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月明顯剛剛洗過澡,長髮溼漉漉的搭在玉肩上,身上穿着一件深V紫色睡裙,那細長如天鵝的脖頸,立體感十足鎖骨,以及高挺豐滿的酥胸,讓人是想入非非。
睡裙的裙襬也很短,在膝上三分之二的位置,兩條嫩白豐腴的大腿,幾乎沒有任何遮掩,整個暴露在外,而且大腿緊緊併攏,絲毫沒有縫隙,一看就是個處。
一雙如玉般的裸足,就這麼踩在地板上,這樣的穿衣打扮,真的只是想聊天?
不過林寒月下半張臉,依舊用黑紗遮擋着,如果暴露出來,估計劉天睿此時有些激動的心,會瞬間變得噁心。
因爲林寒月下半張臉,實在猙獰可怖,劉天睿猶記得第一次掀開林寒月的面紗,看到那密密麻麻、曲曲折折,一條條如黑線般的乾癟溝壑,頭皮是一陣陣發麻。
而且劉天睿知道,林寒月下半張臉爲什麼會是那個樣子,是因爲她無法完全融合地煞星的星辰之力,而地煞星的星辰之力,有強烈的陰暗、破壞能力,一旦無法完全融合,星辰之力就會反過來腐蝕融合者的身體,所以林寒月的面容纔會被毀。
這就好像倚天屠龍記裡的殷離,修煉千蛛萬毒手,導致容貌被毀是一個道理。
劉天睿也有辦法恢復林寒月的容貌,只是恢復的代價,就是林寒月修爲全廢。
但在劉天睿看來,林寒月是不會接受這個代價的,因爲林寒月這種女人,明顯是修煉狂人,否則的話,短短几個月不見的時間,她不可能將修爲從四階提升到五階。
而一個修煉狂人,讓她辛苦修煉得來的功力,盡數毀掉,那簡直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看夠了沒有?”看着劉天睿這麼盯着自己看,林寒月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冷冷說道。
如果這是劉天睿強行撞開林寒月的房門,然後不巧看到這一幕,林寒月又這麼問他,劉天睿心裡還會有一些小愧疚。
但劉天睿之所以來這,完全是因爲林寒月主動叫他過來,而且明知道他要過來,林寒月還穿成這個樣子,劉天睿有毛愧疚啊!
你敢穿,我就敢看,你敢騷,我就敢擾!
“看不夠,這怎麼能看得夠,要是你沒穿衣服,那就更好看。”劉天睿戲謔看着林寒月,譏笑說道。
聽到劉天睿這話,林寒月看着他的眼神,瞬間凌厲的像把刀,恨不得把劉天睿碎屍萬段。
“先進來再說。”林寒月冷冷說道。
說完,林寒月轉身就走進套間,劉天睿跟着走了進去,然後順手把房門關上。
林寒月直接走進臥室,她的確是剛剛洗好澡,只是沒想到劉天睿會這麼快過來,所以沒來得及換衣服。林寒月把臥室門關上,沒過多久,林寒月就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只見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襯衫,下身穿着一條黑色直筒鉛筆褲,腳下穿着一雙棉拖鞋。
這樣的打扮,雖然沒有之前驚豔般的性感,但卻多了一份御姐的成熟韻味。
“你找我有什麼事?”劉天睿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看着林寒月問道。
“你想喝什麼?”林寒月沒有急於回答,反到問劉天睿。
“一杯白開水。”劉天睿說道。
林寒月走到餐桌旁邊,倒了兩杯白開水,然後端着走了過來,將一杯遞給劉天睿,然後自己拿着一杯,與劉天睿面對面的坐下。
“你找我有什麼事?”劉天睿喝了一口水,又問道。
“對這次的任務,你有什麼想法。”林寒月看了劉天睿一眼,淡淡說道。
“能有什麼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咯。”劉天睿笑笑說道。
“我倒有些想法,我先說出來,然後我們一起討論下。”林寒月說道。
“你有想法心裡清楚就好,不必說出來,更不必跟我說。”劉天睿擺手說道。
林寒月卻皺了皺眉,看着劉天睿說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們之間是競爭關係,哪有競爭對手坐在一起討論的。”劉天睿頗爲戲謔的看着林寒月說道。
“你覺得林家派我過來,是要和你競爭的?”林寒月緊皺秀眉問道。
“你千萬別告訴我,林家派你過來,是要來幫助我的。”劉天睿譏笑道。
“那你知不知道,林家爲了能幫到你,打通了多少關係,才爭取到這個名額。”林寒月冷冷說道:“如果這次不是我來,那三個家族就會派他們的人來,你覺得他們派出的人,會順利讓你完成任務?”
