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樣改變的事情,我現在也解釋不清楚,以後再解釋吧。”劉天睿笑着說道:“不過寶貝,你是更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老公,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啊?”藍言心膩在劉天睿懷裡,神情很是俏皮的問道。
“真話吧。”劉天睿笑道。
劉天睿覺得,藍言心應該更喜歡現在的自己,畢竟現在的他長得更帥,身材也更高。
藍言心清眸流盼,看着劉天睿,甜甜笑着說道:“老公,無論是以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我都喜歡。”
“額,你就說真話吧,我不會生氣的。”劉天睿說道。
“我說的就是真話啊。”藍言心笑着說道:“無論你是什麼樣子,只要你是老公,我就喜歡。”
“如果變醜了呢?”劉天睿笑。
“我也喜歡。”藍言心雙手緊緊摟着劉天睿,蹦蹦跳跳。
“如果很醜呢?”
“討厭啊老公。”藍言心不依的撅嘴,嬌聲嗔道:“你非要我說嫌棄你,你才滿意啊,哼,可我偏偏不說,就算你變得再醜,我也喜歡你,臭老公。”
聽到藍言心這麼暖心的話,一下子,劉天睿感覺心就像浸泡在蜜糖裡一樣。
“你這張嘴可真甜,讓我親一口,看是不是塗了蜜。”劉天睿笑着說道。
說完,劉天睿就想低頭在藍言心粉嫩的嬌脣上,輕輕啄上一口。
雖然藍言心現在很想被劉天睿親,但是周圍這麼多人,藍言心也畢竟是個公衆人物,所以她還是嬉笑着,躲開劉天睿,嬌笑說道:“好了,臭老公,這裡人多,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我隨便你怎麼親。”
說完,藍言心那如雞蛋般白嫩滑膩的粉腮,就羞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似乎輕咬一口都能滴出汁/水來。
看到藍言心那美眸含羞,嫵媚動人的撩人模樣,劉天睿心頭是一陣燥熱,真想把藍言心就地正法了。
不過劉天睿還是把慾望先壓了下去,笑着問道:“寶貝,你怎麼會來江城,我記得你不是在涿州影視城拍《巾幗英雄》嗎?”
“《巾幗英雄》已經快到後期了,我的戲份也差不多結束了,前段我接了一個新劇本。”藍言心笑着說道:“我感覺不錯,就接了下來,然後這次來江城,主要是爲了取景。”
“你擔當主角?”劉天睿笑着問道。
聽劉天睿這麼問,藍言心頓時很自豪的點了點小腦袋,嬌聲說道:“那可不,也不看看你家寶貝是誰?而且,人家還是導演呢。”
“哈哈!”看到藍言心這樣,劉天睿心裡簡直就寵溺的不得了,真恨不得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然後一直都不鬆開。
“這位先生。”這時,一個機場安保工作人員,大步走到劉天睿和藍言心身邊,他神情很是嚴肅,看着劉天睿,嚴厲說道:“請你跟我去趟警務室。”
劉天睿還沒開口,藍言心卻先開口質問那工作人員:“爲什麼要去警務室?”
那工作人員一看是藍言心提出疑問,態度頓時好了不少,耐下性子解釋道:“是這樣的,這位先生涉及對他人造成人身傷害,並且毆打金載厚先生,致使其小腿骨折。這已經觸犯了法律,我們必須帶他去警務室處理問題。”
“那我老公對哪些人造成人身傷害了?”藍言心皺着秀眉,不依不饒的問道。
那安保人員頓時一驚,他沒想到,這個男的會是藍言心的老公。
藍言心這個大明星,這安保人員可是認識的,這安保人員還是藍言心的忠實粉絲。
但他真沒想到,他的女神,都有老公了。
一時間,這安保人員對劉天睿是充滿了敵意。
安保人員冷聲說道:“這些人昏迷是他造成的。”
這時,劉天睿搶在藍言心前面說道:“你哪知眼睛看到這些人昏迷是我造成的。”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那安保人員緊皺眉頭,很不悅的看着劉天睿說道:“你吼了一聲,這些人就昏迷了,不是你,還能是誰?”
“那爲什麼這些人昏倒,其他人就沒昏倒?”劉天睿冷笑反問:“你是腦殘片吃多了,還是武俠小說看多了,我吼一句,這些人就能昏死過去,你當我會獅吼功?真懷疑你是不是來秀下限的!”
劉天睿之所以把話說得這麼狠,是因爲他感受到這個男子對他的敵意,劉天睿就是這樣的人,你不爽我,我就不爽你。
而聽劉天睿這麼說,藍言心很想笑,因爲藍言心知道,她這個老公,會的功夫,可比獅吼功要強多了!
