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柔看了元江刺一眼,然後對劉天睿說道:“我們走吧,別理這條狗。”
說完,她拉起劉天睿的手,很顯然,不想跟這種人渣繼續耗下去。她是來跟劉天睿遊山玩水的,不想破壞了這種好心情。
“你最好離她遠點。”劉天睿警告了一句,也跟着離開。
不過人不理狗,並不代表狗不咬人,特別是對於某些瘋狗,不理也是被纏上。
wωw¤ttκǎ n¤C〇
“慢着,你小子又是誰啊,憑什麼輪到你指指點點的?”元江刺冷笑問道。
“我是他的男人,怎麼了?”劉天睿回過頭冷笑道。
“哈哈,他的男人?他的男人那麼多,你算是哪一個?小子,這種女人你少上她的牀,上牀也要帶套套,要不肯定染病。你別看她表面上挺能裝可憐的,但是她經手的男的,多的都能嚇死你。在京都,誰不知道林輕柔是人儘可騎的當婦,哈哈哈哈。”元江刺大聲說道。
他一點都不顧忌周圍人的目光,而周圍人聽到元江刺這麼說,頓時都以極其詫異的眼神看着林輕柔。而且從他們眼神中看的出來,他們是有些相信的,畢竟林輕柔長得就像妖精,再加上他們之前的各種推測,很快就對林輕柔有個更深的評判。
甚至,有很多男人都開始打量着林輕柔,想着能不能搞到手爽一把。畢竟像林輕柔這種極品女人,平時他們只有看的份,難得有一個人儘可騎的當婦,他們怎麼能不抓緊機會呢?
元江刺罵得很爽,但是他卻不知道,他的這一句話,卻觸動了劉天睿的逆鱗。
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名節!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面子!
如今的社會,貞草可以不管,去他媽的貞草,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種東西早就可有可無,女孩子若心好面善,就算她有曾經,你難道還會有處女情結?
誰沒個過去!是吧?
但是名節,卻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女人可以長得醜,可以被人嫌棄,但卻不可以被人說成當婦。
如果是你的女人,被人這麼辱罵,你的心情會是怎樣,估計臉面都丟進了吧?這種沒有面子的事情,劉天睿怎麼會輕易饒過。
是的,劉天睿,他現在就想殺人。
他壓根就不信元江刺說的那些鬼話,他太瞭解林輕柔了,雖然她表面上看上去的確是那樣,但她只是性格如此。在江城的那幾年,林輕柔也是一向被人如此詬病,但實際她清清白白,直到給了他之後,竟然連第一次都保留着。
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好女人,劉天睿怎麼捨得讓別人污垢,說難聽的話。
而當他看到林輕柔的俏臉時,那一瞬間,他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
林輕柔竟然哭了!在劉天睿心裡,這個頑強如斯的女人,竟然流下了眼淚。她的眼眸紅了,淚水順着她絕美的臉頰,緩緩掉落。
劉天睿大腦,在這一刻,刷的一下就完全空白,劉天睿感覺到自己的心好痛,他呼吸很沉重。
劉天睿握緊雙拳,他轉過身,洶涌的怒火就要爆發。這一刻,林輕柔拉住了他。
可是這一次,劉天睿沒有聽林輕柔的。這時候,他要是還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他固執的掙開林輕柔的手,朝着元江刺大步走去。
有些仇,是可以記下的,但是有些仇,是現在必須要報的。
劉天睿冷冷的看着元江刺,眼神如刀。
而此時的元江刺,他左擁右抱,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那兩個畫着濃妝的女人,膩在元江刺身上咯咯嬌笑,對林輕柔也是指指點點。
劉天睿不用仔細聽,也知道她們說的是多麼不堪入目的話。
“閉嘴!”劉天睿冷聲喝道。
這一喝,整個大殿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特別是那兩個濃妝的女人,更是一愣。
旋即,她們就很不滿,因爲剛纔她們被嚇到了。
“元少,他竟然敢嚇唬我們。”
“是啊,嚇得人家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到現在還跳得很快呢。”
說完,兩個女人就分別抓着元江刺的兩隻手,放進了高高的疊巒之上。
“沒事沒事,寶貝兒,有我在呢,他不敢拿你怎麼樣。”元江刺一邊享受着捏了幾把,一邊安慰道。
“呵呵,沒事?我覺得,事情大了。”劉天睿冷笑着,盯着元江刺道。
看着劉天睿一步步走來,元江刺臉上還露出戲謔的神情,他的眼神頗爲不屑的說道:“怎麼,小子,你想爲她出頭?你確定要爲這種人儘可夫的表子出頭?”
