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道:“風華哥,燕京市最負盛名的酒吧,夜總會和舞廳有哪些,跟我推薦幾個最厲害的,要有跳舞可看的。”
秦風華失笑道:“怎麼,上次酒樓玩得不過癮,想新刺激啦,你小子玩歸玩,身子不要累趴了,據我所知,最厲害的酒吧,有南方之珠,絕代憐珊,醉生夢死,和音色狂舞,夜總會有女人香,天之瓊樓,天上人間,風情萬種。”
韓雨澤又問了下地方,倒有三四家都在市最繁華的海濱大道。他一一記下道:“我只是知道一下,好到朋友面前吹吹,抖抖威風。”
秦風華嘿嘿一笑道:“過兩天有空,帶你去見識見識。”
韓雨澤道聲謝,目標直指海濱大道,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效率,今晚我就看看幾家,只是明天的課,可就慘了。待得來到市區,天已經黑了,瞧瞧方位,先找個路邊小店,往肚子裡壓壓貨,又找到幾個賣報的攤主打聽位置,總算得到些消息,離此不遠的就有酒吧一條街,消費最貴,最負特色的就是南方之珠和醉生夢死,另一個方向有天之瓊樓。
他轉悠的幾圈,搞了個小墨鏡戴上,這才朝着酒吧一條街飈去。雖是夜幕低垂,卻也是霓虹閃爍,音樂激昂,人羣如梭。韓雨澤沿着街仔細尋覓南方之珠的所在,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那燈火最燦爛的地方,有一座金碧輝煌的所在,四個流水溢彩的大字,正是南方之珠,橙黃的燈光隱隱透出,更添幾分華貴之氣,規模不小,在這條街上的酒吧中獨樹一幟,門口的迎賓小姐,看不去就素質不俗,就比其它酒吧的漂亮幾分,並不像其他酒吧輕悠如水的歌聲,裡面超強震撼的重金屬音樂直讓人震耳欲聾,要是就是這HIGH的感覺。
韓雨澤進得入內,咦,這酒吧怎麼好像是迪吧的樣子,不停旋轉的球形彩燈,忽閃忽閃,再加下底下的人頭涌動,黑壓壓一羣各式穿着的男男女女,在這強勁的音樂刺激下,正在不停的搖頭晃腦,將自己的激情盡情綻放。裡面的裝飾別具一格,並不是那種放鬆的輕柔,是鋼鐵般的硬朗,特別是那音響效果,果然非一般震撼。
大廳前方一處舞臺,十二個一身豔麗紅裙打扮的美眉,濃妝淡抹,在舞臺,纖手張揚,打擊着各種尖銳之極的樂器,並不時搖頭晃腦的扭扭那蛇一般嫵媚的身軀。
韓雨澤到櫃檯上看看酒,酒貴得真是離譜,比外面賣的至少要貴出十倍,搶劫啊。韓雨澤恨恨的,躲在一角,先看看在說。隨着音樂的更加激昂,那臺上的十二位美眉,突的一下跳下舞臺,和進人羣,原來就扭動有腰肢,更是驚人,這下彷彿理是激發了臺下的熱情,人羣向十二位美眉涌來。
十二位美眉更是狂野,不時搭上一位男子的肩膀,一個火辣辣的貼面熱舞,由上而下,特別是當那俏麗面龐滑落到舞伴腰際時,真是激發起多少男性的荷爾蒙。
更有漢堡包似的三人舞,兩位紅裙美眉一前一後,夾着一位年輕男子,貼得那樣緊密,似乎找不到其它縫隙,眼神是那樣曖昧迷離,依舊是觸碰,扭動。十二位女郎就像催化劑一般,在原本沸騰的海洋裡,澆上汽油,焚燒,焚燒。
韓雨澤看得不時有人掀起舞臺側面的一個門簾,心下奇怪,也跟着過去,來得那門簾處,有位侍應模樣的人過來,語聲恭敬的道:“先生,你好,外面是大衆消費區,裡面是貴賓服務區,有最低消費金額的,最低消費一千。”
韓雨澤點點頭,從身上抽出一張紅大頭遞了過去道:“你的小費。”說完徑直走了進去,算是收買人心了。過了一段短短的甬道,來到盡頭。兩位身着更爲暴露的旗袍女郎甜甜一笑道:“歡迎光臨。”韓雨澤一人遞過一張紅大頭,兩位美眉一聲歡呼,臉上更帶幾分恭敬,韓雨澤進得入內,嘿,果然是別有洞天啊。
與外面的喧囂與熱鬧不同,裡面被各式淡綠,橙黃,暗紅色簾子隔開,卻又並不是全遮蔽式的,一處開口正對着一條長長的舞臺,裡面坐着衣冠楚楚的時尚男女,或聊天,或拼酒,卻並不顯示得嘈雜。一羣姿色更勝外面紅裙女郎的美眉,穿着薄紗,正在翩翩起舞,一眼望去,薄紗下的各式各樣的三點式內衣,隱約可見,果然性感。
一位姿色不俗的小姐拿着酒單,款款走了過來,對着韓雨澤道:“先生,請到這邊。”她帶着韓雨澤來到一個空位,甜甜一笑道:“想點些什麼酒呢。”韓雨澤伸手接過酒單一看,靠,果然是黑心奸商,至少都是好幾百的,上千的也有好幾種,上萬的也有,韓雨澤賺了幾千萬,到不在乎,乾脆冤大頭充到底,點了一瓶價值上萬的人頭馬洋酒。那小姐眼睛忽閃忽閃的,語氣更是帶了恭敬的味道,說道:“先生,要點個人陪您喝嗎。”
要的就是這一句。韓雨澤道:“挑你們這裡舞跳的最好的一個,出來,我滿意,就OK,不滿意,就退貨。”
那小姐媚笑一聲道:“包您滿意,您等等。”
過了片刻,那小姐已經拿着一瓶酒,領着一個長像有些清純的小妞過來,三圍還是不錯的,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圓的圓,該凸的凸——
A:這種人夢想着經歷轟轟烈烈的戀愛,並舉行華麗的婚禮,然後在婚後和情人過着戀人般的生活,對結婚懷有美夢。正因爲理想太高,往往事與願違,婚事可能會因某事而耽誤。這種人在婚後會以家庭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