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跟鄭強他們一起的兩個組已經在第二輪全部被淘汰了,明天楚凡就會安排人送他們回國,也就是說,醫科大這一屆走出來的九個人,只剩下鄭強他們這一個小組三個人了。 “現在的形勢很嚴峻啊,本來學校就指望他們兩個組給學校爭奪個名次了,但是沒想到在第二輪就被淘汰了,你們現在屬於臨危受命,因爲咱們學校就僅剩下你們三跟苗了,所以無論如何,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能再把重在參與掛在嘴邊了,從現在開始,必須給我全力以赴,務必給學校抱個名次回來!” 三人一聽,心裡頓時有了壓力,原本都是隻是出來見見世面的,但現在倒好,學校裡剩下的幾個人全部陣亡了,剩下他們三個這新的不能再新的人來挑大樑,這也太高估他們了吧。 “明天你們將會直接進入第四輪的淘汰賽,簡單的說,如果你們通過了這一輪,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進入半決賽,但明天的比賽內容也要到明早才知道,所以你們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往後的比賽難度,會一輪比一輪高的。” 從楚凡房間裡出來,鄭強和孫華兩人心裡也是沉甸甸的,原本想着這次比賽無非就是過來見見世面,但現在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大三大四那兩個小組也太不給力了,居然第二輪都沒撐過去。現在搞的要讓他們三個小新人來撐起學校的榮譽。 鄭強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學校的榮譽,和肩膀上的責任。晚上兩人洗完澡後,就都上牀休息了,兩人相互抱着,並沒有什麼別的動作,這會兒兩人的腦子裡都不約而同想的是明天的比賽,以及在比賽中如何應對。纔能有更大機率進入半決賽。 第二天早上,都沒等到鬧鐘響,三人就已經站在了酒店大廳,今天三人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嬉鬧,反而多了一份沉重和冷靜,鄭強掏出手機,看了看錶,對衆人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三人到達比賽現場的時間比規定的時間早了一個小時,但當三人下車之後,仍舊被一片參賽者的身影都籠罩,鄭強看了看後面的孫華和凌風,很有壓力的呼了一口氣。 “原本以爲我們已經夠早了,沒想到早起的鳥兒這麼多。” 早晨八點整,一個身穿白色醫師袍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拿着擴音喇叭,對下面等待着的衆人說道。 “今天的比賽,我們不採用抽籤的方式進行。臨時得到消息,在首都這個城市,有大批的瘋狂飈車騎手,他們在今天早晨六點鐘就已經開始比賽了。比賽的地點是尋找最困難的路程進行,而這羣人在比賽之前,有的人會吸食大麻來麻痹自己的感覺神經,以防止路上受傷而不能完成比賽的可能性出現。 你們所要做的,就是在保證自己不受傷的前提
下,分散到首都的各個地方,尋找那些需要幫助的騎手。限時四小時。還有一點值得注意,如果你們中有組員受傷失去意識,那麼全組將會被一起淘汰。現在請大家按照左右順序,依次選擇自己所要進入的區域。” 鄭強有些疑惑的看着孫華和凌風,問道、“爲什麼他說,讓我們注意不要受傷,這他剛纔不是說讓我們去尋找那些瘋狂騎手,去醫治他們嗎,我們怎麼會受傷?” 孫華一邊看着地圖上紅色標識的區域,一邊跟鄭強解釋道。 “這是米國的一種由社會上很多年輕人共同組成的一場比賽,他們把這場比賽認爲是一場顛覆的挑戰,只要能活着完成比賽,就認爲那是一種無上的榮譽,但實際上,一般民衆很討厭他們的這種瘋狂行爲。 他們會選擇很危險的道路來比賽,並且在路上還會根據自己的心情來做很多花哨並帶有一定危險性的騎車花樣。這就意味着他們中間很多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受傷,而受傷的程度,將會直接影響都今天出行的普通民衆。不過一般來說,這羣瘋子們都是有措施的。 他們爲了能夠完成比賽,有的打了興奮劑,有的吸食大麻,有的嗑藥,花樣五花八門,目的都只有一個,就是暫時讓身體的感覺器官麻痹,並且讓身體一直處於亢奮狀態。 所以你會看到很多滿身鮮血的人,你明明覺得他已經傷的很重了,可他卻依舊橫衝直撞的瞪着自行車,絲毫不會顧及自己的身體和路上的普通民衆,據報道說,因爲這項活動,每年死傷的普通民衆都有很多。所以我們這個任務並不好做啊。” 鄭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倒要看看這羣人是怎麼瘋狂的,凌風用手指了指距離繁華鬧市比較近的區域,對兩人說道。 “去這裡吧,鬧市,肯定受傷的人會很多,再一個我們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在那裡的警察也是最多的。” 鄭強看了看孫華,孫華表示沒意見,三人一起去前面做了個登記,帶着屬於自己小組的12號號碼牌,拿着一個小型的急救藥箱就出發了。 當鄭強站在馬路的十字路口時,才真正感受到剛纔孫華所說的話,這羣人果然是一羣瘋子。居然在車多人多的地方騎車子,卻絲毫不減速,鄭強親眼看見一個人從一輛高速飛馳的小轎車車頂上騎過去,可能因爲沒掌握好平衡,瞬間連人帶車以一種高速的速度摔了下來,這個騎手很不幸的頭朝地,腦漿飛濺,頃刻間,就有好幾個路人被嚇暈了。 但接下來幾人的噩夢纔剛剛開始,孫華對兩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二人一起過馬路,去看看馬路對面有沒有人需要急救的,但就在孫華一隻腳剛踏進斑馬線的時候。 “小妹妹,小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