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師兄,這妞好漂亮,我能不能搞她?”
“我也想搞啊,那屁股,又翹又豐滿,太誘人了。”
“還有那奶/子,好想捏爆啊。”
這時,那三胞胎也看到了林寒月,頓時一個比一個興奮。
“林家女人的質量都不錯。”齊世柏這時也沒訓這三個人,反到一臉淫/笑的說道:“林輕柔就很是妖媚,沒想到這個林寒月恢復了容貌,也這麼禍國殃民,都是女人中的極品,別說你們,我都很想草。但你們必須先殺了劉天睿,然後等我玩完之後,這女人你們纔可以盡情的草。”
“師兄,爲什麼你先玩?”三胞胎同時不解的問道。
“因爲我是師兄。”齊世柏沉着臉說道。
“哦,那好吧。”三胞胎很是委屈的說道。
“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都認真點,我沒跟你們開玩笑,這次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失敗,別說草這個女人,我們都得死在這,聽明白沒有?”齊世柏冷聲喝道。
“知道了。”三胞胎神情頓時變得很嚴肅,點點頭說道。
此時劉天睿和林寒月,已經走到櫃檯方便。
林寒月看着劉天睿,頗爲不滿的說道:“我以爲你會殺了那光頭。”
剛纔酒吧發生這種事情,無論是服務員還是顧客,都表現得很是淡定,因爲平時酒吧就經常發生鬥毆,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除非是發生械鬥,這些人才會害怕。
劉天睿笑着解釋道:“對於這種蒼蠅,給他們點教訓就夠了,要是拍死他們,那不是髒了自己的手?更何況現在全美都在通緝我們,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那好吧。”林寒月皺了皺眉,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顯然還是有些不滿意。
劉天睿笑了笑,也不多說,旋即,林寒月看着調酒師說道:“來十杯炸彈。”
“女士,你確定要十杯?”調酒師是個金髮碧眼的白人,長得還算帥氣,聽到林寒月一下就要了十杯,頓時有些驚住了,下意識詢問道。
因爲炸彈是極其烈性的雞尾酒,就算超級能喝酒的酒鬼,三杯下去也就絕對暈了。
“對,十杯。”劉天睿笑着說道:“既然要喝,就喝個痛快。”
聽劉天睿這麼說,調酒師更是眼神古怪的打量劉天睿,他很想提醒,即便你超級能打架,但不意味你就能裝/逼喝好幾杯炸彈,打架和酒量完全沒關係的好不好!
不過客人鐵了心要十杯,調酒師也不再勸,而且他巴不得劉天睿要個一百杯,那今晚他的提成都不得了。
“待會看你怎麼出醜。”調酒師看了劉天睿一眼,心裡很不屑的想道。
調酒師開始調酒,他調酒的時候劉天睿看得很仔細,待第一杯炸彈調好,劉天睿終於明白這酒爲什麼叫炸彈了,因爲這酒的威力就是名副其實的炸彈。
所有用的配酒,都是高度酒,其中一種配酒,酒精濃度最高的達到96%,學名叫做波蘭精餾伏特加,它被西方人稱之爲“生命之水”,經過反覆70回以上的蒸餾。
光是喝這種酒,估計也沒幾個人扛得住,更別說這麼高度的酒緊緊是作爲配酒的存在。
除了這種配酒,還有六種其他配酒,這六種配酒當中,酒精度數最低的,都到了六十五度以上,這些高強度烈酒混合在一起,用炸彈來形容絲毫不爲過。
炸彈的酒液呈淡青色,酒香卻很濃郁,很快,十杯炸彈就調製好了,調酒師將杯子一一陳列在劉天睿和林寒月的面前。
“你先喝還是我先喝?”林寒月露出頗爲頑皮的笑,看着劉天睿說道。
林寒月還是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笑,看着古靈精怪的林寒月,劉天睿心一陣急跳,恨不得把這妖精褲子脫了,直接抱着那雪白豐腴的翹臀,就此把她吃了。
劉天睿笑着說道:“要不我們一起喝?”
