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此時別墅客廳,正傳來一陣打、砸、摔東西的聲音。
只見一白人高大男子,整個頭纏滿了厚厚的白紗布,尤其是嘴巴位置,同時脖子上還上了夾板固定器,如果身上再纏幾圈白紗布,整個人看上去就完全像一個木乃伊。
這個人就是悲慘的穆勒,此時客廳還有很多僕人,還有一個穿戴整齊,穿着西裝的中年白人男子,他是穆勒的私人醫生。
“告訴我!”
摔了一陣子之後,穆勒拿起紙和筆,如瘋了一般在紙上寫道:“從今往後,我是不是真的不能再草女人了?”
穆勒寫字寫的很用力,而且用詞用的很直接,就像他現在有多憤怒一樣,一句話寫完,一張白紙也被墨水筆筆尖劃得支離破碎。
穆勒的私人醫生,看了很久,纔看懂這憤怒下潦草的字寫的是什麼意思。
“不能!”那中年白人男子很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
中年男子沒有欺騙穆勒,穆勒那個部位,可以說是徹底被廢掉了。
而得到再次肯定的回答,穆勒整個人再次瘋狂,他眼中衍射着令人心悸的憤怒和怨毒,然後拿着紙和筆就瘋狂寫:“我要殺了那個華夏狗,我要草死那兩個華夏表子,我要我的手下,活活輪死她們!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看到穆勒寫下的這些瘋狂文字,那中年男子也是一陣心悸,作爲穆勒的私人醫生,他知道穆勒的背景有多強大。
中年男子瞬間在心裡爲那三個華夏倒黴蛋默哀,得罪了穆勒,還想活着離開美國?
“可憐的三個華夏人。”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輕聲呢喃道。
就在中年男子感慨的時候,突然,他就被嚇了一跳,因爲這一刻,三個人突然就出現在別墅裡,而且突然就出現在穆勒的身邊,就好像三個幽靈一樣。
“啊!”中年男子嚇得,登時就尖叫一聲。
同時,那些僕人也都嚇得夠嗆,不過由於他們離得遠,不像中年男子站在穆勒身邊,所以也沒尖叫。
而等中年男子尖叫完,他才駭然的發現,出現的三個人,是三個華夏人,一男兩女,男的長得無比帥氣,身材又高大,女人長得更是嬌媚驚豔。
“你們三個人是……是誰?”中年男子驚駭的看着這三人,問道。
而此時,只見暴怒的穆勒,看到這三個人,瞬間就像見到鬼一樣。
“嗚嗚嗚!”
不能說話的穆勒,發出無比驚恐的嗚嗚聲,慌亂的手舞足蹈後退,似乎想離他們多遠就離多遠,然後腳下一個沒站穩,一屁股摔倒在地。
摔在地上,穆勒蹬着雙腿,還想往後挪,同時他看着三人的眼神,無比的驚恐。
看到穆勒這麼害怕,中年男子頓時就愣住了。
穆勒發了瘋的用手指這三個華夏人,同時對他的私人醫和家裡的僕人嗚嗚叫,但是他不能說話,所以大家都不清楚他要表達什麼意思。
“是不是很絕望啊?”劉天睿戲謔的蹲了下來,看着穆勒冷笑了笑說道:“不能說話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嗚嗚!”穆勒驚恐的看着劉天睿,眼神無比的絕望。
“可你爲什麼要犯賤呢?”劉天睿笑眯眯的說道:“我已經饒過你一次,爲什麼你還要買通警察來抓我,甚至,還想借此機會殺了我?”
穆勒眼瞳,陡然一縮。
這一刻,穆勒豈止絕望,他嚇得都要尿褲子了。
他意識到,自己暴露了,而想到這個惡魔,那兇殘的手段,穆勒就意識到自己凶多吉少。
他找上門來,肯定是想殺死自己的。
穆勒不想死,他想好好活着,即便以後不能再那個,他也想好好活着。
穆勒現在甚至有些後悔,爲什麼,爲什麼自己還要犯賤,讓警察去抓他們,如果不這麼做,這惡魔也不會再找上門。
“嗚嗚嗚!”
穆勒急得都要哭了!
如果此時他能說話,他一定會哭着哀求劉天睿,求他饒自己一命,但是,他不能說話,劉天睿也不想讓他說話,因爲劉天睿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死人。
“喲,幹嘛這樣。”劉天睿仍然笑眯眯的說道:“之前不是覺得自己是美國人,就很牛筆嗎,瞧不起華夏人,說我是華夏狗?現在看來,美國人也不過如此嘛,典型欺軟怕硬,這纔是真正的狗。乖,你只要跪在我面前,承認你是狗,我興許考慮饒過你。”
“嗚嗚嗚!”穆勒嗚咽着,然後面對劉天睿下跪,瘋狂點頭。
只要能活着,當狗又如何。
“真賤!”劉天睿冷笑着,看着穆勒。
旋即,劉天睿站了起來,而當劉天睿站起來,穆勒內心頓時狂喜不已,他以爲這個華夏惡魔是想放過他。
但緊接着,穆勒雙瞳就猛地緊縮,同時,一雙眸子無比的駭然和絕望。
如果可以,穆勒此時會發出無比慘絕人寰的尖叫。
因爲劉天睿站起來之後,右腳朝着穆勒腦袋就抽射而去。
“砰!”