不過爲了配合她老公,藍言心還是板着臉,說道:“現在請你立刻走開,否則的話,我會向航空公司投訴你,告你濫用職權,以及妨礙他人人身自由。”
劉天睿剛纔把這個安保人員,頂得就有些惱火了,現在藍言心還這麼護着劉天睿,那安保人員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毆打金載厚先生,致使其小腿骨折,這事你怎麼說!”那安保人員看着劉天睿,冷厲說道。
“我屬於正當防衛。”劉天睿冷冷說道:“如果不是他對我下手,我會出手打他?”
安保人員很生氣的說道:“那是因爲……”
但話說到一半,他就沒辦法說下去了,因爲他是想說,那是因爲你企圖侵犯藍言心小姐,但你妹的,藍言心就是這個男的的老婆,既然是他老婆,他用得着侵犯嗎?
安保人員要是說出來,那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所以話說到一半,另一半,被這安保人員生生吞了回去。
“因爲什麼?”劉天睿冷笑說道:“還有,他之前企圖毆打我的時候,你爲什麼不站出來,現在我正當防衛,他活該被打,你卻理直氣壯站了出來。我可是華夏人,你他/媽/的也是華夏人,華夏人不幫華夏人,幫一個棒子國的人,你這樣的人放在以前戰爭時期,就麻痹的一漢/奸,我草!”
劉天睿是真的很不爽,剛纔金載厚企圖打他的時候,沒人站出來,而且那些腦殘粉還替金載厚叫好,現在他打了金載厚,那些腦殘粉憤怒了,就連這安保人員也不分青紅皁白,不理會是誰先出手,就過來教訓他,劉天睿真恨不得給這傻/逼工作人員兩耳光。
這安保人員被劉天睿說得,啞口無言,雖然很生氣,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寶貝,我們走吧。”劉天睿懶得理會那安保人員,笑着對藍言心說道。
“好的,老公。”藍言心甜甜笑道。
“等等。”這個時候,已經被人扶了起來,疼得臉部都扭曲的金載厚,厲聲吼道:“你打了人還想走,你知不知道你打得是誰,我告訴你,這事沒完,我要控訴你,我要告得你傾家蕩產。”
金載厚由於過於激動和憤怒,說的都是棒子國語,之前他的華夏語也不算太標準。
“這傢伙說什麼?”劉天睿皺了皺眉,問身邊的藍言心。
對於棒/子國,這種垃圾國家,他們的語言,劉天睿是不屑於學的。
劉天睿覺得,學棒/子語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這種自大的國家,這種說什麼都是自己的國家,簡直就不配在地球上生存。
“老公,他說這事沒完,說要告得你傾家蕩產。”藍言心微篤秀眉,有些不悅的說道。
藍言心由於拍戲需求,這段時間有惡補棒/子國語,所以她還是聽得懂的。
金載厚不說傾家蕩產還好,一說傾家蕩產,劉天睿還跟他沒完了。
麻痹的,不知道老子最近很缺錢啊。
“我草你麻痹的,老子現在就gan死你。”劉天睿衝着金載厚怒吼,然後就大步朝着金載厚走過去。
看到劉天睿朝自己走過來,原本氣焰囂張的金載厚,一下子就慌了,用棒/子國語大聲喊叫道:“你要幹嘛,救命啊,他要殺我。”
“算了,老公,別跟他一般見識了。”藍言心還是連忙拉住劉天睿,柔聲勸慰道。
藍言心覺得,劉天睿爲這種垃圾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完全不值當。
“算你小子走運。”劉天睿惡狠狠的瞪了金載厚一眼,說道。
說完,劉天睿轉過身,然後藍言心挽着劉天睿,兩人就朝着機場外走去。
驚魂未定的金載厚,看到離去的兩人,眼神變得無比怨毒,從他怨毒的眼神看得出來,他恨不得將兩人碎屍萬段。
“你們給我等着,這事沒完!”金載厚臉部扭曲,雙拳緊握,在心裡怒吼。
“老公,你怎麼會回江城?”出了機場,有專車在航站樓外守候,兩人上了藍言心的專車,藍言心就問劉天睿。
專車是藍言心的經紀人,也是藍言心的表姨給準備的,藍言心的表姨,似乎還沒認出劉天睿,對於藍言心喊劉天睿老公,她感覺很是驚訝。
藍言心倒也沒顧得上解釋,由於兩人分別這麼久,藍言心實在太想劉天睿了,現在藍言心的注意力,都在劉天睿的身上。
劉天睿剛要解釋,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電話是彭樂打過來的,一看到是彭樂打過來的,劉天睿的心,就像被人揪了一下。
劉天睿心裡涌起濃濃的不安,因爲沒出狀況的情況下,彭樂不會給劉天睿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