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聞瞧得韓雨澤異狀,停下刀式,雙掌輕撫韓雨澤頭頂,內力緩緩渡入,兩縷刀氣頓時聯手攻來,莫聞真氣直上十二重樓,吐氣開聲,一股充沛之極的內力硬是強行貫入,壓制住韓雨澤體內真氣。韓雨澤清醒得過來,看得莫聞額頭微汗,拱手道:“多謝莫師。”此時又有人輕敲廂房之門,莫師沉聲問道:“有何事。”
“稟掌門,大批古武人士聚集於山門之外,要我們交出血色刀狂,杜師母先上前而去,暫緩事態,同時命弟子稟明掌門。”韓雨澤向莫師微微一躬,“都是孽徒自己惹的禍,孽徒自去了結。”
莫聞退下那弟子,雙目炯炯,揮手道:“癡兒,哪有以寡敵衆之理,我去應付,你從後山下去吧,只是從今以後,你我再無瓜葛,若有你再殘殺本門弟子之事,本門絕不饒你。”韓雨澤還待說些什麼,莫聞已是袍袖微揚,韓雨澤退得數步,正至門口。
只得長身一躬,出得廂房之處,輕輕掩住房門,門口小師妹還在,只是眉宇間多了幾分喜色,見得韓雨澤出來,笑道:“恭喜韓師兄。”韓雨澤瞧見那強作歡顏之態,知她殺已之心已是堅定難移。佯做不知,說道:“如今天古重建,師妹還是留在此地爲好,已有大批古武人士,前來找我麻煩了。”
小師妹做微笑狀:“不管千辛萬苦,當然是隨着師兄你啦。”韓雨澤哪裡知道,小師妹剛纔向杜月兒請教之時,最後問了杜月兒一個問題:“師母,若我留在天古門,盡得衣鉢,可否殺得了血色刀狂。”杜月兒沉吟半晌,搖搖頭道:“此人一身刀法,另得指點,而且已登堂入室,達至爐火純青之境,就算你得傳本門衣鉢,融會貫通,除非他從此再無寸進,纔有殺之可能,只是他經此一役變故,功力只怕更勝往昔,難,難,難。”小師妹聽得此,便暗下決心一定要跟着韓雨澤,只要在他身邊,還怕沒有機會。韓雨澤一把拉起師妹,說道:“我們從後山走吧。”小師妹盈盈一笑,兩人身形若電,疾馳而去。
下到半山之時,只聽莫師春雷之音在前山響起:“血色刀狂今日觸發我天古門變革,是本門有緣之人,本門今日護其生死,過得今日,他與本門將再無瓜葛,他與你們之間的恩怨,本門再也不理,只是若你們今日想恃強上山,那就休怪莫某刀不留情。”隱約可聽見數聲金鐵交錯之音。小師妹見韓雨澤略略一頓,便問:“韓師兄是否想回去助陣。”韓雨澤凝視遠方,傲然一笑:“莫師出手,無人能全身而退,我等怎可回去,亂他心神。”
小師妹輕笑道:“那也是,但是韓師兄,現在我們去哪呢。”
韓雨澤輕聲道:“餐風露宿,四海爲家,也不知道師妹過不過得習慣。”
“嗯,就依韓師兄所言,佩恩沒關係的。”小師妹依舊面帶微笑。
韓雨澤手握了握身上寒鐵刀,心中暗忖,就讓我用這刀,斬開一切險阻吧。小師妹似乎突然想起些什麼,說道:“韓師兄,你在莫師房裡,有什麼收穫呢。”韓雨澤微笑道:“莫師已將本門高級內功口訣盡數傳授,相信用不了多久,放眼天下,能與我抗衡者不過數人而已。到時我登高一呼,也能當個一派之主。”
小師妹芳脣微咬,臉上倒是笑得燦爛:“那真是恭喜韓師兄了。”韓雨澤思索片刻道:“師妹可曾見過那東海風光,聽說那每日清晨朝日出升之時,便有那雲海奇觀,不如我們去看看吧。”小師妹點點頭。韓雨澤不禁心中一片唏噓,雖收穫可觀,可是讓小師妹如此痛苦,唉,真是個麻煩事。但總不能讓自己挺胸而上,對着師妹說,你把劍插入我心口吧。兩人來得山腳,找到附近小鎮,訂好機票,就等時間一到飛去東海了。
此時此刻,在古武界到處都在談論此事,而這個時候永遠不會缺少那阮世紙,他的大嗓門又響起來:“乖乖隆的東,那血色刀狂竟然觸發了天古門的掌門變革,讓那莫聞當上掌門,昨天六大派圍攻天古門,聲威浩大,莫聞橫掃六派高手於瞬息間,六大派連連受挫,就連他老婆杜月兒,別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卻在衆多高手包圍下,踏着一種奇妙步法,如入無人之境,沒人能傷她分毫,反倒是被她的獨門點穴手法,連點數派精英,弄得最後六大門派不得不握手言和,退得天古門山門外,真是變態啊。”
和他在一起的白面書生也道:“更有傳聞說,血色刀狂不但在天古門莫聞手中得到了很大的好處,還先殺了天古門的首席大弟子,拐跑了天古門最漂亮的一位美眉,那美眉聽說和他是老相識,本來是和那首席大弟子相好的,想不到等人家一死,就變了心,女人啊女人,真是厲害的緊。”
阮世紙怪叫道:“血色刀狂現在就沒人制得住他了,一個人就弄得六大派焦頭爛額,天佑和魔邪也是聲望大跌啊。再要這麼下去,那還得了。”
那大和尚倒是插嘴道:“你管人家幹嘛,練好自己的武功就行,你還想學武當的太極拳劍功法吶。”——
B 型……你的。性。經驗還不是很豐富哦!也就是因爲這樣,如果不是在你的房間或是他的房間等,這類能讓你心情放鬆、有安全感的地方,你就完全沒有做/愛/的。你認爲做/愛一定要先淋浴,然後在浪漫的氣氛下相互擁抱,進而接吻、愛/撫……對不對呀?因爲你是一個非常重視做/愛過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