“好啊,一起喝,每人喝五杯,看誰最快喝完,怎麼樣?”林寒月美眸流盼,嘴角微揚說道。
“嗯,聽你的。”劉天睿點了點頭。
“我勸你們最好慢點喝,尤其是這位先生。”這時,調酒師譏誚的聲音卻響了起來,他輕蔑的瞥了劉天睿一眼,淡淡說道:“你要是喝出胃出血,到時候可別追究我的責任。”
“放心吧,這酒是我們點的,跟你自然沒關係。”劉天睿笑着說道。
“那就好。”調酒師不陰不陽的說道。
“我們開始吧。”劉天睿笑着對林寒月說道。
劉天睿一說完,林寒月就連忙端起一個杯子,然後一仰頭,一杯炸彈就一口乾了。
劉天睿也連忙端起一杯,然後一口乾了。
那調酒師此時也不做事,站在一旁就想看兩人的笑話,確切說,是想看劉天睿的笑話,像林寒月這樣的美女,調酒師纔不忍看她出醜。但是很快,調酒師就震驚了,他本以爲劉天睿喝得這麼急,會一下子噴出來,因爲炸彈有多麼燒喉嚨,他是知道的,但是劉天睿就跟喝水一樣,直接就嚥了下去。
緊接着,劉天睿又開始喝第二杯,依舊是一口乾,而且臉色絲毫不變,更別說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看到這一幕,調酒師已經傻了眼了,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劉天睿,甚至內心都在嘶吼,這是炸彈,這是炸彈,特麼的不是白開水,你還是不是人啊。
林寒月第二杯喝下去,就有些勉強了,辣得不停用小手向嘴裡扇空氣。
劉天睿卻絲毫不停頓,開始喝第三杯,第三杯依舊是一口乾。
林寒月嘗試着喝第三杯,但是剛喝一點點,就辣得不行,然後誘人的紅脣一撅,露出無比委屈的樣子,有些生氣的把沒喝完的杯子放在櫃檯上。
劉天睿笑笑,緊接着第四杯、第五杯、第六杯、第七杯,每一杯都是一口乾,就跟喝白開水一樣。
調酒師已經不想說話,心裡更是無力吐糟。
“你確定你這酒叫炸彈?”劉天睿放下酒杯,笑眯眯的看着調酒師說道。
調酒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裡鬱悶得更是想吐血,他甚至很想大聲怒罵劉天睿,你到底是來喝酒的,還是別的酒吧派過來搗亂的。
劉天睿也不繼續理會這調酒師,笑着對林寒月說道:“你這杯酒還喝得下去麼?”
“喝不了了。”林寒月很是鬱悶的搖頭,紅脣撅得老高。
“那我幫你喝吧。”劉天睿笑着說道,說完,劉天睿就端起林寒月面前那杯沒喝完的酒。
看到這一幕,坐在角落裡的齊世柏,此時顯得無比緊張,他雙眼死死盯着劉天睿,輕聲呢喃道:“喝下去,喝下去,一定要喝下去。”
劉天睿端着酒杯,然後一仰頭,這杯沒喝完的酒水也一口乾了。
“哈哈,他喝了,他喝了!”這時,齊世柏就好像一個窮光蛋,突然撿到幾百萬一樣,興奮得直接從座椅上跳了起來,大聲喊叫道。
劉天睿有些驚訝,因爲他突然聽到有些耳熟的聲音,劉天睿疑惑的轉過頭,順着聲源看去,這一看,劉天睿臉色陡變。
“齊世柏。”劉天睿雙眼虛眯了眯。
“劉天睿,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相見吧。”齊世柏看劉天睿發現了自己,也就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邊朝着劉天睿走去,邊戲謔的冷笑道。
“真沒想到冤家路窄。”劉天睿冷聲說道。
“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爲什麼知道你在這?”齊世柏冷笑說道。
“我爲什麼要好奇這個。”劉天睿譏笑道:“狗能找到自己主人,這不是很正常麼?”
“劉天睿,死到臨頭了,你還逞口舌之利。”齊世柏臉色很是陰沉的說道。
“你這話好像說反了吧。”劉天睿冷笑道:“就你這樣的廢物,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
齊世柏臉色更加陰沉,因爲劉天睿說到他的痛處了,以齊世柏的身手,他的確殺不了劉天睿,而且劉天睿想要殺他,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但旋即,齊世柏就大聲狂笑了起來。
齊世柏戲謔的看着劉天睿,冷笑說道:“你說的沒錯,我是殺不了你,但你以爲我會笨到一個人來波士頓?”
齊世柏說完這話,一直在角落坐着的那三胞胎,這時也站了起來,他們一個個眼神貪婪的看着林寒月,那眼神恨不得把林寒月扒光,就地把林寒月草了以泄邪火。
他們朝這邊走過來,臉上掛着滿是淫/欲的邪笑。
看到三個人的眼神,再看到三個人的笑容,林寒月秀眉瞬間緊皺。
劉天睿此時也皺着眉,他看着那三胞胎,這三胞胎雖然長得貌不驚人,長相反到有些像小孩,但是他卻在這三人身上,感覺很不適的危機感。
劉天睿有種預感,這三胞胎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
不過劉天睿臉上依舊戲謔冷笑,他不屑的看着齊世柏,說道:“你別告訴我,這三個小孩就是你帶過來的幫手。”
“怎麼?你看不起他們?”齊世柏笑眯眯的說道。
“三個沒斷奶的小屁孩而已。”劉天睿淡淡說道。
“你說誰沒斷奶?”
“你信不信我把你揍得連你爸媽都不認識?”
“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直接殺了他。”那三胞胎顯得很是生氣。
齊世柏右手一揮,示意那三胞胎不要再說話,那三胞胎也很聽話,立刻乖乖閉嘴。
齊世柏看着劉天睿,眼神竟有些莫名的興奮,甚至有些猙獰,冷笑說道:“劉天睿,難道你現在還沒感覺到你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我現在很舒服。”劉天睿冷冷說道,但是一說完,劉天睿卻臉色陡變。
劉天睿突然意識到什麼,他猛地轉過頭,一臉驚愕的看着林寒月,而林寒月,卻是一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