完成的。
決定回海邊漁村的時候,葉正勳並沒有讓程若琳和夏清盈等人隨同。
因爲他這次回去,只是陪着古詩怡回到那個破落的家中簡單收拾下東西,這些東西飽含了古詩怡所有的記憶。
同時和鄰居李季全夫婦道別,道別之後,就會離開,而以後,興許不會再回來。
所以最後動身的時候,葉正勳只是和向雲飛一道陪着古詩怡開車去了漁村。
那個海邊的漁村,一如既往地還是度假旅遊的好地方,每天都會有不少遊客在。
而葉正勳恰恰在那個漁村裡,住了將近半年的時間,這半年的時間裡,他的身份則是一個最爲普通,甚至被人看不起的漁夫。
葉正勳直接將車直接開到門口,停下車,剛剛打開車門下車時,就看見李季全一直對他擠眉弄眼。
而在李季全身邊還有三個警察,顯然正在詢問着某些事情。
李季全一向老實本分,是不可能和警察有任何交集的,葉正勳清楚,這幾個警察一定是來找自己的。
原因無非是自己傷了新竹警察局長兒子金龍戰。
留金龍戰一條狗命,已經是最大的仁慈,至少給了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過那傢伙看起來還真是沒完沒了。
儘管李季全一再用眼神暗示他離開,可葉正勳還是下車,直接朝李季全和幾個警察走了過去。
並且毫無顧忌的打起招呼。
“怎麼了全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葉正勳問道,而李季全依然在極力維護葉正勳,趕緊揮手道:“沒事,沒什麼事的,他們只是找我瞭解下情況而已”
李季全再次暗示葉正勳離開,可偏偏葉正勳看起來完全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急得李季全直跺腳,而事實上,葉正勳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幾個警察很快就將目標對準了葉正勳,盯着葉正勳問道:“這位先生,你叫什麼?”
李季全趕緊搖頭示意葉正勳別說出名字,可葉正勳只是輕描淡寫的笑了笑道:“古文樂”
“小子,你倒是很老實嗎?”帶頭的一箇中年警察冷笑道,“就是你動手剁掉我兒子的手指對嗎?”
“沒錯,才一根手指而已,這已經是對他最大的仁慈,如果不是因爲你兒子年少,我一定會廢了他的手腳,讓他這輩子做不了一個正常人”
葉正勳繼續輕描淡寫,一臉幾乎要讓金正業特想殺人的淡定笑意。
“小子,你當真有本事廢我兒子的手腳?”金正業怒極反笑,肩膀上的警銜肩章格外刺眼,在新竹市,身爲警察局長的金正業,有着相當的地位和勢力,正因爲如此,才培養出金龍戰這樣一個飛揚跋扈,愛惹是生非的兒子,自己兒子的爲人,金正業一直是心知肚明,不過一直以來金正業卻極爲護短,只要出了事情,他都會替兒子擺平。
一般這個不好好呆在學校讀書的兒子小打小鬧,金正業都不會去插手,可前日兒子被人剁了小拇指,金正業再也無法淡定。
親自帶人尋找葉正勳的下落。
“你不相信是嗎?”葉正勳輕笑着反問道。
“說實話,我還真不信,就算站在我面前的是馬英九,說這句話,我也同樣不信,何況是你這樣一個漁夫”
金正業怒目着葉正勳,新竹是他的地盤,黑白兩道,金正業的家族在整個新竹市,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爲此他纔敢說出,即使臺灣地區目前的領導人馬英九,恐怕也不會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
可葉正勳就是葉正勳,他說得出,就能做得到。
“馬英九不敢做的事情,我未必就不敢做,別說你一個小小警察局長的兒子,即使馬英九的兒子,哪怕是奧巴馬的兒子,我也敢說這樣的話”
“好大的口氣”金正業陰沉道
“你以爲我這是吹牛說大話嗎,我告訴你,我說得出來,就一定做得到,金局長,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來找我,是你兒子讓你做的嗎?”
“哼,我那沒出息的兒子,怕你怕得要死,躺在醫院裡,連個屁也不敢放,我是他的老爸,兒子出了事,即使他不說,我也一定會替他討回一個公道”
金正業的護短,在詞裡話間顯而易見。
“公道?金局長,麻煩你先搞清楚情況,再來說什麼公道不公道。”
“有些情況,不需要搞得太清楚,現在顯而易見的就是,你毫髮無傷,而我兒子卻重傷住院,不管你有沒有覺得我護短,今天,我一定要替我兒子出頭,給我銬起來帶走”
金正業衝身邊兩個隨從的警員命令道。
就在其中一個警察拿出手銬之時,向雲飛飛起一腳,就將那人躥飛出去,緊接着一拳砸趴下另一名警察。
以前的向雲飛已經是勢不可擋的,現如今更是銅拳鐵腳,無人匹敵,更何況幾個普通警察。
金正業見狀,趕緊拔槍對準葉正勳威脅道:“你們.....你們竟敢襲警,現在給我雙手抱頭,蹲下,否則我就開槍了”
“在這個世界上,敢拿槍對着我的人,都已經去見閻羅王了,金局長,你如此護短你兒子,也算是一種愛的方式,儘管這種方式是錯誤的,不過我今天給你一個機會,我數到三,立刻你放下槍然後離開,我就留你一條活路,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葉正勳繼續着輕描淡寫,然後望着金正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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