“在我看來,你和他們沒什麼區別。”劉天睿冷笑說道。
“你就這麼不信任林家?”林寒月的俏臉浮起一抹怒容。
“你覺得哪個獵人會相信狐狸的?”劉天睿冷笑了笑。
林寒月冷冷瞪着劉天睿,眼神很是憤怒。劉天睿卻絲毫不在意,一口一口喝着杯裡的水。
過了許久,林寒月纔開口說道:“這一次,林家是帶着誠意來的。”
“你終於開口說話了。”劉天睿笑了笑說道:“不過我沒想到你會說這句話,我還以爲你會大罵我一頓,然後讓我滾。”
“劉天睿!”林寒月突然怒聲吼道:“你別以爲是我求着要幫你,如果不是家族交代,我一分鐘都不願意看到你。”
“那你說說,你們林家這次有什麼誠意。”劉天睿淡淡說道。
“我會無條件服從你的命令。”林寒月看了劉天睿一眼,說道。
“無條件服從?”劉天睿冷笑了笑,然後看着林寒月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林寒月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好,把你衣服都脫了。”劉天睿看着林寒月說道。
林寒月突然一愣,眼神更是驚愕的看着劉天睿,似乎覺得自己出現幻聽了。
“不是無條件服從命令麼?”劉天睿看着林寒月,淡淡說道:“怎麼,連這個命令都執行不了?”
林寒月嬌軀微微顫抖,看着劉天睿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她兩隻粉拳緊緊握着,過了一會兒,林寒月站了起來,然後從上往下,開始解襯衫上的鈕釦。
每解一個釦子,林寒月眼中就多一份怨恨。
等到林寒月解到胸口那個釦子時,內心的羞憤,使得她雙眼被淚水迷濛,只是林寒月強忍住,並沒有哭出來。
林寒月的雙手顫抖着,遲遲沒有解開那個鈕釦,因爲這個鈕釦一解開,她酥胸以上的白嫩肌膚,就不會有任何遮掩,完全赤/裸的暴露在劉天睿眼前。
劉天睿皺了皺眉,說實話,看到林寒月這個樣子,他內心也頗爲不忍,但在劉天睿看來,林家沒有任何可信度。
在劉天睿得勢的時候,林河鞍前馬後,就像個狗奴才一樣陪在劉天睿身邊,但一旦劉天睿有了危機,林家人就恨不得馬上跟劉天睿撇清關係。
上次劉天睿被白破軍陷害,被關在警局裡,林河自始至終都沒來看過他,甚至當劉天睿上了法庭,林家爲了避嫌,也沒有派任何人到場。
後來去華夏電視臺討公道,得知劉天睿準備大鬧電視臺時,林河又急於撇清和劉天睿的關係,說劉天睿只是他的普通朋友,這樣如豺狼一般的合作伙伴,劉天睿怎麼可能對他們百分百的信任,劉天睿又不是白癡。
現在林家又拿出所謂的誠意,劉天睿心裡是嗤之以鼻,即便此時林寒月聽從他的命令,不斷解開身上的鈕釦,也絲毫沒有打動劉天睿。
“好了,你不用再脫了。”劉天睿皺着眉頭說道:“這件事到此爲此。”
林寒月愣了愣,旋即,她連忙將解開的鈕釦全部扣上,遮掩自己暴露出的大片白皙。
“如果有需要用到你的地方,我會通知你。”劉天睿站了起來,看着林寒月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劉天睿轉身走出套房,順手將房門關上。
待劉天睿回到自己住的套房,將房門關上,劉天睿就掏出手機,然後撥通一個號碼,淡淡說道:“將林家也列入可疑目標,時刻監控。”
說完,劉天睿就把電話掛斷了。
波士頓此時是深夜,不過在華夏,此時卻是中午。
中午一般是吃飯的時間,燕京各大高檔酒店,都人滿爲患。
天府一號館,是白家融資並控股的高檔酒店,此時天字一號包間內,坐着兩個俊朗無比、氣質非凡的年輕男子。
一個穿着白色西裝,一個卻穿得頗爲隨意,米黃色襯衫,和阿瑪尼的商務男褲。
“齊少今天怎麼有雅興,跑過來光顧我的天府一號館。”白破天看着正對面坐着的齊世柏,淡淡說道。
“都說天府一號的菜,色香味俱全,恰巧今天中午我又沒地方去吃飯,就來這逛逛。”齊世柏笑着說道:“倒是白少,怎麼得知我在這,還專門跑過來招待我,讓我真受寵若驚啊。”
“不是齊少想見我麼?”白破天看了齊世柏一眼,淡淡說道:“你剛到我酒店,就問酒店經理,問我在不在,如果齊少不想見我,何必有此一問。”
“哈哈,白少把話說穿,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齊世柏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彎子了,劉天睿一跑到波士頓就大出風頭,白少你覺得,他此意爲何?”
白破天皺了皺眉,過了一會兒,白破天才開口說道:“敲山震虎。”
“何爲敲山震虎?”齊世柏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