穆勒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直接被踢爆,鮮血混着腦漿,噴濺一地。
無頭的屍體,此時劇烈抽搐着,然後重重倒在地上。
“啊!”
看到這一幕,那些僕人頓時尖聲狂叫,至於那中年男子,則嚇得臉色慘白,一屁股摔倒在地,眼神呆滯。
劉天睿之所以這麼暴力的殺死穆勒,是因爲穆勒寫的那些紙條,劉天睿都看到了。
他本來想用溫和一點的方式,殺死這個*,但他非要這麼作,劉天睿就想讓他知道,什麼叫不作就不會死。
“親愛滴,我們可以回家了。”劉天睿笑着轉過身,然後張開雙臂,就想把卓文墨和彭欣欣,一起抱入懷裡。
卓文墨甜蜜、欣喜的投入劉天睿懷裡,讓劉天睿的左手,緊緊摟住自己又香又軟的身子。
但是彭欣欣,卻紅了紅臉,一個閃身躲開劉天睿的右手,同時瞪了劉天睿一眼,羞赧嬌聲道:“臭小子,又想佔我便宜?哼,門都沒有。”
“哪有?”劉天睿喊冤:“我只是想抱文墨。”
“咯咯!”劉天睿懷裡的卓文墨,頓時嬌笑連連,一雙美眸動人的看着劉天睿,嬌聲嗔道:“臭老公,做了壞事就要承認,你如果只想抱着我,需要把雙手張得這麼開麼?你分明就是想抱着我,還想抱着欣欣姐。”
劉天睿的臉,頓時就苦了下來,鬱悶的看着卓文墨說道:“文墨,不帶你這麼坑老公的。”
“臭小子,我看你現在還怎麼解釋。”彭欣欣又假裝很生氣,瞪着劉天睿,哼哼說道。
“嘿嘿。”劉天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欣欣姐,我們回家吧。”
說完,劉天睿收回張開的右手。
彭欣欣這時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哼哼說道:“臭小子,這還差不多。”
就在三人要瞬移離開的時候,那原本嚇傻了的中年男子,此時看着三人,開口說道:“我勸你們三個人,還是儘快離開*,你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怎麼,你的腦袋也想跟他的一樣?”劉天睿饒有趣味的看着這中年男子,冷笑說道。
但中年男子,此時卻出奇的冷靜,他站了起來,看着劉天睿說道:“作爲他的私人醫生,其實我也很討厭穆勒,他囂張跋扈,壞事幹盡,但是爲了錢,我不得不爲他服務。我剛纔只是善意的提醒,並沒有恐嚇的意思。”
“你是想告訴我,他在*的勢力很大?”劉天睿冷笑問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而且他還加入了一個很神秘的組織,我曾經偶然聽說過,這個組織有個代號,好像是叫魔鬼。穆勒是個喜歡炫耀的傢伙,他跟我說,這個組織很強大,強大得能超出我的想象,而且如果給這個組織充足的時間,這個組織終有一天,能駕馭整個世界。而穆勒,在魔鬼組織的地位還不低。”
說到這,中年男子深深看了劉天睿一眼:“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只是不希望看到你們死在*,穆勒壞事做得太多,今天這麼死,也是上帝的旨意。”
說完,中年男子開始閉目,在胸口劃十字。
看得出來,他是虔誠的天主教信徒,所以這也能解釋,爲什麼他要善意的提醒劉天睿,或許是因爲這些年,他爲虎作倀,覺得內心愧疚,自我救贖的一種方式。
但是,中年男子的話,卻讓劉天睿無比的震驚。
魔鬼組織?
卓文墨也很震驚,因爲魔鬼組織,這個曾經令整個世界都爲之膽寒的組織,不是早就被劉天睿給滅了麼?
這個組織跟血族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可以說,魔鬼組織是血族在人間的代言人。而後,劉天睿滅了魔鬼組織,血族才漸漸以真面目,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現在,魔鬼組織竟然死灰復燃,難道這是血族在幕後草縱?
但是一想到耶穌控制了血族,劉天睿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爲以劉天睿對耶穌的瞭解,耶穌對於魔鬼組織這種如同暗盟的組織,他是一點興致都沒有。
與其花精力,重建魔鬼組織,耶穌更喜歡把現在的血族經營起來。
那又是誰,在重建魔鬼組織呢?
此時的劉天睿,緊皺着眉頭,大腦在飛速進行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