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苦笑道:“可能要輸了呢。”
藍蕩妹嬌哼一聲道:“要是輸了,人家就跟他們喝交杯酒,心痛死你。”
韓雨澤微微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心痛,說不定我巴不得你飛得遠遠的。”
藍蕩妹嬌笑道:“你不心疼的話,剛纔就讓他們把我帶走了呢,還打個什麼勁。”
韓雨澤鼓掌微笑道:“我是面子上過不去而已,不過,真的很厲害。”
七名黑衣人兩人分左右向下一滾,避過前襲劍勢刀勢反撩,直襲惜玉和憐香大腿,又有兩人,身形呈之字形瞬移,刀尖吞吐不定,卻偏偏恰到好處的格住惜玉憐香劍尖。
又有後面三個,瘋不畏死的強攻而上,刀勢左詭異右奇絕,幻出數重血色刀影,刀氣橫溢,或削或劈,盡找胸前要害。只見半空紅影連綿,似壓住了四大公子攻勢。
憐香公子舌綻春雷叫道:“四相飛星。”只見他身形疾轉,舞出重重劍幕,立定左上角,引得周圍氣流上下起伏,波動不已,籠罩周圍三尺,頓時就有兩人刀勢一緩。
那惜玉公子趁勢,雙足虛點,身形迴旋不下,回劍旋舞,劍勢連綿不絕,劍聲呼嘯,劍氣不絕如縷,竟是寓守於攻,分襲數人。
多情公子寬劍疾舞,一股氣勁似灌注其間,單手一震,隨即橫空卷出,一股澎湃劍氣激發而出,聲勢駭人之極,就連地面塵士都被人飛激而起。
留香公子左手橫臥劍柄,右手五指對準劍脊輕撥,劍身輕顫不已,一股龍吟之聲,凝而不散,直刺耳膜。
一旁的韓雨澤遠遠聽見,只覺如利劍刺耳,剎時間頭暈目眩,剛掩住耳朵,卻是突的耳目一清,體內身氣分出一縷護體,彷彿若無其事模樣。
一旁的藍蕩妹也掩住耳朵,終究是有些內力,還行。
七位蒙面人,均是聞聲一震,招式慢得半拍,有兩人被惜玉公子劍氣擊中,悶哼一聲,連退三步,倒地不起,又有兩人刀勢與多情公子寬劍一觸,刀勢散亂,人被震得向後飛起,躺地撫胸,再無再戰之力。
藍蕩妹放下手來,目瞪口呆,憐香公子驕傲一笑道:“菲琳姑娘,在下幸不辱命。”
韓雨澤臉上忽青忽白,那多情公子喝道:“這等內力,也敢出來,還不快滾。”
藍蕩妹瞪得一下韓雨澤,瞧得帥哥,正要飛身而出,縱身投懷。此刻韓雨澤嘿嘿止住道:“不要這麼急嘛。”只聽他吟得一歪詩道:“憐香惜玉催得忙,多情留香沒商量,四相飛星成絕響,從此不聞女人香。”
語音放落,七聲或嬌吟,或大喝,或冷笑,魚貫而起,七名黑衣人,仰口吐出一口淤血,血珠濺滿刀面,七柄血刀舞動成輪,刀鋒激起層層血浪,隱挾風雷之勢,那無數血滴帶着勁風反震而出,直襲四大公子面部,七人身形前縱,有若鬼魅般,刀勢齊劃圓弧,卻是突的縮小成杯狀,彷彿不受擠壓般突的萬道血光掩映而出,七道刀影在血光是肆意揮灑,端得是鋪天蓋地,不知那刀爲真,那刀爲假,刀勢比起先前至少強了一倍,一聲大喝道:“輪轉七星之血刀誅魂。”一股殺意瀰漫全場。
四大公子措不及防,身形左搖右晃,長劍先卷血滴,再欲刺人,哪裡還來得及。
脅下,雙肩,大腿,後心,頻頻中刀,全身鮮血綻放,白衣成血衣,有如一個血人,又聞一聲道:“黃泉路上不寂寞,四人相伴奏凱歌。”天靈一冷,四人化爲四縷孤魂飄然而逝。
韓雨澤不知哪裡弄來一個雞腿,正啃得歡。七人一刀奏功,立刻遠遁。藍蕩妹高興得直跳道:“阿澤,你也太陰了吧,竟然先示弱於敵,然後乘敵不備出手,太壞了。”
韓雨澤嘆口氣道:“這四個連過十輪,還是個硬把子,沒辦法,我的人,修練時日尚淺,打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他手中雞腿被藍蕩妹一下搶去,這蕩妹送上一個香吻道:“你這個人太壞了,我現在怕你了,我先閃,回去再修練修練,再來和你單挑。”
韓雨澤從懷中掏出個絲巾擦擦手,先去找文昊他們,然後自己直奔惡人谷。
韓雨澤見得你人,文昊嚷嚷道:“咦,剛纔看消息道,幾個叫血刀什麼的,竟然把那憐香等人給宰了,怎麼回事……”
韓雨澤嘿嘿一笑道:“看那幾個垃圾囂張的樣,上得山多終遇虎,是馬總要失蹄的。”
文昊哼聲道:“殺得好,早看這幾個傢伙不順眼。”
鵬飛看看韓雨澤,沉靜的道:“藍菲琳很能招惹麻煩啊。”
韓雨澤心想,何止是難纏,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親熱都要帶上刀,隨時隨地有暗箭啊。
他臉上倒是微微一笑道:“習慣了,還行。”
鵬飛見他不在意,也輕輕一笑,想起什麼道:“小澤,我們給美國駐華留學生籃球隊下戰書了,今天下午下課後打,你過來看看。”
韓雨澤聽得微微一愕道:“那個隊有個湯姆-懷特,很厲害的。”
李偉祺沉喝道:“正要跟他比比。”
看來是這兩個傢伙是初生牛犢不畏虎,韓雨澤點頭道:“好吧,我去看看,爲你們加油。”
今天星期三,下午是英語課,艾老師今天一身天藍色的吊肩連衣裙,腰間用絲帶輕輕繫住,典雅中不失活潑,加上耳邊翡翠耳環,襯得那天鵝般的秀頸更是白皙動人,雙肩鎖骨微露,只見那晶瑩如玉的肌膚,便讓人已有驚豔之感,嘿,艾美眉穿什麼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