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韓雨澤準時醒來,這時間,韓雨澤簡直是雷打不動,一具溫香軟玉般的玉體八爪魚般趴在上面,纏繞着他,近在咫尺的是夏魔女豔絕塵寰的嬌顏,暴風雨後的她,還中熟睡中,昨天的她在藥力下,簡直像個小母狼,把韓雨澤折騰的夠嗆,要不是韓雨澤功力深,只怕鐵杵也要磨成針。
睡夢中的魔女,嘴角微帶一絲滿足的笑意,多了些不常見的純真,多了些祖國花朵澆灌後的成熟,少了些隔閡,多了分親切,魅力更上層樓。
韓雨澤腦袋一片漿糊,這怎麼收場啊,我的天,這魔女可不好玩的,昨天差點沒把他玩死,要是醒來,那還得了,要不要現在趕緊跑路,唉,這樣也太沒面子了,是男人就要面對。
韓雨澤捏捏魔女粉裝玉鑿的耳垂,這魔女幾天擺擺臻首,繼續趴着睡,好像身下是世界上最舒服的牀,不忍醒來。
就在剎那間,夏魔女睜開還帶着一絲睡意的美眸,彷彿感覺到什麼似的,驀的挺起身來,足可傾倒天下的完美嬌軀在韓雨澤眼前迸然綻現,令得他本已深藏的小東西,迅疾復甦。
夏魔女陡然發現體內有異,一聲嚶嚀朝下一看,當真是驚雷入耳,沒暈過去。
韓雨澤擔心她發飆,連聲道:“:依萱,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爲了救你。”
夏魔女聞聲瞧向韓雨澤,眼神其利如箭,正對上韓雨澤那大無畏高尚而純潔的眼神。
夏魔女嬌羞成怒道:“明明是見色起意,你還想狡辯。”
韓雨澤瀑布汗,連聲道:“依萱,你這麼說,我可是冤到家了,昨晚可是你主動的,我爲你捐軀,還被你說成見色起意,你昨晚有多瘋,你看看,我身上到處都被你捏得淤青。”
夏魔女瞧得韓雨澤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又有不少牙痕,那牙痕輕盈綿密,不是她的貝齒,還會有誰,不由臉一紅,腦海裡不由回想起昨天的情景,她微怔道:“難道是那個注射器。”
韓雨澤忙點頭道:“就是那個,厲害的很,我本來說用手幫你的,結果不行,只能這樣了。再說昨天誰叫你算計我的,結果被人暗算。”
夏魔女明知事由,俏臉一紅,卻氣鼓鼓的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我靈機一動,想辦法解開你的手銬,你都已經死翹翹了。”
韓雨澤微汗道:“我不否認,可那也是被你設計的,差點沒害死我,要是再晚一剎那,那我就完了。”
夏魔女俏臉一紅,卻又想起什麼,一掃以往沉靜,而帶哭相道:“那現在怎麼辦,我的第一次。”
韓雨澤暗汗,也保能打腫臉充胖子道:“依萱,我會對你負責的。”
夏魔女不依不饒道:“怎麼負責,連袁天佑,都沒對我這樣過,最多拉過我的手,今天,竟然被你……”
韓雨澤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道:“依萱,你冷靜點,我們都不小了,不是可以商量嗎!”
夏魔女微哼道:“怎麼商量。”
韓雨澤微嚥下唾沫道:“依萱,你還是穿上衣服好不好,你再這樣我都受不了。”
夏魔女一瞧身無寸縷的無瑕美軀,當即意識到方纔不知道被韓雨澤大飽眼福不知掃過多少眼,連忙雙手環胸,護住一對嫩生生的小白兔,神情羞不可抑,那羞態當真是令人止不住的怦然心動。
小小澤當然忍不住又使了一下壞,夏魔女更是紅霞滿面,豔麗得不可方物,韓雨澤也是怪這個小東西,不聽話,亂搗亂。韓雨澤微汗道:“依萱,我也不知道你要什麼,你說說。”
夏魔女眼神瞟得他,微哼道:“難道你能放棄艾姐姐嗎?”
韓雨澤連聲道:“當然不行,我和艾美眉可是情深意重。”
夏魔女眼神幾變幾變,古里古怪,韓雨澤膽戰心驚,這魔女又動什麼歪念頭,良久夏魔女含羞帶怨道:“身子也被你佔了,我還能怎樣。”
韓雨澤聽出一絲那麼一丁點的弦外之音,訝異道:“依萱,你該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吧?”
夏魔女臉紅如霞,不敢回眸,韓雨澤一臉呆頭鵝像道:“不可能吧,我什麼時候這麼有魅力了,能得依萱青睞相加。”
夏魔女秋水明眸盈盈盪漾,臉色含羞帶怨道:“誰叫你那麼壞,上次把依萱打得鼻青臉腫,依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打成那樣過,哪一個在我面前不是彬彬有禮,就連袁天佑都對我執禮甚恭,偏偏就是你,對我騙來騙去不說,還又打又罵,每次把我氣得半死,卻雙突的敢緊服軟,讓我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更氣人的是,好像完全不在意我一般,把依萱視若無物,平時電話也不打一個,我還真不敢相信,我夏依萱有那麼遜嗎。
韓雨澤大汗,以前我本事不夠,哪裡敢動你,我的天,都沒敢朝那方面想,他現在也算是情場高手,從夏依萱那語氣好像聽了什麼的道:“依萱,你該不會對我真動心了吧?”
夏依萱微鼓勇氣道:“怎麼不行啊,誰叫你引起了依萱的好奇心,上次爲救我,千里揹我上古墓,偏偏又不肯爲我賣命,後來又打我個半死,不理我,哼,再說了你這個人壞得很,艾姐姐,不知道受你多少欺負,我幫她制制你不行啊?”
韓雨澤黃果樹瀑布汗,驚聲道:“那你昨天,爲什麼會那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