劉天睿沒有回答他,繼續往前走。
對於此,元江刺不以爲意,他賭劉天睿不敢動手,因爲只要劉天睿動手了,那麼以他的身份,他正好有機會狠狠整死這個不長眼的混蛋,同時,他有機會讓林輕柔也脫一層皮。而以林輕柔的智力,她怎麼會允許他犯這樣的錯誤。
林家雖然比元家老牌一點,但是現在元家在商界、政界的似乎,完全不弱於林家,這也是之前林輕柔會忍讓一下的原因。至少元江刺是這麼認爲的。
元江刺認爲林輕柔會來阻止劉天睿,而到那個時候,他又可以肆無忌憚的再羞辱一下林輕柔,不僅要罵她賤種,還要把她罵的體無完膚。
同時,他還要把劉天睿這個小白臉,也一起罵一頓,誰讓他敢嚇他的兩個小寶貝?
這種感覺得多酸爽啊!簡直爽的不要不要的,無法自抑!
但是元江刺錯了,他大錯特錯。
林輕柔沒有來阻攔劉天睿,或許說是不想阻止。
而劉天睿走到元江刺的身邊,啪的就給了他一記耳光。
這一聲耳光非常響亮,怕是整個大殿的人都聽到了!
疼,火辣辣的疼!痛,鑽心扉的痛。
這一刻,元江刺懵了,他身邊兩個女人也懵了。
特別是這兩個女人,她們都是元江刺保養的,平日裡,仗着這個陳少的威風,她們沒少作威作福。在她們眼中,只有元少打別人的份,哪有人敢打他!而且還是這樣,當衆抽耳光!這在她們看來,驚駭程度無疑相當於八級地震。
但是,這一幕卻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而此時,周圍那些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元江刺,顯然,他們也被劉天睿這驚世駭俗的一巴掌給嚇到了。他們都沒想到,劉天睿敢真正動手,這可是佛門淨地。
只有林輕柔神色如常,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劉天睿不敢做的事。剛纔劉天睿忍了,是因爲給了她一個面子。不過現在,劉天睿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你敢打我?”過了好久,元江刺才反應過來,他捂着臉,氣得渾身顫抖。
“啪!”但迎接他的,卻又是一巴掌,而且這一記耳光抽的更狠。
那兩個女人瘋了,元江刺更瘋了。他的眼睛都紅了,他要發狂,他要撕了劉天睿。
“啊!”元江刺怒聲叫了起來。
他放開那兩個女人,雙手抓向劉天睿,他企圖要跟劉天睿拼命。
“砰!”但是元江刺還沒來得及動手,劉天睿就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肚子上。這一刻,元江刺痛得臉色發白,整個身子猛地蜷縮起來。
疼啊,這種痛苦是非常的刺激。不過這還沒結束,只看到劉天睿臉色沒有絲毫轉晴,依舊冷凜地盯着元江刺。
“啪啪啪!……”
劉天睿壓根沒打算饒過他,劉天睿肚子裡憋着全是火,劉天睿揮開膀子,耳光就像是下雨一樣,劈頭蓋臉就朝着元江刺打去。彷彿每打一巴掌,劉天睿才能宣泄內心的憤怒。
他的臉色依舊那麼冷峻,但是他下手,卻一次比一次狠。
一開始,元江刺還顧及肚子上的疼痛,只是捂着肚子。但是到後面,元江刺幾乎是雙手抱着臉,想要以此躲避劉天睿的雙手。
林輕柔默默的看着劉天睿,看着劉天睿一記又一記的耳光抽在元江刺的臉上。
劉天睿整個人背對着她,所以並沒有看到她的臉,此時此刻的林輕柔,沒有因爲元江刺遭遇毒打,就開心的大笑起來,而是哭的更兇更狠,仿若是一個淚人。
這個男人不是爲了別的而生氣,而是爲了她而生氣。因爲這個男人覺得她受了委屈,他要爲她找回面子和場子,還她公道和名節。
“別打了……嗚嗚……別打了……”元江刺將頭深埋,雙手捂着臉,聲音全是哭腔。活活的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被劉天睿抽哭了。
但是劉天睿不爲所動,就像是沒聽到一樣。他雙手此時已經有點充血了,不過他依舊抽着。那種打人打臉的酸爽感覺再一次襲上心頭,奶奶的,打臉怎麼就這麼爽呢?
如果說一開始他只是爲了教訓元江刺而打他,而現在就是爲了酸爽而打他。
就在劉天睿一巴掌又要打下去的時候,林輕柔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拉住他,笑了笑,說道:“好了,別打了,爲了這種人,把自己的手打腫,很不划算的。”
聽到林輕柔的話,劉天睿總算是停下了手。不過他還是沒有走,而是居高臨下,看着被他踢到在地的元江刺,冷笑着。
“知道我爲什麼打你麼?”劉天睿冷冷問道。
“不知道。”元江刺趕緊搖了搖頭,生怕劉天睿一個不爽,又打他。
“因爲我是他的男人,因爲你特麼的實在太噁心了。我從來都是先說道理,如果道理說不通我纔會打人。但是你……”劉天睿頓了頓,冷冷道:“你簡直就是個人渣,或者說罵你是人渣,都侮辱了你。”
“……”元江刺一臉辣紅,不知道該不該接話。
“哦,對不起,我侮辱了人渣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