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肢一擺,幻出無數道虛影,宛如流星般從各個不同的方位疾進,手中銀針彈指飛射,速度更是迅疾。
就算是李寒也被迫得劍身一橫,那銀針反震而出,卻並未墜地,劃個奇異的孤線又回到東方求敗的手裡。
東方求敗口中一聲尖嘯,場外觀衆只覺如鬼哭般的魔音,震耳,心絃陡震,好不詭異。只見他手驀的一現,雙手各執四枚銀針,彈指一連傾泄出六枚銀針,成品字形,直襲李寒胸腹。那針破空之聲不絕如縷,速度非同凡晌,他又欺身前進,要待對方破針露出空門中,一舉破敵。
李寒雖是腦中一迷,手腕卻本能般連震六下,小巧綿密之極,將那六針輕巧震開,東方求敗已然覷得一絲空隙,身形一躬,天下無雙的葵花真氣,正反兩個來回,再度加速,已經來至李寒回震開飛針後,閃開的微小腰身空隙,掌中僅餘的銀針,如驚雷掣電般扎向李寒腕際,那針出手速度幾乎已經達至人世間出手的極限,無法可避,一陣劇痛,一股焚經破脈的葵花真氣已然浸入李寒右手,李寒右手再也握不住劍,劍憑空下墜。
東方求敗眼神閃現一絲殺意,茌葵花魔功全數摧動,要一招斃知。
就在他內心狂笑之際,一抹劍尖卻從他心口刺出,劇痛攻心,手上是葵花真勁全數消失,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這穿胸一劍,還有那執劍的手,李寒的左手。
他掩住心口,強撐住身子,口中不可思議的問道:“怎——怎麼可能,你還會左手劍。”
李寒也是臉色慘白,被葵花魔功浸體的感覺絕非好受,他口中卻是一字一頓,如冰山撞擊道:“我是雙手劍,我的左手劍比右手劍更快,我的第一個師父是阿飛的傳人,第二個師父是荊無命的傳人。”
東方求敗聞言大驚,雖然知道這小子是阿飛的傳,可是想不到這小子還得到了人系第一殺手,右手斷後,左手更可怕,殺人瘋子荊無命傳人的指教。
場外衆人也是無不暈倒,名震天下,以快聞名的葵花魔功今天竟然敗在快劍之下,那李寒的身手硬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大爆冷門,擊敗了衆望所歸的奪冠大熱門東方求敗,成爲本屆比寒的頭號黑馬,更想不到的是本屆爭霸賽一向以右手快劍馳名天下的他,竟然是用左手出運劍,斬殺了身法形如鬼魅,速度無與倫比的東方求敗。
他的左手劍不但比東方求敗的身法快,而且比他的右手劍更快,真是人有多變態,劍法有多快。
韓雨澤微微皺眉,方纔閃鐵左手一劍,果然是其快絕倫,看來這小子確實已經得到了荊無命的真傳。
古武人士李寒擊殺東方求敗。
文昊看得好不過癮道:“奶奶的,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武功都練到了這個地步,看來還是快劍吃香,我武當第一慢劍不行啊,改練武當第一快劍好了。”
李偉祺道:“你小子變得可真快啊。”
文昊小眼睛咪起來,憧憬道:“說不定下次,我也能擊敗東方求敗。”
孫弘文伸掌一拍他頭頂道:“少說白日夢了,練功纔是硬道理。”
四分之一的最後一場,瀟黃河和聶如小一戰也相當精彩,在每招被敵方奕劍先一步強行壓制的情況下,瀟黃河那頭飛揚的白髮,再度成爲最後致勝的武器,在最後關頭,擾亂了聶如小的劍招,一招敗敵,又一匹黑馬誕生。
四強中,地系獨攬三席,人系一枝獨秀,天系全軍覆沒。
清晨七點,太陽已經早早掛起,韓雨澤準時醒來,眼神閃現一絲笑意,古武大賽終於到了最激動人心的時候,而他的賺錢大計也將拉開序幕。
他拿出手,撥個電話,趙憐珊嫵媚的聲音傳來道:“小冤家,我還以爲你忘了人家的呢。怎麼,記得人家的好啦,人家正寂寞呢,過來吧,人家派車去接你。”
韓雨澤微笑道:“憐珊,有件事請你幫個忙。”
趙憐珊勾魂的聲音傳道:“阿澤有命,人家就算一定遵辦。”
韓雨澤語聲不急不徐道:“以最快的速度,幫我註冊兩家公司。”
趙憐珊語聲中代些興奮道:“阿澤,你想自己開公司,想經營些什麼呢,要不要人家投資。”
韓雨澤微微一笑道:“我是小公司,哪能勞您大駕,一家網絡服務公司,還有一家服飾有限公司,我的要求是我當幕後老闆,但法人代表不是我。”
趙憐珊好不奇怪道:“這兩家公司的經營業務毫不相干,你怎麼會註冊兩家呢?”
韓雨澤輕笑道:“過不久,憐珊就會知道了,現在還需要暫時保密,另外,關於向唯我獨尊幫投資的事,還請憐珊暫時不要答應,我和秦風華去談。”
趙憐珊那足以讓任何男人蝕骨的聲音傳得過來道:“好啊,還跟人家賣關子,好吧,就讓人家拭目以待,看看人家的小情人到底玩什麼花招,又會帶給人家怎麼樣的驚喜呢。”
兩人打情罵俏幾句,韓雨澤掛斷手機,撥給一直保持聯繫的伊人,柔聲道:“伊人,我有事想見你。”
伊人帶着欣喜的聲音傳來道:“好啊,現在嗎,在哪呢。”
韓雨澤道:“下午六點,還是上次那間餐廳吧,我過去。”
伊人應聲道:“好的。”。
一天的課畢,韓雨澤看看時間將周身收拾一下,便出得校門打的朝約會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