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口微張的熱氣,讓景浩脖頸一麻,此時的黃雯珊渾身上下,透露出成熟女人固有的性感韻味,宛如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讓人垂憐三尺。
提別是她身上濃郁的香味如同景浩抱着一捧美豔的玫瑰花,最關鍵的是,這種香味絕不是化學合成的草料,反倒是她與生俱來的體香。
景浩感受着手中傳來的炙熱氣息,不免心中一蕩,連忙將其放在柔軟的席夢思牀上。
就在景浩轉身去拿冰塊的時候,黃雯珊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閃爍着一抹別樣的詭異。
“靚仔,別走嘛,再陪姐姐一會。”
嬌喘的語調回蕩在幽暗的房間內,景浩只覺身後一團柔軟襲來,耳邊再次蕩起如夢如幻的音律。
此時的黃雯珊雙眼迷離,性感的抿着香脣,身體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期待着寒霜的到來。
看着黃雯珊透紅的肌膚,炙熱的溫度說明她的身體還在高燒,此番怪異的舉動,讓景浩皺起眉頭。
“多重人格?以七點爲界,晝夜交替,白天寒冷如冰,卻懲惡揚善。夜晚柔情似火,就要……”景浩還未分析完,只覺背後一涼,耳邊突然響起呼呼大風。
“小哥,別跑嘛,留下來陪姐姐再玩一會。”黃雯珊手持棒球棍,興奮地舔着嘴脣,她盯着景浩的眼神,如同一匹餓狼看着一隻肥碩的小綿羊。
“這女人確實病的不輕!”幸虧剛纔景浩躲得快,要不然掛在女人的牀上,那不就真成了牡丹花下死了嗎!
不過瞧這黃雯珊玲瓏有致的身姿,景浩倒也真想嚐嚐做鬼也風流的感覺,只不過現在,還是小命要緊。
黃雯珊見一擊未中,又擺動兩條修長美腿,宛如跆拳道黑帶高手,側蹬、擺腿、迴旋踢一氣呵成,狂風暴雨的進攻,也嚇了景浩一跳。
“怎麼越發燒,這娘們越厲害。”這時的黃雯珊,暴力指數以及破壞力已經堪比白天的兩到三倍,看樣子如果不及時制止她,這攻擊力還有上升的趨勢。
隨着黃雯珊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景浩在躲避的同時,找準時機,突然單手探出,一把抵住了黃雯珊腿上的命門。
強烈的刺激讓黃雯珊渾身癱軟,直接跌倒在地,她卻故作嫵媚,淚眼婆陀道:“你弄疼人家了。”
此時的黃雯珊逆流灌頂,漲紅的面部甚是嚇人,景浩不憐香惜玉誤,直接一記手刀砍向她的頸部。
面對昏迷的黃雯珊,景浩眼中閃乎不定,這種怪疾如果不趁早治療,以後必將出大問題。
“你這小妞,還真讓人頭疼。”景浩將她抱起,再次走進了臥室。
就在景浩深夜研究黃雯珊怪疾時,卻不知道另一頭的會議室內,藍山市各地區的頭腦們聚在一起,正緊鑼密鼓的商量着對策。
“我就想知道醫院內的氣性壞疽是怎麼爆發的!”開了一天會的鄭弘毅,此時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作爲藍山市的市長,這是其從政以來,發生過的最嚴重的一起感染事件。
坐在旁邊的衛生局長徐大志滿頭冷汗,惶恐道:“這氣性壞疽一般是國外發病率高,它是火器傷中最嚴重的疾病,但像此次碰到的感染事件,在國內幾年不出一例,這極小的概率怎會落在咱們藍山市的頭上!”
“超過三例以上的醫院徹底封科,並且做好消毒隔離措施,確保不能再有感染者。”鄭弘毅深陷的眼窩裡透着決然。
聞言,徐大志一怔,封院所造成的恐慌,不亞於九級地震,這種做法只有在傳染病橫行的時候,纔會迫不得已使用。
此時鄭弘毅眉頭緊鎖,顯然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座位上的徐大志,心裡卻嘀咕起來。
他是衛生局長,統管藍山市醫療系統,一旦宣佈封院,到時候所有的社會輿論都會壓向徐大志,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思索片刻,徐大志剛準備好說辭,這時卻有一通電話打來,頓時讓他呆若木雞。
“有什麼最新情況?”鄭弘毅焦急詢問道。
徐大志面容苦澀道:“剛接到消息,又有一批患者出現低燒浮腫症狀,而他們沒接觸過感染者,並且皮膚完整,沒有傷口破損的跡象。”
“你想說什麼?”一股不祥的預感從鄭弘毅心中升起。
徐大志眼神灰暗,無精打采道:“據現場防控人員預計,此次感染病菌已經不需要依託傷口,單憑飛沫傳播,就可以破壞皮膚表層,實現病菌深層感染。”
此言一出,在場的衆人大驚失色,就連向來鎮定的鄭弘毅,也只覺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鄭弘毅腦海中不免浮現出多年以前,那場慘絕人寰的傳染病,當時人們緊張的閉不出戶,封院限夜,唯有醫務人員拼死頂在一線戰場,最後在全國上下的衆志成城下,這才戰勝了疾病。
雖然傳染病得到了抑制,但付出的代價也是昂貴的,數十名醫護人員,最終經搶救無效,帶着勝利的榮光,永遠的倒下了,這一幕讓多少人爲之心酸不已。
他們是醫院裡的堅強基石,是奮鬥在前線的英勇烈士,是人民緬懷的戰鬥英雄。
“難倒歷史要重演了嗎?”鄭弘毅心痛不已,蒙的一拍桌子,讓在場的衆人嚇得一縮脖子。
作爲醫療系統的首要負責人,徐大志只能硬着頭皮說道:“傳染病要有三個關鍵點才能爆發,只要找到傳染源,控制住易感人羣,就能切斷傳播途徑!”
“很好,那尋找感染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鄭弘毅聽後點點頭,不容置疑道。
聞訊此言,徐大志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尋找傳染源這種危險的事,還不要了他的老命,最關鍵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稍微一個處理不當,就會前途盡毀。
但此時的徐大志似乎忘了,他可是衛生局長,在其位就要謀其職,這項工作早該他去完成,卻拖到現在也遲遲不肯行動。